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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答应我们,中秋后让我们休息十日,随我们玩去。”霍去病能够看出刘徽的不适,后来不该再闹的,否则也不会让刘徽难受。怪他。
     霍去病的建议刘徽拒绝了,“不妨事,只是有些不适。事不宜迟,尽早把事情处理好,我也松口气。”
     刘徽不愿意,霍去病自不会强迫刘徽,只是有些恼怒自己失控让刘徽难受。
     想了想,霍去病在刘徽的耳边道:“我用了药,徽徽无须担心。”
     没头没尾的话,刘徽却懂,惊讶之余忙道:“夫人说可以不用。是药三分毒。”
     霍去病一愣,刘徽思量片刻道:“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伸手抚过刘徽的脸,霍去病道:“我不喜欢孩子,只喜欢徽徽。”
     生怕刘徽不信呢。刘徽一笑道:“我知道了。以后不许用药。伤身。”
     霍去病唯恐刘徽忧心,见刘徽眉目清朗,知她所言皆发自真心,答应下。
     话说完,两人各忙各的去。
     刘彻原也在想,天大的事,说好让他们好好休息几日,结果在下晌见到练兵回来的霍去病,“不去玩?”
     “徽徽忙起来不肯。”霍去病其实想去看看刘徽,不知她是否好些。
     “红光满面,果然有喜事就是不一样。”刘彻一番打趣,落在霍去病的耳朵里,霍去病道:“陛下尽取笑我。”
     “不高兴?”刘彻有些诧异,“阿徽不高兴?”
     这话问得霍去病一愣,本来有些事就不好跟刘彻提,但要是不说,又无法解释,因而小声的道:“徽徽有些不适。”
     要是换成别的人,刘彻素来只管自己痛快不痛快,别人……
     那不能那么教霍去病。
     “倒是忘记问你姨母教没教过。”刘彻没想教刘徽那什么,也是不容易。有些忧愁刘徽懂不懂。
     霍去病不吱声了,刘彻挥手道:“想看就去看。”
     确实是想来拜见刘彻便去见刘徽的霍去病,当下朝刘彻作一揖,走了。
     “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还真是……”刘彻瞧着霍去病跑得飞快的身影,冒出一句酸话。
     方物小声提醒道:“公主身子不适都忙着制图,陛下不高兴?”
     那必须是高兴。新婚第一日都以国事为重,刘彻岂能不高兴。
     所以,还是女儿好!
     再好的徒弟,对他再好又如何,尽惦记着刚娶的媳妇。
     刘彻心情照旧复杂,都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才贴切。
     霍去病寻着刘徽去,刘徽正跟匈奴人聊着天,一口流利的匈奴话,要不是她身着大汉的曲裾长袍,怕是要以为她是匈奴人。
     见着刘徽的脸颊泛着红光,一眼望去看不出异样。
     刘徽在忙,霍去病没有上前。
     还是一旁有人禀告,刘徽知道霍去病来了,走了过来。“表哥。”
     霍去病迎向她,拿出帕子为刘徽擦过额头的细密的汗珠,问:“好些了吗?”
     “韩夫人的医术表哥大可放心,她给的药,药效不差,我好多了。”刘徽低声的回话,红霞满天。也怪她一时让霍去病迷昏了头。
     霍去病应一声,牵起刘徽的手,“我来帮忙。”
     “有何不可。”刘徽岂能不愿意霍去病帮忙。
     两人一道,一忙下来又是十天半个月想不起看卫子夫。
     卫子夫原本想啊,新婚的小夫妻,不可能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吧。
     结果,真没有。
     刘徽连刘彻那儿都没去。
     卫子夫有些拿不准,不放心的去了一趟刘徽院子,结果刘徽正和霍去病在绘图,拿着一些卫子夫看不清的东西在那儿绘制,一边还有人帮着刘徽算数,其中以桑弘羊为首,都是精于算术的人。
     一看刘徽和霍去病忙的是正事,卫子夫自是不会打扰的。叮嘱连翘她们照顾好刘徽,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了。
     卫子夫过来看过不久,刘彻也按捺不住的来了,结果一眼瞧见刘徽绘出来的图,脸色当下大变,“去,把张骞叫来。”
     刘彻的脸色都变了,谁敢不当回事,结果刘彻又补一句道:“还有大将军,让他也来。”
     来啊,那必须得来。
     方物赶紧打发人去把刘彻点名的人都请来。
     无论是张骞还是卫青,都有些奇怪,奇怪刘彻虽然召见他们,为何到刘徽的院子。
     等进来看到刘徽和霍去病一道已经快绘制成的舆图,两人的反应和刘彻没有两样,都是不可思议。
     “不对,怎么会不对。”而此时,刘徽拧紧眉头盯紧上方的图,竟然有一点没有对上。
     不要小看这一点,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证明极有可能数据有问题。
     “都对对是哪里的数据出问题了。”桑弘羊毕竟跟在刘徽左右有些时间,也算跟着刘彻的刘徽父女历练出来,因而迅速冲一旁的人吩咐,让人赶紧核对数据。
     “嘶!”刘徽倒抽一口冷气,霍去病注意到刘徽按着头的动作,连忙扶刘徽坐下道:“徽徽,不要想,你这些日子太费心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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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徽哪里听得进去,指向桑弘羊身边的人道:“我报给你的数据,两山间的距离,骑马是多久,步行是多久?再报一次。”
     让刘徽指向的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郎君,乍一听刘徽的询问明显一愣,随后赶紧将纸上的内容报来。
     “不对,你写反了。”刘徽一听当下往一旁的书案上翻起之前记录的白纸,从中拿出其中的数据,一看果然是跟对方报上来的反了。刘徽站在图前,将位置往前挪,刚好!
