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许久不见的二把手破天荒的回到了山上,与众人一起吃晚饭,猜叔也难得没带着孩子一起吃辅食,而是抱着囡囡一起到餐厅跟众人一起吃大锅饭。
猜叔的舌头很挑剔,且明知道自己高血压,还偏偏喜欢重油、重盐、重辣等口味,以前元梅常年住在山上的时候,他还不敢乱吃,多少要看一点自家那个闹起来没完没了的熊孩子脸色,现在那丫头不在身边,这老登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刚回到达班的元梅还不知道猜叔又开始偷偷乱吃了,看老登的饮食跟她在的时候没什么变化,也没往这方面寻思,只心不在焉的用那种非常让人倒胃口的吃相小口吃饭,闲着没事儿,还随口问了一句:“哎对了,猜叔,囡囡是不是要过周岁了,你还不打算给她起名啊?”
老登轻笑一声,眯着眼睛晃了晃筷子,低声答道:“起好了,叫妞妞。”
:“这什么破……”元梅话才说到一半,就猛地止住,随即面色有些不好,犹犹豫豫的问道:“她……身体……怎么回事?”
猜叔苦笑一声,侧头看了一眼被沈曼曼抱在怀里的囡囡,语调中带上了些许哀伤:“先天性心脏病。”
一听这话,元梅脸色更难看了,沉默着咽下了口中的食物,微蹙着眉头问道:“犯过病?”
猜叔摇摇头:“阿智把脉查到的,医院里检查过,确诊了。”
元梅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问了一句:“用的什么治疗手段?”
猜叔摇摇头,低声叹道:“现在太小了,只能先养大一点,我准备过段时间带她去禅林修行。”
:“你可别去!”元梅一听猜叔要去禅林,想也不想就摇头制止:“内破地方我都受不了,更别提这么小一孩子了!我之前没去过,还以为禅林是个什么好地方呢,现在过去一瞅,好家伙……他们员工宿舍都那么简陋,把我一个成年人都冻得直往人小师姐怀里钻,更别提囡囡了!
人孩子本来身体就不好,你还带她跑那么远去遭罪,万一孩子晕车怎么办?万一过去了以后水土不服怎么办?万一那边遭罪,小孩儿受不了怎么办?这都是风险,咱不担这些嗷。
听我的,猜叔,咱孩子这是实病,不是虚病,咱在家让小川帮忙调理一下,好好养一养,等大一点了以后,直接送医院好好治,别整这些没有用的,这些在我们华国,都叫封建迷信。
你知不知道,之前甘革邦那个考迈,之前我过去跟他谈条件的时候就看他家神神叨叨的,之后又听人说他老家是新罗的,家里养了什么鬼童的,后来还说找什么大师给我下过降头啥的。
结果那个降头师整到一半,嘎巴一下就嘎巴了,又找一个,又嘎巴了,然后他又找了一个……现在全新罗那边的降头师一听我名就摇头,说我这人八字太硬还是怎么滴的,丧的慌……还有那个小鬼儿,我们干起来那会儿,火箭炮一轰,考迈他们一家子全军覆没,包括小鬼儿,人后来波钦跟我说,我身边儿啥也妹有,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反正我的意思吧,就是咱不能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有病啊,还得上正经医院治,不能搞这些唯心主义,别因为这些,耽误孩子治疗时间。
猜叔你听我的,等过两年,上华国,或者我让毛攀找陈洁商量商量,联系那些最好的医生,该手术手术,该干预干预,用看得见,摸得着的科学手法,或者喝中药调理也行,我看小川医术也挺好,咱不搞内些嗷。”
猜叔沉吟片刻,轻叹一声,无奈的点了点头,元梅则一脸忧愁的看向朝着自己甜笑的小囡囡,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当天晚上,她便直接住在了山上,她很久都没回山上住了,她自己房间里的钥匙也只有两把,一把带在她身边,另一把在兰波手里。
阿姐不在的时候,元老三从来不私自进她的房间,是以,她的那个屋子要住人的话,还需要重新打扫一遍。
等保姆们收拾完了,她这才重新躺回那个许久未曾睡过的熟悉被窝。
元梅这次回山待了一个多星期,不是跟猜叔凑在一起闲聊,就是抱着粘人的小囡囡听她咿咿呀呀的学话,生活氛围好到不行,熟悉的环境,也让她的焦虑症减轻了不少,只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仍会忍不住想念玛孟穆小师姐。
和傻白甜这种生物相处久了,任谁都没法随随便便说忘就忘,是以,元梅总是忍不住联系小师姐。
对方也很喜欢这个骚话连篇的嘴贱大姐姐,连念经的心思都没了,总是下意识看一眼手机,但凡有信号,她不管在干什么,都会第一时间放下手里的事情,跑到人少的地方给远在达班的元梅回一个电话,搞得后者的焦虑症转移到了波钦禅师身上。
见两人这般肆无忌惮的“秀恩爱”,小禅师急的不行,一着急,一上火,便脑子一抽,将告状电话打到了猜叔手机上。
老登听闻自家的猪想拱人家禅林的白菜,吓得都没等过夜,当场就将已经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睡觉了的元梅叫到书房,神色复杂的问道:“阿妹,你前段时间经常到禅林……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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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梅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哪是我想做什么,是波钦想做什么,每次都是他先给我打电话的!
他说我近一年多杀人越来越多,有罪什么的,要让我听他念经赎罪呢,他不喊我,我怎么可能愿意往那种破地方跑?”
猜叔见她还胡说八道,不禁冷哼一声,眯着眼睛直戳重点
第374章 先天性心脏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