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机器。
“绝对的秩序和绝对的混沌一样可怕。”洛尘握紧渊烬核心，与琉璃珠再次共振，“就像记忆不能只有美好，文明也不能只有一种形态。”他将光剑插入共生核心，三色力量顺着裂痕蔓延，试图中和那股偏执的秩序能量。
核心剧烈震颤，城市里的晶械族居民发出痛苦的呻吟。洛尘的意识突然被拉入核心内部，看到了一场古老的辩论：星渊族的工匠主张保留混沌的灵动，机械帝国的设计师坚持秩序的精准，两人的争吵最终演变成能量冲突，反而意外催生了晶械族。
“你们创造这个种族，不就是为了证明两者可以共存吗？”洛尘对着虚空喊道，“偏执的秩序和狂暴的混沌，都是失衡的表现！”他的话语化作金色光带，缠绕住核心内那股冰冷的秩序能量，光带上渐渐浮现出机械齿轮与狐狸尾巴的图案——是脏辫男和狐妖的力量通过终端机传来了。
“看来你小子也遇到硬茬了。”脏辫男的声音带着电流声，猩红晶体的能量顺着光带涌入，“老子刚给数据库植入了‘混乱代码，让那些绝对理性的傀儡学会了‘犯错，现在轮到你了！”
狐妖的起源之核能量紧随其后，幽蓝色的光芒中带着温暖的烟火气：“我让荆棘丛里的意识体看了我被驱逐的记忆——正是那场‘意外，才让我学会了净化之火。不完美，才是活着的证明啊。”
三种力量在共生核心内交织，那股偏执的秩序能量渐渐软化，像坚冰遇到暖阳。晶械族居民们分离的身体重新融合，眼神里恢复了之前的灵动与温和。共生核心的裂痕愈合，散发出比之前更柔和的光芒。
洛尘走出核心塔时，终端机里传来两人的笑声。脏辫男说机械族的诗歌又多了新题材，叫《论错误的美学价值》；狐妖说记忆荆棘开出了带刺的花，花心里藏着被遗忘的温暖瞬间。
他抬头望向星空，琉璃珠自动飞到空中，新的星图正在缓缓展开——这一次，星图上的每个节点都同时闪烁着秩序与混沌的光芒，像无数对相互依偎的伙伴。
“平衡不是一劳永逸的事啊。”洛尘笑着登上战机，光剑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看来我们的旅程，还得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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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共生之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