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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然听到霍去病的吩咐,一个个都傻眼了,不可置信的望向霍去病。
     “去。”霍去病下令,他的护卫立刻得令而去。
     卫少儿终于反应过来,挡在人前道:“你要做甚?你到底要做甚?你为何要打阿爵。”
     霍去病半眯起眼睛,板起一张脸道:“我难道不曾告诉母亲,我和徽徽间的事,不需要母亲为我们操心?孩子的事更不需要。我和徽徽倘若无子,那是我霍去病的命。我不需要母亲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辱于徽徽。”
     陈掌本来都傻眼了,霍去病一声令下说要打的可是他的儿子!
     对,陈掌早想打陈爵了不假,一个不可靠的儿子,打了就打了,就该打。
     可是,打归打,他打跟霍去病打能一样吗?
     霍去病手底下的兵都是什么人?
     让他们给陈爵打上三十军棍,陈爵还能有人样?
     下一刻,听到霍去病的话,得。陈掌明白,那是迁怒,明摆着的迁怒。
     卫少儿自以为是企图让刘徽难堪,一口一个半点消息都没有,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指责刘徽生不出孩子。
     对,在很多人看来生不出儿子是大事。那又怎么样?
     别人还不一定能够说三道四,何况刘徽。
     她的人生,她的价值不在于生育。
     就算刘徽不能生,她依然是大汉的公主,她为大汉攘外安内,她的价值不在于她是谁的女儿,谁人的妻子,谁人的母亲,只在于她是刘徽。
     灭匈奴,平西域,安百越的刘徽。
     而在霍去病看来,听听他说的那些话便可知,他不在意和刘徽会不会有孩子。
     无子,绝嗣又怎么样。
     卫少儿不能以此为由攻击刘徽。
     “你个逆子。我说的这些话还不是为了你好。”卫少儿让霍去病怼得浑身止不住的发颤,万万想不到霍去病连绝嗣不在意。
     霍去病眉间的冷意更甚,看向卫少儿的目光没有半分温情。“或许,我更应该告诉母亲。如果不是因为徽徽,我早就是一个死人。绝嗣的人是我,没有孩子的人是我。徽徽如果不是和我在一起,她早为人母。母亲,您满意这个答案吗?”
     对于霍去病丢出来的惊天大消息,无论是卫少儿亦或者陈掌都不可思议张大了嘴,难以相信竟然是这样的内情。
     “你在浑说些什么。”卫少儿自然是不相信的,不相信不能有孩子的人竟然是霍去病。
     霍去病冷哼一声,起身走向卫少儿道:“浑说不浑说,母亲在意过?第二次出征漠北时,那个时候的我本该死去的。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母亲那个时候对于活着回来的我极不以为然。只看过我一回。那一回,母亲只在意我还能不能重新上战场。能不能得皇上的宠爱。”
     提起往事,霍去病心里毫无波澜,但望向卫少儿的眼神,无一不透着寒意。
     卫少儿瞠目结舌,想不到霍去病在多年前竟然遇上那样凶险万分的事。
     “你为何从来不说?”卫少儿质问。
     引得霍去病再一次冷笑道:“我为何从来不说?问得好。我那时候病得昏昏沉沉,姨母不放心的守在我的榻边照顾我六天六夜,直到我清醒过来,能够喝进米汤,姨母才回的宫。母亲竟然质问我为何不说?我要如何说?”
     病得快死了,卫少儿作为母亲的都看不出来,试问霍去病还能说什么?
     “母亲记住,我如今的这条命是徽徽给的,也是姨母给的。母亲在她们面前想要摆架子,更应该问问自己,有没有资格。子嗣之事,以后母亲若再提,我不介意让陈爵绝后。母亲可以试试我能不能说得出做得到。”霍去病不愿意再由着卫少儿不依不饶的纠缠,刘徽显然也不愿意。
     既如此,便一次性把所有问题解决。
     卫少儿听清霍去病又拿陈爵来威胁她,往前冲去,想要打骂霍去病一番,好在陈掌反应快,把人牢牢的捉住,在卫少儿的耳边低语问:“你是真想让他废了阿爵不成?你看看他的样儿,他不敢?”
     绝对不会有任何不敢的可能。
     霍去病敢放话一定敢动手!
     卫少儿迎向霍去病。
     “以后,母亲若是不欢迎我们,便直接将我们拒之门外。倘若母亲再对徽徽说出一句半句让徽徽不痛快的话,我便将账都记在陈爵的头上,定要让陈爵尝尽苦头。”霍去病抬头挺胸,掷地有声的告诉卫少儿,一眼扫过陈掌问:“亦或者让曲逆侯来也行。当年送的几个美人可好?”
