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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安置十八岁-2[1/2页]

上贡 照野与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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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知行刚在一起,你不也替他筹划了一生吗?”章淮津又开始和薛宴辞顶嘴,吵起来了。
     “哎......”薛宴辞叹口气,“你还真是一直都在监视我啊。”
     “没有。这事儿是知行自己说的,上次我和他还有阿楠一起喝酒。他说他这一生都是你给他的,无论是悲欢还是喜悦,无论是理想还是事业,都是你织就的。”
     薛宴辞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知行还跟你说什么了?”以此来掩饰内心对路知行的层层亏欠。
     “他说他很难想象在将来的某一天会变老,会生病,会有一个人先另外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
     “哈哈哈哈哈,我们约定好了。我先死,知行后死。”
     章淮津呛她一句,“你俩就不能一起死?”
     “一起死了,怕孩子接受不了。”薛宴辞笑的无奈。
     “你俩这想的更远。”
     薛宴辞想了想,“因为太爱对方了,所以才会惧怕死亡。”
     “说正事。”薛宴辞收起思绪,开始为章淮津筹谋。
     “你如果决定好要请司淼打理章家,你可以去找我父母教导她。他们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天津陪我们家老太太。我记得司淼手里的实验差不多再有两个月就结题了,正好这段时间可以去叶家老宅学一学生意上的事。”
     “不过我给知行谋划这一些是基于他确实喜欢医疗这个行业,他也确实有这方面的想法。如果司淼没有,别强求她,也别伤害人家姑娘。”
     “薛宴辞,以前伤害到你,对不起。我那时候真的不懂事,很混蛋。”章淮津因为这些事向薛宴辞道歉过无数次,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真诚过。
     薛宴辞笑一笑,“都过去多少年了,我都忘了,你就别记着了。”
     “陪我抽一根?”
     薛宴辞想了一下,答句好,接过章淮津手里的烟,“打算什么时候去表白?”
     “过一两周吧。得先回趟我母亲那边,处理点事。然后再想想该怎么和司淼说我的过往,才能让她容易接受一些。”
     “章章,大胆点,勇敢往前走,别当胆小鬼。”
     “哎,薛宴辞,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
     薛宴辞磕磕烟灰,“怎么,我五岁,你就喜欢我?”
     “那不至于,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吧,就很喜欢你。犹豫了三年,看你眼光太差,和那个于洋、宋寓搅合不清,我才跟你说的。”
     “我眼光真的很差吗?”薛宴辞怀着疑问的态度,翘着二郎腿,问一句对面的人。
     “挺差的,除了知行,你那些个前男友,我一个都看不上。”
     薛宴辞满脸骄傲,“你也觉得知行很好呗。”
     “得了吧,薛宴辞。”章淮津一脸倔强,“叶知行在你眼里是个宝,在我眼里,也就和我平起平坐吧。”
     “得了吧,章淮津,承认知行比你优秀,就那么难?”
     章淮津将手里的烟头使劲按在烟灰缸里,抬头对上薛宴辞的视线,“对。就这么难。”
     两人又聊聊小时候的事,聊聊在美国的事,薛宴辞手里第二根烟燃尽后,她与章淮津的过往彻底结束了。
     两人都尽最大努力妥善安置了各自的十八岁。
     “走的时候帮忙把知行请上来,我有事跟他说。”
     章淮津站在沙发转角处回望薛宴辞一眼,“怎么,你还要跟他汇报,咱俩聊了点啥?”
     “当然不是。”薛宴辞摆出她一贯高傲的姿态,“我是要让知行去查查你,好对我那可爱的小师妹负责。”
     “我有什么事,你还不清楚?还非得浪费时间再去查我一遍。”章淮津返回沙发坐下。
     “你管得着吗?我乐意。有本事你就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让我一点儿东西都查不出来。”
     “我没您那个本事,能牛到一夜之间就把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消息全部抹掉。”
     “那还不是托您的福,借了您的力。”薛宴辞这句玩笑话并不玩笑。
     当初在她即将要调任北京的那半年里,爆出了她和叶知行离婚的事。叶知行在演唱会上向她求婚的视频,叶知行与路家的事也都在一夜之间疯狂发酵。
     虽然这没什么,但人们大多都喜欢家庭幸福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携带另一半出席一些重要活动的缘故。
     在那个节骨眼上,是章淮津在一夜之间帮薛宴辞处理掉了所有事。
     “说真的,薛宴辞,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我说过会一直帮你,就会一直帮你。这事不会因为你结婚或者我结婚而改变的。”
     “放心吧,有事,我肯定找你。”
     “好了,我走了,我的小女孩,这回真该跟你说拜拜了!”
     “拜拜,章章!”薛宴辞摆摆手。
     “拜拜,我的小女孩!”
     “赶紧走吧,别忘了让知行上来。”
     章淮津还是哭了的,但更多的是喜悦。
     不像十八岁那天吵完架,章淮津气到想绑了薛宴辞回自己家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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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从邵逸桦那里知道薛宴辞和路知行在露营帐篷里腻腻歪歪,气到想去给薛宴辞一巴掌。自己只是牵过手的女孩子怎么才过了一年,就能和其他人玩的那么疯。
     不像知道路知行将薛宴辞推上风口浪尖那次,气到想要拖着薛宴辞去找路知行,让她自己好好睁眼看看,选了一个什么烂男人。
     不像知道薛宴辞和路知行已经领完证那般绝望,气到一个人跑去高中学校坐了整整一晚。虽然早就知道薛宴辞和路知行同居过,可一想到薛宴辞真的和路知行结婚了,还是会痛到窒息。
     不像知道薛宴辞和路知行要离婚,迫不及待地从厦门赶到天津,赶到她家。看到薛宴辞瘦到皮包骨,看到她仍替路知行说话。气到真想找个律师起诉路知行,让他们赶紧离婚。
     ……
     以上种种,每一次,章淮津都在薛宴辞看不到的地方哭过无数回,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事。
     不过,也都过去了,所有的痛彻心扉也都结束了,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为她流眼泪了,是喜悦的,这就够了。
     路知行推开客厅门的那一刻,房间里全是烟味,茶几的烟灰缸里有五个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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