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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天空和我们的不一样,不是他疯了,而是他在不同的世界。]
     [梵高:“我从来没想到……人们会这么喜欢我的画……会这么夸奖我……″]
     北宋汴京,华灯初上,勾栏瓦舍间正是最喧闹的时刻。
     柳永一身半旧青衫,斜倚在酒肆的栏杆上,醉眼朦胧地看着天幕。
     他刚刚经历又一次科举落第,心情郁结,正欲借酒浇愁。
     天幕上播放着梵高在弟弟提奥支持下艰难作画的片段,以及那句“唯一支持他的人只有弟弟”的弹幕。
     柳永灌下一大口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
     梵高尚有至亲理解、资助其艺术,而自己呢?
     因一首《鹤冲天》中“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触怒天颜,被仁宗皇帝一句“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彻底断了仕途青云路。
     从此流连坊曲,奉旨填词,成了世人眼中不务正业、浪荡形骸的“柳七郎”。
     他看着天幕上梵高那些色彩浓烈、情感奔放的画作,再想想自己那些被士大夫斥为“淫词艳曲”、“词语尘下”的慢词,一股强烈的共鸣涌上心头。
     “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这市井的盛名,在主流文坛眼中,何尝不是一种“疯癫”?
     他的词,写尽市井儿女情长,铺叙婉转,大胆直白,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超前”?
     不合乎庙堂雅正之音,便被斥为下里巴人。
     天幕上梵高在博物馆面对后世赞誉崩溃痛哭,柳永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酒液四溅,如同他此刻翻腾的心绪。
     “身后名……身后名……”
     他喃喃自语,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
     自己一生追求功名而不得,沉溺于青楼楚馆,写词多是为歌女谋生或博佳人一笑,是否……太过轻浮了?
     [可是这部剧里的梵高经历了这样的喜悦后还是选择了在37岁自尽。[流泪.jpg]]
     [有价值的东西就算不被人所发掘,但总有一天,它耀眼的光亮也会透过泥土吸引人们。]
     城郊一间简朴的画室,梁楷愣愣地提着一支秃笔,对着铺开的纸发呆。
     “哈哈哈哈哈!”
     梁楷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指着那片躁动的星空,对身边目瞪口呆的小童喊道,
     “瞧见没!瞧见没!这才叫‘写意!”
     他这个“梁疯子,”此刻看到梵高的星空,竟感觉如遇知音!
     梁楷扑到画案前,也没有用笔,而是直接用手蘸满了浓墨!
     不再画他熟悉的仙人逸士,而是学着天幕上狂乱的笔触,涂抹、挥洒!墨汁飞溅,粗粝的线条纵横交错。
     看着自己手下那片狂野不羁的墨色,再抬头看看天幕上梵高的星空,梁楷眼中闪过兴奋又带着一丝悲凉。
     “唉……”
     冷静下来后,他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布满墨迹的手捂住了脸。
     同为“离经叛道”者,梁楷为他惋惜。
     [我听过最能体现梵高画技的一句话就是:你越努力的理解梵高的画,你就反而越是理解不了。]
     [就像我以前想穿越回过去告诉杜甫他和李白合称为李杜。]
     [怎么评价梵高?他跑得太快了,时代在他的身后气喘吁吁。]
     倪瓒正用极其细腻的笔触,描绘着他心中的精神净土:近景几块瘦硬的礁石,几株疏落的寒树,中景一片空阔平静的水面,远景几抹淡到几乎看不见的远山。
     倪瓒作画的手,出现了明显的停顿。
     微微蹙起眉,只觉得天幕上梵高的那些画作简直与自己的背道而驰。
     “乱……太乱……”
     他下意识地低语,目光却无法从那些充满生命力的画面上移开。
     倪瓒放下笔,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平静的太湖烟波。
     “心中若无此等烈火煎

第185章 梵高(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