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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派人来说一声,马上就有人准备妥当一应物。
     刘徽回到熟悉的地方,心情可见的好,玩着水,朝霍去病提醒,“该去见见韩夫人。”
     回来的刘徽,谁也没有见,就关在府里。别的人还罢了,见完卫青和平阳长公主后的刘徽,不能不见一见韩澹。
     霍去病应一声,靠近刘徽,“明日去。”
     明日去啊,好呢。
     一抬眼看到霍去病白晳的面容,主动缠住霍去病道:“表哥好像越来越好看。”
     不留胡子怎么都好看。脱去稚气的男人,经了磨难后越发沉稳,如同一坛陈年老酒,散发出诱人的清香,引人入胜。
     “好看便多看看我。禧儿出现后,你都没有看过我几眼。”霍去病吃醋的控诉,把刘徽逗乐了。手指抚过霍去病的唇道:“我在上面留了痕迹,表哥不生气?”
     “为何要生气?我是徽徽的,我愿意让天下人都知道我是徽徽的,永远都是。”霍去病从不怕让人知道他是刘徽的,他们是最亲密的人,他喜欢刘徽在他身上留记号,也想在刘徽的身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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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刘徽其实知道霍去病的霸道,也知道他不避讳向天下人昭示,他是她的人,只是她一个人的。
     霍去病凑近,两人的鼻尖相抵,“有奖励吗?”
     声音变得幽深而沙哑,刘徽的耳朵不由的发烫,“有。想要什么奖励?”
     霍去病低头啄了刘徽的唇,“什么奖励都可以?”
     “都可以。”此时的刘徽说不出拒绝的话,美色误人诚不欺人。
     “去哪儿都不能带上禧儿。小丫头心眼多,不怀好意要抢徽徽,徽徽是我的。我是徽徽一个人的,徽徽也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霍去病诱惑刘徽的时候,手上也没有闲着,握住刘徽的腰带。
     “表哥还跟一个小女郎吃醋。”刘徽立刻制止霍去病的动作。
     哼,就想诱惑她,她不吃这一套。聊完再论。
     “吃醋,我就是吃醋。徽徽答应我好不好?”女郎怎么了,跟他抢刘徽最多的人分明都是女郎。霍去病执着而认真的同刘徽提要求。
     刘徽对所有郎君都保持距离,不让他们靠近。
     女郎就不一样了。
     有一个算一个,一门心思往刘徽的身边凑,恨不得抱住刘徽不撒手的女郎还少吗?
     一个卫禧更不要说了,真不让刘徽保持距离,往后卫禧能离刘徽左右才怪。
     霍去病依然不安,刘徽太清醒,若不是以美色诱之,根本不可能让刘徽点这个头。
     刘徽的喜怒哀乐,霍去病了如指掌。
     可是刘徽摇头阻止,避开霍去病,霍去病扣住刘徽的腰追问:“好不好?”
     刘徽别过头不与霍去病对视,提醒的道:“冠军侯以美色诱人,未免太过分。”
     可惜,霍去病全然不认为有何不可。捧住刘徽脸,逼刘徽和他对视,霍去病不依不饶的追逐询问刘徽,“好不好。”
     刘徽真是受不了了,咬了一记霍去病的唇,可惜霍去病不为乐动,反而借机扣住刘徽追问,“好不好?”
     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是吧。
     “禧儿不同。我有用。她想学,我得引她入门。”刘徽不得不解释,“一个陈荷不够。”
     提起陈荷,可见刘徽对卫禧寄以厚望。
     亲戚,刘徽也不是任人唯亲的主儿,恰恰相反, 亲戚归亲戚,有本事你就上,没有本事就滚。毫无情分可说。
     霍去病望向刘徽,刘徽同样也望着他,“有些事不做,我会后悔。”
     便是告诉霍去病,有些事她是非做不可,任何人都休想阻止她。
     霍去病知道,周五的事在刘徽那儿看似过去了,实则过不去。从来刘徽都不认为女子不如男,何况是在一次一次的证实下。
     那些不公不平,刘徽忍着让着,是为长远而谋,不代表她接受。
     她可以忍一时,但她不会忍一世。
     一点一点的去改变,女兵,女侯,女官,刘徽以前没有放弃过,何况是现在。
     周五的事只是让刘徽更深刻的意识到,她如果不往前,不加把劲,以后只会有更多像周五的事情发生。
     “好。我陪徽徽一起。就算,给我一个补过的机会好不好。”霍去病询问刘徽,刘徽却摇头,“有些事表哥不参与的好。你不参与,无论是何结果都好。”
     刘徽这样的态度,像是怕连累霍去病。
     霍去病拧眉,刘徽环住他的脖子道:“表哥,你是我的后路。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需要你护着我。只有你能护住我。所以,不要管我做什么。”
     起身,刘徽吻在霍去病的唇,轮到她问:“好不好?”
