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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知行的理想[2/2页]

上贡 照野与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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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唱歌给你听,但你不许再闹了,乖乖躺好,看完日出,我们就回市区。”
     ......
     天刚亮,路知行牵着薛宴辞穿过露营区正准备要离开,竟然遇到了邵逸桦。薛宴辞并不想同邵逸桦打招呼,想要假装不认识绕道过去。
     只是邵逸桦却迎面走过来,带着笑,“小辞,这位是?”
     “男朋友。”薛宴辞答一句,紧握着路知行的手。
     “这块营地晚上很多虫子,昨晚睡得好吗?”邵逸桦的挑衅既赤裸、又直接,路知行想要护薛宴辞到身后,由他来解决这事,但被她拦住了。
     薛宴辞昂着头冷笑一声,“怎么,邵家的家教,什么时候教会你偷听别人睡觉了?”
     “下周就是爷爷生日了。”邵逸桦并不理会薛宴辞的嘲讽,仍和两分钟前刚碰面时一样,只盯着路知行看个不停,饶有兴趣问她一句,“小辞,爷爷生日的时候,你会回家的吧?”
     “为什么不回?”薛宴辞拉着路知行走了,她没闲工夫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到时候见!”
     只待房门关上,路知行就将薛宴辞压在门后,圈在怀里了,所有的亲吻在这一瞬间都变了味道。
     “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路老师。”
     “刚才在营地和你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原来是因为这个,薛宴辞心里想着这事,反倒不想解释了,她更想看看路知行会如何。
     “薛宴辞,我也是会生气的。”
     一股血腥味充斥口腔,薛宴辞分不清是自己,还是路知行,只是好想拥着他到卧室去。
     她只往前走了一步,就落进路知行怀抱里了。
     路知行大抵是真的生气了,眼圈都红了。就因为邵逸桦管自己的爷爷称呼了一声爷爷?就因为一个陌生人,都知道下周是爷爷的生日?就因为自己没告诉他这个男朋友,就生气了?
     薛宴辞认为,路知行是个实打实的小心眼。
     全身毛孔在一瞬间被打开了,衣服也被剥了个干净,真的很着急。
     “路老师,你有点儿上瘾了。”
     纤细的腰被一双漂亮的手握着,随着他的节奏,慌乱之中,路知行答着她的话,“嗯,我知道。”
     ......
     “对不起,宴辞,我……”
     薛宴辞用亲吻堵住路知行说了一半的话,“太阳和月亮都只有一个,你也是。”
     ……
     路知行躺在床上思忖很久,想到那些躲在角落里偷看自己和宴辞接吻的人,想到昨晚在帐篷里的荒唐事,想到两小时前的那个男人,立刻明晃晃地开口,“薛宴辞,要不要以后和我一起,来这样一个小城市生活。”
     “当然不要。”她拒绝得干脆,跳下床去洗澡了。
     路知行看着薛宴辞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看不到她左肩上的那颗痣,才意识到她已经进了浴室。
     将来的某一天,薛宴辞也会这样越来越远,走掉吗?
     “路知行,你的理想是什么?”
     吹风机的声音好大,但仍盖不住路知行的理想,“想去天津体育馆开演唱会。”
     薛宴辞转过身抱抱路知行,又松开。
     她和他都处于一个烦躁的世界,外面的蝉鸣、耳边的吹风机、楼下超市的叫卖、路口孩子的吵嚷,声声入在薛宴辞心里,自然也包括路知行的理想。
     路知行这些年过得辛苦,薛宴辞是知道的。他不是不想将理想、愿望这些东西挂在嘴边,与别人侃侃而谈,而是他明白这里面的艰辛,他也明白这里面的规矩。
     想被熟知,想被认可,想出名,想巡演,可不是单单只有才华就够了。
     薛宴辞捧着路知行的脸,亲吻他一遍又一遍。就像第一次在天津大学吵架时一样,又一次给他看不到尽头的人生注入一丝光亮,“路知行,大胆一点,去天津奥林匹克中心开演唱会,你值得。”
     路知行别过脸,将手里的吹风机关掉,一圈又一圈缠着那根本就不足一米的电线,“不太敢想。体育馆一万人,奥体得八万人。”
     “我捧你。”
     薛宴辞的声音太大了,大到路知行被她一句话吓住了。
     路知行相信薛宴辞可以做到,也相信薛宴辞可以捧红自己。但如果真这么做了,自己在她面前,在她家人面前,又算得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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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觊觎她的金钱?觊觎她的权势?觊觎她家的金钱?觊觎她家的权势?和那些她从未正眼瞧过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要。”
     路知行的声音更大,大到薛宴辞第一次觉得自己,冒犯到了这个男孩子的自尊心。
     “路知行,你既跟了我,我捧捧你也是应该的。”
     薛宴辞这话说的太平淡了,和上次她说「我只想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你,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得到你」时一样平淡。
     薛宴辞在这样一个炎热的夏天,给了路知行一杯常温的白开水。这杯水虽不如冷饮来的惬意,更不如冷饮来的畅快,但就是那么地恰如其分。
     她保护着他的自尊心,将这件事变成一场交易,变成一场不需要任何筹码的交易。
     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因为喜欢他,所以得到他。
     因为他跟了她,所以她捧捧他,也是应该的。
     薛宴辞总是这个样子,总是能用一句话就将路知行的所有防备轻轻卸下。
     七月,烈日当头。
     她啃着冰棍躺在床上,长长的、软软的、像绸缎般光滑的水波卷发就那么散在床沿边,老风扇呼哧呼哧的转着圈,不到三秒的凉风混着夏日独有的热浪一层又一层吹过她的裙角。
     薛宴辞眼里,是一整片盈盈绿海。
     过堂风吹过,路知行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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