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可借此叙谈。”
青羽闻言，轻抿一口，看到钟离轻晃杯中桂花酿，目光却看向天空：
“此酒以月桂为引，却非真正的月宫琼浆——正如你我举头所见之天穹，看似无垠...实则不过封印窖藏的琥珀。”
“嗯，此中真相我已知晓。”青羽点头，“此行是想问问你的看法，毕竟......”
钟离指尖蘸取酒液，在桌上勾勒出裂痕状水迹：
“琥珀虽能封存刹那光华，却也让其中万物止步于凝固的时光。饮者以为尝尽千秋风味，殊不知......”
他突然收声，任由酒痕挥发，
“小友眼中所见，虚实不定，具体如何行事，还需自己抉择。”
“困锁囚鸟的牢笼，亦是庇护羔羊的藩篱。”青羽思索着回应道，
“是否应该飞向天空、奔跃草原，这些问题还是得看人们自己的意志啊......”
钟离指尖轻叩桌案，琥珀色的眼眸倒映着云海天光，语气如磐石般沉稳却暗含深意：
“天穹虚实，譬如棋局——落子者见纵横十九道，观棋者却未必识得盘中玄机。”
（在涉及世界本质的“棋局”中，落子者因掌握规则和代价而拥有更全面的视角，而普通旁观者受限于信息或立场，可能无法理解深层玄机。）
他抬手为青羽续上半盏桂花酿，酒液涟漪中浮现破碎的星芒：
“璃月古谚有云：‘欲量海深，先涉其波；欲知天高，须登绝云。”
“你既见琥珀藏光，不妨细观这提瓦特——”
“喂~喂！没人注意到这里的派蒙么？你们又打什么哑谜啦！”派蒙飘在一旁，满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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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说话总是云里雾里的，青羽你还跟着学！派蒙的摩拉都要被你们绕没了！”
“什么‘棋局、‘玄机的，有没有翻译啊！”
“钟离的意思是——让我们先走遍提瓦特再作出决定就好。”青羽对着派蒙稍作解释。
派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原来是这样，那就轮到全提瓦特最好的向导发力啦！”
钟离饮尽杯中酒后，放下酒盏，琥珀色的眼睛看向了天穹某处尚且流转的星芒，语气中带着考究和好奇：
“小友此番动静，倒比归终当年之权柄更甚，不过，未曾察觉对世界造成什么影响，那么~这天上异象是因何故啊？”
青羽挠了下脸颊，目光游移不定，指尖敲击桌案间，作出了解释：
“其实...召唤忆灵一般没这么大动静。”
尴尬的解释中，手指无意间勾勒出记忆的标志，
“只是，自我行于记忆，从未召唤过忆灵，这第一次居然是在异宇宙......或许浮黎元始天尊（记忆星神）是因此投下一瞥，但哪怕只是一息瞥视，也足以令此方天穹震颤。”
“哦？”钟离略作沉思，手掌轻按桌沿，
“浮黎...元始天尊......”
将尊号细细在口中研磨间，忽而轻笑，
“真是能昭显位格的称谓，祂就是你们那里的神明么......如此伟力，当真震撼。”
金光自他掌心蔓延至桌案，蒸干了其上的酒水，
“此方天穹竟显得如此脆弱，下次......不妨提前告知于我？”
青羽挠着头，张嘴不知作何说法，最终只得叹息一声：
“这我哪说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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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观棋不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