     霍去病的呼吸变得急促,刘徽冲霍去病灿烂的笑着,美色诱人,难道只有霍去病会吗?她又不是不会。
     刘徽靠近霍去病,以唇划过他的脸颊,充满蛊惑的道:“好吗?”
     柔软的唇一下下的划过霍去病的脸,如同羽毛般落在霍去病的心间上,几欲让霍去病失控。
     霍去病想要夺回主动权,刘徽扣住他的双手问:“表哥不喜欢这样吗?”
     让霍去病呼吸更深重了。刘徽得意的笑了。
     “我是后路?而不是徽徽有意不让我参与,不让我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彼此太熟悉,有些话的真假,霍去病会分辨。
     他不怕刘徽不高兴,他只怕她瞒着他。
     “从小到大,我难道事事都说?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刘徽将此话道出,只是说着最严肃的话,不代表刘徽只说不动,小手在霍去病的胸膛一圈,两圈……
     霍去病想要控诉刘徽,更想捉住刘徽的手。
     可是,刘徽避开了。
     “徽徽。”霍去病唤着刘徽。
     刘徽昂起下巴显得高傲的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每次表哥都用这法子对付我。”
     霍去病能如何,计策失败了,搂着刘徽吻在她的额头道:“好,我不问。”
     刘徽不意外得到这个答案,很多事都不用多问,各自做就好。
     “西域那边出了些状况,陛下的意思是我和舅舅之间得有人去一趟。军中,徽徽认为军校能建了吗?”霍去病提起一些刘徽早年提议,却一直没有做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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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徽抬眸扫过霍去病,霍去病继续道:“军中多年读书识字的不少,如果建立军校,要先从军中选拔过去,他们忠于大汉,忠于陛下,那样从军中教出来的人,以后忠心不变。”
     一些摆在明面上的道理,一想就能想通。
     霍去病看向刘徽,立军校一事,当年的刘彻是想把事情交给刘徽来做的,可是如今却不一样了。
     “我们都知道,父皇不愿意,我们能如何。不提也罢。”刘徽当年不在意谁去做这些事,如今更不会在意。
     “偷得浮生半日闲,趁这会儿能玩,且玩着吧。诸事急不着。”刘徽倒是知道闲下来不过就那么一会儿,何时再有这样的闲日子不一定。
     “泰山封禅的事,陛下还是想。两百万流民一出,却不再提。”霍去病再提一事,让刘徽一时无奈摇头,霍去病低头吻住,将她的笑声盖住,“陛下让你气坏了。封禅之大事,他都让你骂得取消。”
     那会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怪我?”刘徽推开霍去病,不想让他再靠近,要是由着他闹,怕是真要闹起来了。
     “不怪。怎么会怪。徽徽也说了,偷得浮生半日闲,徽徽,别推开我。”霍去病不由分说的覆身而上,引着刘徽随他沉沦。他心上的女郎,如何也要不够。
     封禅事宜,刘彻想不想,他们都拦不住,也劝不动。
     然两百万的流民一闹出来,也得刘彻有那个脸。
     第二日说要去见韩澹,两人一早便往鸣堂去。
     两人出现,自是引起鸣堂不少人的注意,守门的人都认得两人,待要前去禀告,刘徽挥手喊停,让人不许闹腾。
     至于其他人看到刘徽的激动,对刘徽挥手不许他们靠近的反应,只能乖乖朝刘徽和霍去病见一礼,不曾靠近。
     终是不一样了。
     刘徽如今不是当年那一个执掌鸣堂的人。
     想当年刘徽因何闹得那样不可开交,无非是为刘彻所忌惮。
     真想为刘徽好的人,理当避之,远之。
     刘徽和霍去病往韩澹和韩祭的小楼去,迎面见着韩澹,韩澹脱口而道:“冠军侯身子大好。”
     刘徽也想问那么一个问题来着,结果韩澹已然抢先一步。
     “公主多年来收获甚大。”韩澹下一句话出来,刘徽就很想说,真有一种瞒不过人的感觉。
     刘徽坦然承认,“收获甚丰。”
     韩澹一笑,虽然蒙着面纱看不见她的脸,观她眉宇间的笑意,瞧得分明。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能说得分明。 若没有百越走一趟,惠于数百万民众,以令大汉江山更稳固,冠军侯岂有今日。”韩澹继续丢出来的话,让刘徽一愣。
     韩澹凝望着刘徽,“只是辛苦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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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诸事不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