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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阳平关外杀机暗藏[1/2页]

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 我才是猫大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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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时三刻,阳平关的晨雾还未散尽,吴班已立在箭楼最高处。
     他腰间的环首刀随着呼吸轻撞甲叶,撞出细碎的响,像极了昨夜营中那卷木简上投石车图样的刻痕——当时他摸着木简上深浅不一的纹路,突然想起陈军师说34;换个样子看月亮34;,此刻仰头望去,东边的月亮正坠在关隘外的山尖上,像块被投石车砸裂的玉。
     34;报——!34;传令兵的吼声响彻瓮城,34;关前出现两百架投石车!34;
     吴班的手指猛地攥住女墙。
     他望着关下那片突然从雾里冒出来的黑森林——每架投石车都有两人高,木架上缠着浸过桐油的麻绳,投臂前端的皮兜在晨风中晃荡,活像两百张咧开的嘴。
     最前排的投石车旁,十几个赤膊的士兵正用木楔子紧绳,肌肉绷成铁疙瘩,汗水顺着脊梁沟流进泥里,溅起星星点点的湿痕。
     34;放!34;
     第一声令下时,吴班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直到耳侧传来尖啸,他才看见第一块磨盘大的石头划破晨雾——砸在左城墙垛上,碎石混着血肉迸溅,三个守军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埋进了坍塌的青砖里。
     第二波、第三波接踵而至。
     吴班看着西城墙的望楼被砸塌半边,火油桶在石雨中炸开,橘红色的火焰裹着黑烟冲上半空,烫得城下护城河的冰面滋滋作响。
     有块石头擦着他的头盔飞过,带起的风掀翻了腰间的令旗,他这才发现自己后背的甲叶全被冷汗浸透了,贴在身上像块冰。
     34;调弩手!
     压下射程!34;他扯着嗓子喊,声音被投石车的轰鸣撕得粉碎。
     身边的旗手刚把34;弩34;字旗竖起来,就被飞溅的碎石砸中胸口,血花喷在吴班脸上,热得他打了个寒颤。
     他猛地拽过旗手的腰带,亲自攥住旗杆往城下挥——可那些投石车早退到了弩箭射程外,黑黢黢的木架在烟尘里若隐若现,像一群蹲在暗处的巨兽。
     34;将军!
     东城墙告急!34;偏将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哭腔,34;石弹专砸垛口,弟兄们连头都抬不起来!34;
     吴班抹了把脸上的血,突然想起昨夜陈军师说的34;卸甲34;。
     他望着城下那些被砍去枪头的长戈——此刻全被绑在投石车的支架上,矛杆上的红缨被风吹得乱颤,倒像是在替敌军摇旗呐喊。
     原来34;卸甲34;不是卸守军的甲,是用汉军的兵器,砸汉军的城墙。
     34;传我将令!34;他抽出环首刀,刀尖挑开染血的护心镜,34;所有队正带刀盾手堵缺口,伤兵去搬沙包,马厩里的草料全运上城墙!34;刀背重重磕在女墙上,震得指节发麻,34;今日谁退一步,某的刀先剁了他!34;
     话音未落,城下突然传来号角声。
     吴班眯眼望去,见五千步卒举着盾牌从投石车阵后涌出,跑得不算快,却像块移动的黑铁——刚冲到护城河前,又齐刷刷停住,盾牌竖起成墙,前排的士兵开始往地上插拒马。
     34;这是...试探?34;偏将凑过来,声音发颤,34;他们想引咱们开城门?34;
     吴班没答话。
     他盯着那些士兵插拒马的位置——正好封死了关前三条主路,却留着东边的浅滩没堵。
     这哪里是试探,分明是在给投石车清射界。
     他握紧刀把,指节泛白:34;传令下去,不管他们做什么,谁都不许开城门!34;
     日头爬到中天时,投石车的轰击终于弱了。
     吴班靠在残损的女墙上,看着城下的士兵像蚂蚁搬家似的往投石车阵里运石弹——每车石弹都用青布盖着,他派去的细作回报说,青布下裹的是浸过粪水的破布,砸进城里能传瘟疫。
     34;将军,张副将求见。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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