     “去请博望侯张骞过来。”图合上了,刘徽的头也不痛,想要验证一些事,必须请去过的人走一趟。
     刘彻和刘徽想到一处了,“张骞在这儿。让朕看看,你呕心沥血将近一个月到底是办了多少事。”
     刘徽所制的图上,那是连草地,雪山,沙漠,河流,全都标记得一清二楚。画得精细不说,更是栩栩如生。
     之前刘徽画的人,虽然是Q版的,画得让刘彻赞不绝口,可见画工精湛。
     听说刘徽想制漠北的舆图,刘彻是不信刘徽能够制得出来,真要是能制出来,匈奴何愁不灭。
     今天一来看到,刘彻看着栩栩如生,连河流草地都画得一清二楚的图,刘彻明了,此去漠北,大汉必胜。
     “公主。”张骞先让刘彻请来,结果发现刘彻是为刘徽把人请来的。
     “陛下,父皇。舅舅,博望侯。”刘徽和霍去病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好家伙,想要的人都来了。
     桑弘羊听到刘彻的声音已然第一时间起身,领众人一道见礼。
     “烦请博望侯仔细想想西域各家的位置。以佐我验证这幅图的真实性。”刘徽不绕弯子,且请张骞帮忙。
     “是,公主殿下请问。”张骞当初因为失期而丢侯位,而后拿下河西之后,刘徽让人往西域去,张骞立了功,自不必说,博望侯还是他的。
     刘徽先从河西问起,仔细的问到所谓各郡的距离,刘徽分毫不差说起,同时那一端负责核实的人忙不迭的点头,证明刘徽说的没有错,
     由此而始,刘徽开始问及张骞西域各国的国土面积,以及他们各个国家的位置。
     张骞被问得汗淋如雨,没有办法,刘徽也是去过西域的人,不仅去过西域,刘徽还有很多西域的舆图,甚至还有各类的事。
     刘徽是通读西域的地理位置,对他们每一个国都了如指掌。
     张骞作为实际去过的人不假,可要说对西域了如指掌,他自叹都不如刘徽。
     刘徽却还是让他先说。
     “纸上谈兵不可取。博望侯去过西域,实实在在去的,你会有不一样的感受。我问你答,若我从书中和所得的舆图中有些说得不对,也希望博望侯能够指出。”刘徽算是向张骞解释了请他来一趟的原因所在。
     “只对臣一人,怕是也会有遗漏的地方。”张骞不得不提醒。
     刘徽点头道:“验证自然不能只寻你一人。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就好。如何验证,我自有主张。”
     张骞不敢再多言,作揖应着一声是,只管针对刘徽的问题而答。
     刘彻和卫青、霍去病,都不发一言的听着刘徽的问题,眼中流露出的惊喜和震惊不曾掩饰。
     谁能想到刘徽能把漠北的地图制出来,哪怕是匈奴人自己都没有那样的能力。
     刘徽在画上属于西域众国的位置时,眼中迸发出一道精光,可是,她未曾注意到,只觉得鼻头一热,伸手一抹,是血。
     “殿下。”刘徽的情况不太对,马上有人注意到,张骞惊得叫唤一声,一时慌乱。
     一众人将视线落在刘徽身上,才发现刘徽在流鼻血。
     “无事。有些着急上火了。”刘徽未曾感觉有所不适,安抚众人,好让人千万别急。
     “韩开。”她说没事就没事吗?霍去病将她按着坐下,唤着韩开进来。
     韩开不仅进来,还给刘徽拿了一块手帕好让刘徽擦干血渍。
     “公主劳心伤神,着急上火,好好休息几日就好。”韩开幽怨的扫过刘徽,有些事早跟刘徽说了,是刘徽执意不信。
     “先把鼻血止了。”刘徽抬头也难受的。
     韩开拿出银针往刘徽身上一扎。
     刘徽能够感受到鼻子的热意在慢慢消失。
     “父皇,得请归顺我们大汉的各位匈奴王来帮我们看看这幅图才好。”一个张骞验证是远远不够的,须得请漠北的主人们来帮他们看看,图上的位置是真是假。
     刘彻听着刘徽又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按起额头,可见痛得厉害。
     “人,你要亲自见。休息好再说。把图收起来。”刘彻勒令刘徽,刘徽撅起嘴不太乐意,自知抗议无效,歪头靠在霍去病的胸膛,轻声道:“我头痛,想母亲了。想回母亲那儿。”
     “好。”几乎没有犹豫,霍去病将刘徽抱起,“陛下,臣先行告退。”
     刘彻听到刘徽说的想母亲,心下一时说不出什么滋味,又很快压下。
     刘徽纵然再聪明老成,也还小,卫子夫是个好母亲,能让刘徽松一松精神,也很好。
     不念着其他,只念着一个刘徽,他也应该多给卫子夫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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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制漠北舆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