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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醉意。
     上官浅没有挣脱,反而顺势靠近,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低笑一声,“是啊,我回来了。”
     她知道他在看谁,可她不在乎。
     在无锋的时候,谁不是戴着面具活着?
     宫尚角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
     反正都是利用,也算是互相成全,谁又天生比谁高贵呢?
     宫尚角猛地将她拉入怀中,酒气中混着从屋外飘进来的凛冽梅香,两种味道交杂的气息扑面而来。
     上官浅被他抵在案几边,腰身硌在桌沿,生疼,可她只是轻笑,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低声道,“角公子,你醉了。”
     “我没醉。”他声音沙哑,掌心贴着她的腰,俯身吻下来时,带着近乎凶狠的占有欲。
     案上的烛火被衣袖带起的风扑灭,黑暗中,酒壶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上官浅的衣带被扯开,凉意侵袭肌肤,可她心里却异常平静——这本就是她所求的,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天光微亮时,上官浅推开角宫的房门,衣衫凌乱,发丝散落。
     她拢了拢衣襟,回头望了一眼仍在沉睡的宫尚角,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倒也不算亏。”她低语一句,转身离去。
     可惜只能有一次,借种之事若能成功,以宫尚角的性子,就算未来他们重建的孤山派遭逢大难,只要有孩子,他就绝不可能袖手旁观。
     上官浅只能赌一赌自己的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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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不成,只能说是自己命数如此。
     一大早,宫唤羽与上官浅匆匆向除尚在宿醉之中的宫尚角以外的宫门所有人告别。
     晨雾未散,宫门的石阶上凝着露水,湿漉漉地映着天光,上官浅与宫唤羽牵着马立在宫门前,另有宫紫商、云为衫与云雀等人相送。
     “浅浅,虽然表哥不喜欢宫尚角那家伙,可你当真不等等他?”宫唤羽侧首问道。
     上官浅抚了抚袖口,那里还残留着一丝宫尚角身上梅香的气息。
     她轻笑一声,“他醉得厉害,怕是醒不过来,而且他也不喜欢我,今天过后……应该会恨我吧。”
     说罢,翻身上马,回头望了一眼角宫的方向,眼底掠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却又很快归于平静。
     宫唤羽与上官浅骑马一同前往宫远徵所在的位置,打算在清风派旧址重建孤山派,当然也并非是他们不想孤山派原址重建,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孤山派旧址上重新建起来的建筑早已归属其他门派。
     上官浅离开前告诉云为衫如果想离开了,他们所重新建起来的孤山派随时都欢迎她的到来。
     云为衫垂眸,没有应答,只是指尖微微收紧。
     经过长时间的磨砺,宫子羽终于脱胎换骨,如他父亲所愿成为了一个真正合格的羽宫宫主,懂得了责任和担当,肩负起了羽宫宫主的重任。
     只是可惜这个过程对宫子羽来说有些残忍。
     上官浅与宫唤羽离开十日后,云为衫还是选择离开了,离开前最后看了一眼旧尘山谷,告诉月公子一定要好好照顾云雀,便自以为没有惊动任何人的离开了。
     云为衫没注意到羽宫高处的窗棂后,宫子羽的指尖在窗框上掐出深深痕迹。
     感情这种事说不出对错。
     宫子羽躲在羽宫里看着云为衫的离去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甚至都没有追出去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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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上官浅的利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