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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情敌变爱人(攻一厢情愿的情敌)
     2.受极度自私,攻行事风格绝对正义
     3.可能字数有点长
     —
     南溟看着黎景在自己眼前消失,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黑色的瘴气与诡异的黑水在半空交织。
     余迹悬浮在空中,他突然放下了手,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不该存在于诡异脸上的茫然。
     也是这一瞬间的失神,给了对手可乘之机。
     戴着金属面具的人猛地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攻势,黑水如同利箭般直射向余迹。
     南溟几乎是本能地冲了出去,在那致命的黑水即将触及余迹的瞬间,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前面。
     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黑水腐蚀着他的皮肉,从手腕蔓延到整条手臂。
     南溟握紧了拳头,咬牙强忍着这种几乎要将人逼疯的痛楚。
     余迹回过神,裂纹在苍白的皮肤下疯狂涌动,瘴气暴涨。
     但南溟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意识逐渐抽离。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他看到的最后一眼,是那人走向了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纯白的空间里。
     这里什么都没有,连时间的流动都变得模糊不清。
     脚下是虚无的白色,看不到尽头,也分不清方向。
     “你好啊,宿主。”一个欢快的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中响起,“我是C088。”
     南溟警惕地环顾四周,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抽出佩剑,却发现武器早已不知所踪,他手臂上还残留着被黑水腐蚀的痕迹,皮肉泛着不正常的青黑色,但奇怪的是已经不再疼痛。
     “别紧张,我是来帮你的。”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或者说,是来给你一个选择。”
     “选择?”南溟皱眉,不太能理解现在的情况。
     “是的。”C088在他面前显出一个小光球的形态,“关于邹风眠的选择。”
     这个宿主有些特殊,C088其实也不太确定,他是否还愿意跟他的爱人再续前缘。
     因为这俩人......在当初乔瑟把他们捡回来的时候,死因就有点奇怪。
     是互相把对方捅死的。
     后来这两人其实一直在一个世界,轮回了几次,就算交集再深也没什么爱情的火花。
     所以,C088决定这次让宿主自己来选,是否要接受这个任务。
     南溟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邹风眠时的那天。
     在除诡师总部会议室,暮色沉沉,华灯初上。
     那时的南溟刚刚升任清水市除诡事务所的总队长,作为最年轻的S级除诡师,他年少轻狂,眼里有着藏不住的锋芒。
     几个月前,他才立下了剿灭B级诡异“鬼婴”的功劳,所以被总部召来参加高层会议。
     而邹风眠,已经是总部的高层。
     一袭黑色风衣勾着高挑的身形,神情天生带着几分矜贵与清高,眼睛微微上挑,总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讥诮,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得他的眼。
     南溟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令人讨厌的傲慢。
     明明同为除诡师,却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更让他不舒服的是,这个人似乎和他喜欢的那个人走得很近。
     栾欢,总部的治疗师。
     南溟第一次来总部治疗时就被她所吸引,就像是暖阳一样的女孩,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可邹风眠总是在她身边,像是在宣示主权。
     每次南溟想要靠近,都会被他不着痕迹地挡开。
     “南溟?”邹风眠叫出这个名字时,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就是你杀了鬼婴?”
     “是。”南溟看着他,挺直了腰板。
     栾欢正低头翻看着资料,闻言抬眸朝他笑了一下,眨眨眼,这让南溟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可很快又被邹风眠那讥讽的目光浇了个透心凉。
     “我记得你的报告里写着,那只诡异害死了十几个孩子?”邹风眠站起身,漫步到南溟面前,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
     “对。”南溟点头,暗自烦躁。
     这个人难道要把每个细节都拿出来质问吗?
     “你觉得那些孩子为什么会死?”邹风眠又问。
     南溟皱眉:“什么意思?”
     邹风眠歪着头看他,嘴角的幅度没有一点变化:“诡异并非天生邪恶。鬼婴生前也是个孩子,它们死于虐待。害死的那些人,都来自施暴者的家庭。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让它继续下去,或许能让更多被虐待的孩子得到解脱?”
     会议室里的温度骤降,其他人不安地交换着眼神。
     “你的意思是,应该纵容诡异杀人?”南溟冷声反问。
     他讨厌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更讨厌对方那种对待诡异的态度。
     “杀人?”邹风眠轻蔑地笑了,“那些虐待孩子的人,也配叫人?”
     “没有人有权利决定他人的生死。”南溟一字一句地说,“不该以暴制暴,这是原则,是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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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似乎戳中了邹风眠的某根神经,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晦暗的情绪。
     “冠冕堂皇的说辞。”邹风眠凑近了些,逼得南溟下意识后退一步,他压低声音,几乎是贴着南溟的耳朵说道,“那些被你杀死的诡异,它们死前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会变成诡异?它们生前经历过什么?”
     这种近乎暧昧的距离让南溟莫名烦躁,他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这不能成为它们害人的理由。”
     邹风眠看着他拉开距离的动作,眯起眼睛:“你以为自己在惩恶扬善?可惜,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善恶,你还是太年轻了,南溟。”
     从那天起,两人就结下了梁子。
     南溟坚持除诡师的责任是保护普通人,而邹风眠则嘲笑他的天真。
     更让南溟恼火的是,邹风眠似乎总能找到机会和栾欢待在一起。
     有时是讨论案件,有时是研究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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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原则,底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