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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也正吃着呢。”
     “呃……”梁纫兰犹豫着。
     “奶奶,有事您直接说。”
     见梁纫兰犹豫出声,嬴启孜心瞬间提了起来,怕奶奶那边出什么意外。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我大孙子没欺负你吧?他在你旁边吗,你把电话给他。”
     “开着免提,奶奶您直说。”林宫鹤在一旁说道。
     “这样啊。奶奶呢也是过来人了,就是想提醒一下你们,年轻人注意节制。宫鹤啊,别把孜孜欺负狠了。”
     此话一出,嬴启孜无比庆幸从万鹊停出发之前化的妆一直没卸,脸上的绯红被粉底遮盖。发丝掩住的耳垂红得似能滴出血来。
     林宫鹤嘴角微抽:“奶奶,您老人家哪里听的谣言。”
     “什么谣言,物证已经被张妈在你浴室的垃圾桶里看到了。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你得考虑考虑孜孜啊。我明天给你们寄些补气血的补药过来,我和你爷爷刚去拍卖会上拍回来的。”
     “谢谢奶奶,您和爷爷留着自己补吧,你们孙子不需要。就这样。”
     说完,林宫鹤按断了电话。
     “你……”
     嬴启孜意味深长地盯着林宫鹤。
     林宫鹤见状也意味深长地盯着她,道:“某天晚上,某人给我递东西的时候递多了些,我不好当着人家面放回去,扔垃圾桶了。”
     嬴启孜一噎。
     这时,菜也开始上了,嬴启孜仿佛看到了救星。
     “吃饭吧,我饿了。”她抓紧转移话题。
     接着,赢启孜拿了只蟹,准备开始剥。望了望面前的“蟹八件”,又望了望林宫鹤道:“你……介不介意我用手术刀?”
     锤、钳、刮、针……好家伙,越看越像……
     额,这吃蟹的流程还是简单些好,一把刀划拉划拉,让自己没那么多时间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随意。”
     于是,赢启孜从衣服侧面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术刀柄和一片刀片,安装好。
     “有酒精吗?”
     林宫鹤直接从酒柜上随手拿了瓶白酒倒了一杯,“酒精没有,用这个将就将就。”
     赢启孜毫无波澜得道了声谢,把手术刀往白酒里蘸,停留了一会儿才拿出来,开始剥蟹。
     石靖本来候在舱门口,不经意往他们这边瞥了一眼,好家伙,七十年前的五星陈茅台酒,拍卖场上能叫到七位数,拿来……将就将就洗个手术刀?!
     要不说“不知者无畏”呢,赢小姐还能心安理得地洗刀,要是自己,恨不得把挥发在空气里的酒香都吸干净。
     其实赢启孜不是不识货,是真的见多了,习惯了。像这样的酒,她那酒庄里不知道囤了多少,没准这瓶还是从她那儿流出去的。
     这边,赢启孜吃得津津有味,对面林宫鹤看见这手术刀倒是觉得胃口一点点褪去,嘴角无语地微微抽了抽。
     “行了,我给你剔。”林宫鹤无奈。
     “算了,你握这刀握不稳的。”赢启孜一边说,一边进行着手上的切割动作。
     林宫鹤随手拿起蟹八件中的一件:“给它个面子?”
     嬴启孜手一顿,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把“肢解”了一半推到了林宫鹤面前,给他一个礼貌性的假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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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物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