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那里的危兰月嘴角翘起了一抹笑意,等的可不就是他们的这句话!
蓦的,她将自己那原本就已经挺得直直的身体晃了一下之后再次跪好。她把自己的目光从那个说话的人的身上扫了一圈,眸中的笑意更甚。把自己的视线定格在那个坐着的人的身上,这才开口继续说着自己的观点。
“那既然如此,将军您一介武夫,又何必去掺手这种事情?若是兰月没记错的话,先帝托孤之时,被请入内的应该只有何相一人吧!”
她这话在大堂之中久久回响,与她眸中的坚定一样深入了堂上几人的内心。
跪在危兰月身边的危云月见两人之间的对话愈发不可收拾,不由得不顾上座之人的威严,拽了拽自己身边那人的衣服。
只不过,那个正在气头上的人又怎会注意到他的这些小动作?
如此一来,他的这个举动不过是让那个坐在上面的人瞪了他一眼,其他的毫无用处。
“何相与为父乃是莫逆之交,何相之事就是为父之事!”
说完这句话,那人似乎觉得这并不能让自己那个顽固不化的女儿改变自己的想法,不由得继续又加了一句。
“再加上,为父自小便教导你们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看看你们现在的做派,完全就是放任天下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却不知将军此话从何说起?兰月留恋于市井之间,那是在用自己的方法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却不知兰月的这种行为到了将军这里怎的就一文不值了?还是说,在将军的眼里,这么一些砂砾之事根本入不得眼呢?”
另外两个在一旁观看两人之间斗嘴的人已经完全放弃了阻止他们,不经意间,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相互笑了一下之后再次分开。
一个看向危阳曜的方向,一个盯着危兰月的脸颊。
只不过,相同的是,他们的眼中都含着浓浓的担心之意。
危阳曜紧紧盯着那个说那话的人,目光中透露着满满的失望。或许是他已经觉得自己说不动那人,干脆再次放软了自己的语气。
“你还真是何不食肉糜啊……你可知,为父回来的这一路,饿殍遍地,盗匪横行?你可知那**佞是如何蒙蔽圣上的眼睛的?”
说着说着,他那已经止住的泪水不由得又落了下来。
“算了,你去祠堂跪着吧。你自己反省反省你的行为,为父也只能点到为止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只听铁甲碰撞之声在大堂里渐行渐远,而那两个在地上跪着的人不多时也离开了这个充满了几个人的歧义的地方。
在危阳曜没有回来的时候,这家里或许还轮的上危家兄妹两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但是这家主回来了,便再没了让他们自己胡来的说法。
也正是如此,危兰月对于危父的情感其实是不确定的——既希望他回来,又不希望他掺和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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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段位不够,呛不过老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