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固定住,使得被询问者只能规规矩矩地坐在里面,手脚都无法随意活动。
少丰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无助的感觉。他意识到,这种铁椅子可能是办案人员对被询问人的一种标配,目的就是为了限制他们的行动自由,让他们在接受询问时更加被动和顺从。
从厕所回来的路上,少丰又看到了另外几个去上厕所的人,他们的身后同样跟着晃动手铐的便装男子。这一幕让少丰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这种场景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固定的模式,而他自己也只是其中的一个普通被询问者罢了。
从询问室出来后,厚脸文紧接着又叫来了一个人,这人被他称作建华。只见建华开来一辆警用面包车,停在了少丰面前。厚脸文对着少丰喊道:“上车!”少丰顺从地走上前去,但就在他刚要上车的时候,厚脸文突然对一旁的便装男子说道:“把手铐给他戴上。”
便装男子闻言,迅速从腰间掏出一副手铐,毫不犹豫地将其戴在了少丰的双手上。手铐在少丰的手腕上晃动着,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随后,少丰被押上了警车,车门关上,车子缓缓启动,驶出了文家办案中心。
警车紧跟着一辆豪华奥迪橙色的越野车,一路前行。经过一个红灯口时,警车不得不停下来等待,而前面的奥迪车则趁着绿灯亮起,疾驰而去。等红灯变绿,警车继续追赶,可转过一个弯后,前方的奥迪车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便装男子见状,不禁疑惑地问道:“厚组长开这么快,到底去哪里了呢?”驾驶警车的建华无奈地叹息一声,抱怨道:“都怪我们这破警车啊,速度太慢,怎么可能跟得上侯组长的奥迪呢?他现在可真是鸟枪换炮啦,哪里还会瞧得上我们这警面包哟!”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又能去哪里呢?”便装男子一脸焦虑地问道。
建华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回答道:“把人带回所里!”话音未落,他迅速跳上警车,熟练地发动引擎,打开警灯和警报器。刹那间,警笛声呼啸而起,呜呜呜地响彻整个街道。
建华驾车如离弦之箭一般,闯红灯、避开其他车辆,风驰电掣地朝着冬坡派出所疾驰而去。一路上,他全神贯注,灵活地操控着方向盘,确保车辆安全快速地抵达目的地。
一到派出所,建华立刻将少丰押进一间没有任何标识的空房间里。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靠着四周墙壁放置的沉重而破旧的椅子。建华毫不留情地将少丰铐在屋角的椅子上,然后转身对便装男子说:“食堂快要卖晚饭了,你去给他打一份盒饭来。”
便装男子领命而去,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他提着一盒热气腾腾的盒饭回到了房间。此时的少丰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甚至来不及解开手铐,便迫不及待地用右手抓起盒饭,像饿虎扑食一样往嘴里塞。
少丰狼吞虎咽地吃着盒饭,完全不顾及形象。他大口大口地咀嚼着饭菜,仿佛这是他生平吃过最美味的食物。不一会儿,一盒饭就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连一粒米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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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黑幕缓缓降下,整个房间逐渐被黑暗所笼罩,一片静谧。然而,没过多久,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这份宁静。陆陆续续地,又有几个男男女女被送进了房间,他们同样被铐在了另外的椅子上。
少丰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他的眼皮像被千斤重担压着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终于,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昏昏沉沉地靠在椅子上,进入了梦乡。
时间悄然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突然,一阵尖锐的呼喊声划破了空气,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少丰的梦境。
“救命啊!”
“打死人啰!”
这两声呼喊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让人毛骨悚然。少丰猛地睁开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睡意全无。他定睛一看,只见室内的每张椅子上都铐着人,而有两男两女因为没有椅子,只能站在墙边。那两个男子和两个女子显然是被吓坏了,他们满脸惊恐,身体瑟瑟发抖。便装男子见状,立刻呵斥道:“面墙!蹲下!”
但这四人似乎并没有听懂他的话,尤其是其中那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便装男子立即走进来。二话不说,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踢得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喊你蹲下!没听到吗?”男子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对着小伙子恶狠狠地吼道,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另一个小伙子叽哩哇啦地说了一句什么。话音未落,另一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彪形大汉径直走到小伙子身边,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就像拎小鸡一样轻松地将他拎了起来,然后快步走进里面的房间。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里面顿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先是拳打脚踢的声响,那声音沉闷而有力,每一下都似乎能让人感受到骨头碎裂的疼痛。接着,便是小伙子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让人毛骨悚然。在这凄惨的叫声中,还夹杂着小伙子苦苦求饶的央求:“我说,我会说汉话……”
这求饶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清晰地传到了门外。蹲在门口的两个年轻妇女听到这声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在这寒冷的冬夜,她们身上仅穿着薄薄的内衣,甚至连外套都来不及披上。透过那单薄的布料,可以隐约看到她们上半身的胸脯,随着心跳的节奏而微微颤抖着。
门口的便装男子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冷冷地警告着室内的所有人:“不要看,不要听,这与你们无关。都给我老老实实睡觉,喝水、上厕所都先举手报告!”
寒风如凌厉的鞭子一般,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打过来,身着冬装的少丰如坠冰窖,浑身冰冷刺骨,只有不停地活动着双脚,妄图驱赶那如影随形的寒冷。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建华领着一个身材瘦削、身着便装、戴着眼镜的男子,将少丰押了出来,去医院体检。量血压、查血液、验尿液,一番折腾下来,竟已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在量血压时,护士反复测量了三次,依然拿不准,最后只能如实写上那惊人的数字:220/175。
少丰满心狐疑,自己的血压为何会突然飙升至此?当少丰再次被送回派出所时,墙上的时钟宛如一个无情的审判者,已冷酷地指向了凌晨三点。他再次被铐在椅子上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悲凉,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自己究竟错在何处?在这寒冷刺骨的夜晚,难道竟要在这冰冷的派出所里度过这苦难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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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苦难之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