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红心疼孙女,逢人便把朝朝的伤势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这下村里所有人都知道朝朝受了重伤,差点连命都没了,现在只能在家卧床休养。
人嘛,天生就容易同情弱者,更何况朝朝还是个小不点儿,还没大人膝盖高呢。
再狠心的人,也很难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毒手啊。
而且村里谁家有孩子的,没被肥婆子找过麻烦,她家孩子没被打过?
所以,对于这次肥婆子被抓,附近村子的人知道后,没有一个同情她的。
很多人更是感到后怕!多亏他们村没有这样的人。
他们可不像谢宴家有点家底,要是自家孩子被打成朝朝那样,恐怕就只能眼睁睁等死了。
朝朝受伤的事儿,就像一记警钟,重重地敲醒了所有人。
肥婆子一家眼见此时没有回旋的余地,妄图用舆论来逼迫谢宴一家,尤其是于山。
他们想着,于山身为大队长,最看重面子,肯定受不了舆论压力。
可没想到,村里人都不傻,看见他们一家人就远远躲开,压根儿不搭理。
一计不成,这家人又跑到远一点的外村,特别是肥婆子娘家那一块儿的村去抹黑于山的形象,四处造谣说于山仗着自己是大队长,滥用职权欺负他们一家人,还动用关系,把好好的人送去劳改。
还真有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相信了他们的鬼话,其中有个愣头青,直接把于山举报了,罪名是“有官僚资本主义做派”。
革委会的人一听,那叫一个兴奋,也不打听打听具体情况,为首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就来溪流村抓人。
谢宴得知消息后,立刻赶了过去。
一进屋,只见乌泱泱一屋子人。
他急忙冲到前面,伸手拦住他们要抓于山的手,镇定地说道:“同志,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领头的年轻人斜着眼睛,轻蔑地瞪了谢宴一眼,趾高气昂地说道:“没错,就是于山,溪流村的大队长!”
谢宴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保持镇定,“那我想知道,为什么要抓他,具体罪名是什么?”
那年轻人王三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举报信,大声说道:“看到没!官僚资本主义做派,已经被人举报到我们革委会了!”
谢宴拿过信件匆匆看了一遍,看完后,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他看着眼前这群人,“同志,可不是有人举报就代表这人有罪啊。你说我老丈人有官僚资本主义做派,那你们有没有深入调查过?”
“有实打实的证据吗?”
见面前的人都不吭声,谢宴语气稍微缓和了些,继续说道:“同志们,这信件上说的事儿,其实是我报的警,公安那边都有记录。”
34;是王驴子把我家还不到两岁的小孩打得差点丢了命,现在孩子还在家里躺着休养呢。”
“而且,她是个惯犯,村里的孩子几乎都被她打过。”
“之前大家念在同村的情分上,能忍就忍了。”
“可我们的宽容,反倒让她变本加厉,更加肆无忌惮。”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回家看看孩子,再安排这些同志到村里去调查一下,看看我说的是不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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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被举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