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铠甲上劈出火花，叶倾凰的终焉之血剑插在他的后背，却因同源法则而无法深入。
顾明渊的机械义眼突然转向凌暄，他的声音带着双重音：“凌暄……你相信我吗？”
凌暄的枪尖一顿，凰焰险些熄灭。她想起在枢纽时，顾明渊曾用机械臂替她挡住星轨的攻击；想起在量子深渊，他主动切断与团队的量子纠缠，只为不拖累他们。
“我信。”她收起凰焰枪，向前一步，“但你要怎么证明？”
顾明渊的铠甲突然爆发出暗物质能量，将终焉之书投影震飞。他的机械核心发出高频振动，将渗入的终焉代码全部逼出。星轨的幻影在核心表面浮现，却被核心的电磁场撕碎。
“因为……”顾明渊的声音恢复清澈，“我的机械体里，还留着你帮我修过的电路板。”
他猛地扯开铠甲，露出胸口的核心——那里刻着一道凰焰形状的烙印，是凌暄在机械城时，用凰焰帮他修复过载电路的痕迹。
终焉之书投影突然发出刺耳尖叫，书页开始燃烧。顾明渊的机械臂化作流光，将燃烧的书页全部卷入核心的熔炼炉。
“现在……”他转头看向城堡顶端，“该算算星轨的账了。”
【第三幕：终焉之瞳的真相】
城堡顶端，星轨的面具突然裂开，露出一张与顾明渊有七分相似的脸。他捂住胸口踉跄后退，终焉之书的本体正在他手中逐渐消散。
“不可能……终焉之书不该有弱点！”他的机械义眼爆发出血色数据流，却无法阻止书页的燃烧。
叶倾凰的终焉之血剑突然刺穿他的机械义眼，剑身刻满的古文字发出金光，将终焉代码全部净化。星轨的身体开始崩解，但他脸上的笑意却愈发疯狂：“你们以为赢了？终焉之书有七个分身……黑色迷雾星域的只是本体投影！”
风无痕的刀意化作长河，斩向星轨的脖颈。但刀光穿过他的身体，只斩中一片虚空——星轨的身体竟是由终焉法则构建的幻影。
“真正的本体……”顾明渊的机械义眼突然射出蓝光，照向城堡外的黑色迷雾，“在迷雾深处！那里藏着终焉之瞳——所有分身的能量核心！”
凌暄的凰焰枪调至最大功率，银色火焰化作凤凰形态，冲向迷雾深处。她看到迷雾中悬浮着一颗黑色眼球，眼球的瞳孔是终焉法则的旋涡，正不断吸收各宇宙的能量。
“就是它！”叶倾凰的终焉之血剑突然变长，化作血色长矛。她将长矛抛向凌暄：“用凰焰点燃我的血！只有终焉之血与凰焰融合，才能摧毁它！”
凌暄接住长矛，凰焰顺着矛身蔓延。血色与银色交织的火焰冲向终焉之瞳，却在接触瞬间被瞳孔的旋涡吸收。
“没用的……”星轨的声音从瞳孔中传出，“终焉之瞳是……”
“闭嘴！”顾明渊的机械臂突然解体，三百六十块模块化作流光，全部注入凰焰长矛。他的机械核心发出最后一道蓝光，核心表面的凰焰烙印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
长矛上的火焰颜色骤变，从银红交织转为纯白色。那是凰焰与终焉之血融合后的终极形态——创世之炎。
白色火焰穿透终焉之瞳的旋涡，在瞳孔中心炸开。迷雾开始消散，黑色眼球发出最后一声哀鸣，崩解为无数光点。
星轨的幻影在光点中浮现，他的面具彻底破碎，露出一张与顾明渊完全相同的脸：“原来……你才是终焉之书选中的……”
话音未落，光点全部消散。顾明渊的机械核心突然熄灭，他的身体从空中坠落。凌暄飞身接住他，战术目镜显示着他的生命体征：机械核心过载，生物意识濒临消散。
“明渊！”她摇晃着他的身体，凰焰在掌心汇聚，试图修复他的机械模块。
顾明渊的机械义眼突然亮起微弱蓝光，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别浪费能量了……我早就在核心里留了后门……”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凌暄的战术目镜，一道数据流从义眼中射出，没入她的眉心。凌暄的视野突然开阔，她看到各宇宙的坐标在脑海中浮现，其中七个坐标被标为红色——那是终焉之书分身的位置。
“这是……”她抬头看向顾明渊，他的身体已开始透明化。
“终焉之书的七个分身……需要各文明的核心法则才能摧毁。”顾明渊的声音越来越轻，“我替你们找到了第一个分身的坐标……在魔法与科技共存的宇宙……”
他的身体完全消散，只留下一枚机械核心，核心表面的凰焰烙印仍在发光。
风无痕的刀身突然震颤，刀意竟顺着核心的凰焰烙印反哺而回。他眼中精光暴射，长刀划出违背因果律的弧线，在虚空中劈开一道裂缝：“坐标已锁定！出发！”
叶倾凰的终焉之血重新燃起，她抱着顾明渊的核心，率先冲入裂缝：“这次，换我们保护你。”
凌暄握紧凰焰枪，枪身上的白色火焰仍在燃烧。她最后看了一眼黑色迷雾星域——那里，终焉之瞳的残骸正在重组，一个微小的黑色光点正悄然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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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