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他厉声喝道:“立刻去瓜尔佳氏院里,把那个叫涉事的狗奴才给爷捆来。
还有,给爷仔细搜,角角落落都不许放过,把证据给爷找出来。”
“是。”
几个早就候在门口、膀大腰圆的粗使太监领命而去。
殿内只剩下瓜尔佳氏绝望的哭哭啼啼声、牡丹粗重喘息,以及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刘佳氏的脸色也微微发白,显然胤祺的发怒也震慑了她。
婉汐一副不胜虚弱的模样,心中却在冷静地等待最后的结果。
很快,涉事之人被两个太监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进来,他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一个太监上前,粗暴地拿出一个油纸小包,打开里面残留的粉末颜色气味,与牡丹铜壶中的毒物一模一样。
人证物证俱在。
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瓜尔佳氏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她瘫软在地,眼神空洞,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只剩下绝望的、无声的泪水。
胤祺看着眼前的一切,其实也很失望。
………………
胤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在那后院之中,各种是是非非他并非一无所知。
然而,当这恶毒的手段毫不留情地伸向他的嫡妻和尚未出世的孩子时,那种被枕边人背叛的愤怒与心寒,还是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紧闭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呼出。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眼中的温度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身为皇子所应有的决绝与冷漠。
“瓜尔佳氏。”胤祺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寒风,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
“你心思如此歹毒,阴险狠辣,谋害主母、皇嗣,此罪实乃不可饶恕。
以后你就在自己的院子设小佛堂念经吧,无事不得出。
至于孩子,抱到前院来教养,有你这个恶毒的生母,爷不放心。”
他的话语狠狠地砸在了瓜尔佳氏的心头,让她哭的更真情实感起来。
瓜尔佳氏想起自己的孩子也要失去,这是彻底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她哭着更大声了,可她怎么求情,胤祺也不为所动。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带了下去,而等待她的,将会是比死亡更为漫长的绝望与折磨。
胤祺的目光转向了那抖如筛糠的小太监和瘫软在地的牡丹,他的杀意凛然。
“为虎作伥,你们这些狗奴才,简直罪大恶极。”胤祺的声音冷酷无情,“拖出去——杖毙!”
“阿哥爷饶命……”
牡丹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哀嚎,和小太监绝望的“呜呜”声一起,被凶神恶煞的粗使太监们强行拖拽出了寝殿。
那声音由近及远,最终消失在院外。
后后续当然是牡丹的家人也是会被牵连的。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刘佳氏大气不敢出,低眉顺眼地站着。
胤祺疲惫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目光扫向一旁脸色发白、努力维持镇定的刘佳氏。
那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刘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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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塔喇氏1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