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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高悬,房间里的红绸飘着喜气,是阮母特意让人布置的,龙凤呈祥的被套衬得空气都带着点发烫的甜。
两人洗了澡,安晨先掀开被子坐进去,他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空位:“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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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捏着睡衣下摆,磨磨蹭蹭地挨着床边坐下,就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她惊呼一声,后背撞进他温热的胸膛。
“怕吗?”安晨低笑问道。
优优摇摇头,又点点头,把脸埋在他颈窝,“有一点……”
他笑了,胸腔的震动透过肌肤传过来,带着安抚的力量。“我轻点。”他说着,手轻轻抚上她的发。
说完,安晨低头吻她的眉眼,吻她微微颤抖的唇,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优优起初还绷着身子,后来被他吻得软了下来,手环住他的腰………
安晨咬着她的耳垂:“优优,别怕。”他的声音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我会很轻的。”
优优被他这句话说得脸更烫了,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嗯。”她闷闷地应了一声,却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床头的红绸被角轻轻晃动,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他的动作很轻……
但疼意漫上来的时候,优优还是下意识蹙紧了眉,安晨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动作也跟着乱了分寸,草草便收了场。
他翻身躺回旁边,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却顾不上自己,只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声音里全是懊恼:“是不是弄疼你了?都怪我……”
优优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那阵尖锐的疼。她抬头看他,见他一脸紧张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反倒被逗笑了,“晨哥,你是快乐男生里淘汰下来的吧。”
安晨愣住了,眼里满是茫然:“什么快乐男生?”
他卧底十年,对这些新词儿全然陌生,只当是她随口说的什么话。
优优被他这实打实的困惑逗得更乐了,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故意拖长了调子:“就是……快男中的快男……。”
安晨这才反应过来她在打趣什么,耳根“腾”地红透了,从脸颊一直烧到脖颈。他闷哼一声,把脸埋进她发间,声音闷闷的:“臭丫头……”
他哪里是快,分明是心疼她。
优优笑得更欢了。
安晨的呼吸顿了顿,他没说话,只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笑得扬起的唇角,眼神里带着点危险的纵容。
“哦?”他的声音低哑,“嘴笑的这么欢,看来是缓过来了?”
优优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一跳,刚想往后缩,就被他牢牢按住后颈。他欺身压下,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
她咽了口唾沫,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有点后悔刚才的嘴快。可话已经说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眨眨眼:“我……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玩笑?”安晨低笑一声,他手猛地收紧,迫使她仰头迎上他的吻。这次的吻不再是之前的小心翼翼,带着点惩罚似的急切,辗转厮磨间,连空气都变得滚烫。
优优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伸手去推他,却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头顶。他的膝盖抵开她的腿,她瞬间想起刚才的疼,又忍不住颤栗。
“晨哥……”她含糊地求饶,声音里带着点哭腔。
安晨却没停,只是吻得缓了些,滚烫的呼吸落在她颈窝:“知道错了?”他带茧的手划过她的腰线,带起一阵战栗,“那得罚。”
他没给她反驳的机会,身体重新覆上来时,动作却比刚才沉稳了许多。不再是慌乱的试探,而是带着耐心的研磨,优优起初还绷紧着,后来被他吻得软了骨头,疼意渐渐被另一种陌生的酥麻取代,只能攀着他的肩,在他耳边溢出细碎的呻吟。
床头的红绸还在轻轻晃,月光透过窗帘缝漏进来,照在他汗湿的额角,也照在她泛红的眼角。
安晨低头看她,见她不再蹙眉,才敢稍稍放纵,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叹息:“优优……”
这一次,没有草草了事。直到她累得睁不开眼,他才终于停下,把软成一滩水的人搂进怀里。优优趴在他胸口,听着他依旧急促的心跳,连手指都懒得动。
安晨摸着她汗湿的头发,声音里带着点得逞的笑意:“还敢不敢说我是快男了?”
优优闭着眼,往他怀里蹭了蹭,含糊地骂了句“坏蛋”,嘴角却悄悄弯了起来。
夜渐渐深了,她的呼吸已经平稳,像只累坏了的小兽,蜷缩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沾着点湿意。
“优优,”他低声呢喃,声音哑得厉害,“我爱你。”
这次不是行动,不是承诺,是从心脏最深处涌上来的、滚烫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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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四 快乐男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