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教。
阿月父亲骆越摸着梭子上的专利刻字,问道:“赵师傅,这梭子越人想买了自己用,得给多少‘专利米?”
赵老实挠头想了想,想起科研局教的“专利分成法”:“按织出的锦匹算,一匹给我半升稻就行。俺还能教你们修梭子,不要钱,保准你们会用。”
骆越爽快答应:“好!公平。”
长安染署,老周正把新领的“蜜蜡固色剂”专利木牌挂在染缸边。
牌上除了编号,还刻着他的染缸图案,像个歪歪扭扭的小房子,看着亲切。
陈阿娇忽然领着尚方署丞进来,手里提着个锦盒:“老周,这是‘染匠模范。”
打开盒,里面是铜制的小染缸,上刻着蜜蜡固色的步骤,像个精致的玩具。“以后你的法子就刻在这上面,发给各染坊,每用一次,给你匀半升染料钱,算专利分成——让你知道,好手艺能换好日子。”
老周捧着木牌和铜缸,忽然红了眼眶。他想起年轻时走南闯北学染艺,总怕师父留一手,更怕徒弟偷师,夜里都睡不踏实。如今朝廷给撑腰,手艺能光明正大地“卖”,比藏着掖着踏实多了。“谢太后!俺这就把法子写在锦纸上,字歪也不怕,清楚就行!”
暮色漫过长安城时,科研局的“专利公示墙”刚刷好。
墙用锦灰拌石灰砌成,白得晃眼,上面用朱笔写着首批登记的十项专利:赵老实的水力织机、桑小娥的移栽器……每项都画着简图标明用途,像张热闹的“发明赶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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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学馆的学生们围着墙抄录,笔尖在锦纸上沙沙响。
公孙越指着“水力碾米机”的图对墨非说:“你看这水轮的角度,三十度倾斜,正合《墨经》‘力,形之所以奋也,水流的力全用在碾米上了,一点没浪费。”
墨非点头,摸出锦纸记录学生们的疑问:“有个学生问,能不能加个‘自动装袋器,我让他按‘齿轮联动的法子试试——科研局不就是让人想新点子的地方?错了也不怕,再改就是。”
墙下,卖胡饼的老汉也凑着看,指着“竹丝滤水器”的图说:“这越人的玩意儿好,俺家井里有沙,买一个得给多少专利钱?”
旁边的小吏笑着说:“一个滤水器,给阿月半文钱就行,不多,够她买块糖吃。”
有个路过的老臣撇嘴:“连滤水器都要专利,真是世风日下,蝇头小利也看得这般重。”没人理会他,众人只顾着讨论墙上的新发明。
掌灯后的科研局衙署,黄月英正整理各地送来的专利申请。
最厚的一叠是庐江迁民的:王老实改良的“锦芯土夯”,夯头刻着防滑锦纹,打堤时比以前省劲;越人提交的“竹篾坝基”,用竹篾编网填石,比汉人的“龙骨架”省料三成,还更柔韧。
卫子夫捧着《专利赏格》进来:“陛下定了,铜级专利赏田十亩,竹级赏帛五匹,木级赏粟一石。”
她补充道:“赵老实的铜牌下来了,他说要把赏田分给帮他改织机的越人织工,说没他们帮忙,织机改不成。”
陈阿娇随后进来,腕上戴着新做的“专利纹”金镯,镯上刻着科研局的经纬印,转一圈,印纹就亮一下,像颗会说话的星星。
“哀家让尚方署做了百个这样的镯子,给有重大发明的工匠当额外奖赏——比发钱实在,能传家,让子孙后代都知道,他们祖上是凭手艺挣来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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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