     提起旧事,那是让他们都想起,他不是那一味会说的人,敢说他更敢做,更能做到。
     卫少儿一让霍去病提及那几个小妖精,脸色一阵阵发青,嘴唇都在颤抖。
     “母亲要是放着好好的侯夫人的日子不想过,我一定成全母亲。”霍去病对卫少儿也是厌烦至极。一家子无意跟卫少儿计较,倒让卫少儿认为天底下的人都怕她,也不得不让她。有时候霍去病都在想,给陈掌送女人都不能让卫少儿受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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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哪怕是几年才见一回,霍去病也清楚她会一回一回的让刘徽不痛快。
     “曲逆侯,你能管住她,管好她吗?”思来想去,霍去病唯一能够将希望寄托的只有一个陈掌。
     “我只要母亲安分不再闹事,更不会让徽徽不痛快,曲逆侯愿意为我分忧?”吓唬卫少儿的办法用过太多次,一次一次的效果越来越不好,不得不找一个人管管。
     陈掌,他从前是看不上陈掌的,然多年下来,他办着刘徽交代的事,愣是办得井井有条。倒也不错。
     既然指定专门的事,提出要求,道明结果可以让陈掌做好。他也想让陈掌出面试试。
     陈掌一听霍去病那一句为他分忧,不由一抖。
     霍去病半眯起眼睛盯向陈掌,“事情解决,你的前程如何未必,陈荷的前程可知。陈爵有徽徽提携差不到哪里去。可是,曲逆侯的爵位得来不易,我要是想把曲逆侯的爵位弄掉……”
     “冠军侯放心,我一定教导夫人,从今往后绝不会让她再为难公主。”陈掌素来对刘徽恭敬客气,偏卫少儿一回一回的让刘徽难堪。
     刘徽是看在卫子夫、卫青、霍去病的面子,不与跟她计较,莫不是在卫少儿的眼里,刘徽是那任人揉搓,无人为她作为的人?
     别的人可以不论,只道刘徽自己,她真要是想对付卫少儿,多了去的办法。
     可是,卫少儿以为自己十分了不起,谁都能不放在眼里。
     霍去病早年警告过人,此番再一次出言警告,已然不仅仅是警告,分明是要借陈掌的手,好好的管教管教卫少儿。
     “你……”卫少儿一听霍去病对陈掌提出的要求,整个人都傻眼了,不可置信的同时,也是有心要反抗。
     “闭嘴。你如果再不识好歹,信不信我休了你。”陈掌得了霍去病的话,自不必再迟疑,治,可劲的治卫少儿,不能再由卫少儿不断胡闹,最后把陈家的前程折腾没了。
     “告辞。”一看陈掌立刻懂得应对,霍去病满意的走人。
     卫少儿哪能同意,唤道:“霍去病,霍去病你个逆子。”
     一声声逆子唤来,那又如何?
     陈掌将人拉住,质问:“你是不是当真不想过了?若是,那我们当即写下和离书。你我从此恩断义绝。以后两个孩子的事也和你再无干系。”
     “陈掌,你当真如此绝情?因为霍去病的一句话,你要管着我,让我不好过。”卫少儿抬首反问。
     “对。他的一句话能让我费尽心思,想尽办法都得不到的祖上爵位让我得而复失。”陈掌也不想那样现实,真实的情况就是如此。
     想恢复一个爵位何其难,陈掌钻营一辈子,再清楚不过。
     要失去一个爵位有多容易?
     霍去病一句话就可以。
     陈掌借陈荷的光才得到曲逆侯的爵位,绝不能失去。
     卫少儿不懂政治上的事,那不是她的错,陈掌所需要做的是不能让上头的人不喜,尤其不能对他生出诸多的不喜,将那份不喜全都记在孩子们的身上。
     “他要是敢,我也能让他没了冠军侯的位置。”卫少儿丝毫不怕事。
     陈掌忍不住的道:“拿陈家和冠军侯拼个两败俱伤,从此你我贬为庶民?亦或者你想再回平阳侯府上再为奴为婢?你要是想,你自己去,别带上我们一家子。我们一家子不想苦。”
     是的,陈掌诚实的承认,他不愿意苦。
     多年的经营换来太平的日子,只要不违法乱纪,陈掌在长安城可以横着走。
     早年人人知道他在刘徽手里做事。他手里握着的盐利,引得无数人趋之若鹜,谁人不给他三分薄面?敬他几分?
     哪怕刘徽因为杀刘端的事被夺去封号,贬为庶民,甚至被流放百越。在那之前刘徽可是把陈掌都归于朝廷,也是管着一方盐务有实权的人。
     因而陈掌在刘徽不在的那些年里,照样老实办差,全都按刘徽先前定下的规矩,无论对谁都一视同仁,管你们天塌下来也都无须理会的,他就按刘徽的规矩办事。
     多年下来,陈掌看得分明清楚,刘徽是所有人里最不会坑他的人。
     信刘徽,他得到了祖上已经被夺去的爵位?
     因而,陈掌一点不想得罪刘徽的。
     卫少儿想在刘徽那儿摆婆婆的架子。
     那什么,他和霍去病本无感情,好些事不方便也不能多说,他只能不管。
     无奈卫少儿管得越来越多,刘徽还没有

第197章 不想过就都别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