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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东宫卫护[2/2页]

巴图虎 青灯轻剑斩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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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族制度虽异,“尊君护民之心则同。”
     蒙古宗王脱里台的旧部在宗正府集会,塔塔儿部千户捏着东宫护持的名册拍案:“虎卫营全是汉人与西域人,” 名册上的甲士籍贯标注 “中原”“波斯” 的占七成,“怎保幼主安全?” 他们联名上书忽里台大会,要求改用蒙古怯薛护东宫,书尾的狼首印与乃马真后当年的用印形制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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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虎在回驳奏疏中附上《东宫卫籍》,籍中虎卫营的蒙古甲士虽占三成,但均为成吉思汗 “四杰” 后裔,名册的批注栏记着 “祖父随西征立战功”。“护持东宫看忠勇,” 他的奏疏用蒙汉双文,“不看族别,” 奏疏的附件含近三年的安防记录:虎卫营挫败三次夜袭,其中两次由蒙古甲士立功,“就像这《双纹大扎撒》,” 他的目光扫过宗王们,“条文不分蒙汉,” 只论是非。
     忽必烈在课上临摹蒙古文 “国” 字,笔锋的转折深得孛罗赞许 —— 与成吉思汗手书的 “国” 字神韵相似。王恽趁机讲解汉文 “国” 的含义,用木刻教具演示:“口为城,戈为卫,” 他的手指点着教具的榫卯结构,“需文武相济,” 忽必烈突然取下教具的 “戈”,换上蒙古文的 “箭” 字木牌,“这样更像草原的国,” 童声清脆,王恽立即记入《学况录》,“幼主善通变,” 录尾附萧虎的朱批 “当善导之”。
     课后的射礼上,忽必烈的小弓拉力两石,箭簇射中靶心的 “狼首” 与 “虎纹” 交界线 —— 这是王恽特意设计的靶纸,寓意 “文武兼修”。那拉珠尔在《卫护日志》中记:“幼主射毕必抚箭杆,” 箭杆的 “至元二十六年造” 款识与他的身高比例相合,“似懂器物之重,” 这细节后来被萧虎纳入《东宫培养策》,作为 “器物认知” 教育的依据。
     萧虎每三日巡查东宫一次,巡查路线固定为 “外庭  课室  寝殿”,每处停留一刻钟,与《巡查则例》的规定分毫不差。在课室,他会随机抽取课本的活页,核对王恽的批注与讲稿是否一致;在卫营,他亲自查验虎符的勘合,符面的磨损痕迹需与上次记录吻合,误差超过半分便要问责;在寝殿,他细查地砖的夹层,确保应急符牌未被动过,牌面的 “东宫急” 字样需清晰如初。
     “东宫是国本,” 他对那拉珠尔道,手中的《卫护考成》记着每月的安防评分,最高的 “夜卫班” 获赏羊酒,最低的班次需加训三日,“一丝懈怠,” 他的手指点着 “乃马真后夜袭案” 的卷宗,“便可能重蹈覆辙。” 那拉珠尔的虎符在掌中微微发烫,符面的虎纹与萧虎的指痕形成重叠,仿佛一道无形的戒令。
     课案上的铜制滴漏原为成吉思汗所用,漏刻的底座刻 “西征二十年造”,与萧虎珍藏的西征符拓片年份一致。王恽的讲鞭为枣木所制,鞭梢的裂纹是当年随忽必烈之父蒙哥伐宋时所留,裂纹处用铜丝修补,与大都太庙的 “创业鞭” 属同批木料。忽必烈的砚台是西域和田玉所制,砚池的狼首纹与虎纹并置,为伊尔汗所赠,玉质含硫量与符节标准相同。
     “这些器物,” 萧虎对王恽道,目光扫过课室的陈设,“是各族共辅的见证,” 滴漏的水流声、讲鞭的轻敲声、砚台的研磨声,“合在一起便是国音,” 他的手指划过砚台的并置纹,“幼主日日见之,” 自会明白,“大元的江山,” 非一族独有,“需各族共护。” 王恽立即将这番话记入《东宫教录》,作为教学的核心宗旨。
     忽里台大会最终通过《东宫护持新制》,制文用蒙汉双文镌刻于青石碑,竖于东宫门外:“虎卫营掌安防,蒙古、汉、西域师资共授学,护持需三方共验,” 碑侧刻制度设计者姓名:萧虎、耶律铸、孛罗,三人的签名按 “蒙古左、汉右、西域侧” 排列,与碑文中的各族权益分配对应。
     那拉珠尔将新制抄本悬于卫营,抄本的骑缝章是 “虎卫营印”“国子监印”“宗正府印” 三印叠盖,与旧制相比,新增 “每月向忽里台报备” 条款。王恽的课本终于定稿,最后一卷 “守成” 篇用两色丝线装订:蒙古文页用狼毫线,汉文页用羊毫线,线头打结处呈 “同心结” 形。东宫的暮色中,护持的甲士、授课的先生、苦读的幼主,构成一幅无声的图景 —— 这图景将随制度的传承,成为大元长治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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