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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白马悲歌,血染沙场[1/2页]

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 我才是猫大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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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踏碎的血泥里,麹义咬着后槽牙扯下左肩箭簇。
     铁簇带起半片血肉,疼得他额角青筋暴起,却仍把染血的令旗攥得指节发白。
     盾墙后的先登死士正像一群被抽了筋的黑甲兽——方才那支冷箭差点要了他的命,可这八百死士是他从冀州沙场上挑出来的狼崽子,哪能因为主将受伤就松了爪牙?
     34;弩手前三排,跪射!34;他扯着嗓子吼,声音像破了洞的风箱。
     左肩的血顺着臂甲往下淌,在泥地上洇出条暗红的河。
     最前排的弩手听见军令,立刻把弩机往地上一磕,青铜机括卡进泥里。
     第二排半蹲着举弩,第三排踮脚搭箭,层层叠叠的弩口像刺猬的刺,齐刷刷对准坡上。
     公孙瓒的银枪挑飞第三支弩箭时,终于看清了底下的情形。
     白马义从的银甲在残阳里只剩星星点点,他最器重的偏将张南被三支弩箭钉在马背上,那匹跟着他三年的雪蹄青骓还在原地打转,马腹插着的弩箭比刺猬身上的刺还密。
     34;杀——!34;他吼得喉管发腥,银枪扫过两个扑上来的长矛手。
     马腹突然一沉,胯下马发出惨烈的嘶鸣——方才麹义那句34;射马34;终于显了效,马蹄下的泥地里插着七八支弩箭,最狠的那支穿透了马腿筋。
     34;主公!34;田豫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这位年轻谋士的青衫早被血浸透,手里的铁剑卷了刃,34;撤吧!
     再冲下去白马义从要绝种了!34;他勒住马缰绳往公孙瓒身边挤,马脖子几乎要贴上银甲。
     公孙瓒的银枪又挑翻个死士,眼角瞥见田豫发颤的手腕——那是上个月他亲手给这小子系的玄色丝绦,如今已经被血泡成了暗褐。34;撤?34;他突然笑了,笑声里混着血沫,34;当年我带八百义从扫平乌桓王庭时,你还在颍川读《春秋》!
     今天就算拼光这三千儿郎,也得剜了麹义的心肝!34;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弩箭破空声。
     这次不是零星几支,而是铺天盖地的34;簌簌34;响,像暴雨打在铜盆上。
     公孙瓒的银甲突然一震,后肩传来灼烧般的疼——支弩箭穿透甲叶,扎进肩胛骨。
     他闷哼一声,差点栽下马背,左手下意识去抓箭杆,却摸到满手滚烫的血。
     34;护主!34;亲卫队长王越的吼声像炸雷。
     十二骑玄甲亲卫立刻围上来,盾牌组成移动的墙。
     王越的铁盾34;当34;地挡住一支弩箭,盾面凹进去巴掌大的坑:34;主公,末将背您走!34;他翻身下马,背对着公孙瓒半蹲。
     公孙瓒望着坡下。
     最后三十骑白马义从正围成圆阵,银弓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最前面的小旗手才十六岁,脸上还带着奶膘,此刻却咬着牙把令旗挥得虎虎生风。
     一支弩箭穿透他的胸膛,令旗34;啪34;地砸在地上,被马蹄踩进泥里。
     34;走!34;他抓着王越的肩膀翻上马背,后肩的箭杆撞在甲叶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玄甲亲卫

第60章 白马悲歌,血染沙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