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帖木儿的副将突然拔刀架在他颈上,副将的甲片在共振中泛光,虎纹水印清晰可见。“我等愿随萧大人护驾,” 他的膝盖重重砸在冻土上,“请虎符验我忠心!” 萧虎将虎符贴近他的甲胄,符面与甲片共振,浮现 “至元二十五年新兵” 的字样 —— 这是去年刚编入的年轻千户,显然早已被中枢策反。帖木儿的刀当啷落地,他望着周围敌视的目光,终于瘫倒在雪地里,甲胄的狼首纹在共振中显得格外讽刺。
“三刻之内,三千骑兵集结!” 萧虎的令旗在风雪中挥动,令旗的虎纹与七部的狼纛形成奇特的和谐。右侧四部的骑兵已开始备马,马蹄铁与冻土的撞击声整齐划一;左侧三部的甲士在巴图带领下更换新甲,库房的新甲叠放整齐,每副甲的内侧都挂着 “虎臣调令” 的木牌,含硫量与虎符严合。
那拉珠尔的虎卫营与骑兵组成 “虎头阵”,前锋三百骑持七石弓,箭簇淬过防冻油脂,射程比常制远十步。“帖木儿的旧部编入中军,” 萧虎的令箭插在雪地里,“由巴图监管,” 他的目光扫过队列,“行军时每五里验一次符,” 验符兵的腰间都挂着微型验符台,“掉队或异动者,” 他的声音,“格杀勿论。” 风雪中,骑兵的马蹄声逐渐汇合成洪流,虎符的共振声与甲胄的碰撞声交织,在岭北的雪原上形成一道移动的铁壁。
粮官们按 “蒙古马料 + 汉地干粮” 双制装车,马料用克鲁伦河的燕麦,每袋净重三十斤,袋口缝着虎纹布签;干粮是中原的麦饼,按 “一日三饼” 分装,饼模刻 “军” 字,与大都军粮局的规制一致。西域工匠打造的水囊挂在马鞍旁,囊口的铜环含硫量二分二厘,与虎符产生微弱共振,可防投毒 —— 这是至元二十五年西征时定下的规矩。
巴图检查粮草时,发现塔塔儿部的旧粮袋上有乃马真后的私印,他立即命人烧毁,换上新袋。“萧大人早有准备,” 他对身边的年轻甲士道,新粮袋的蒙汉双语标注清晰,“连我们的饮食习惯都考虑到了,” 马料里掺着少量盐巴,这是塔塔儿部的偏好,“这样的中枢,” 他的目光望向和林方向,“值得效力。” 粮车的车轮碾过冻土,留下的辙痕与虎卫营的军车严合,形成一道整齐的轨迹。
萧虎的调兵快报由三名驿卒接力传送,首名驿卒的虎纹符牌与站赤的信标共振,信标刻 “岭北 和林线”,每三十里设一站,与《站赤条例》的 “军信加急” 标准一致。快报的火漆印是虎首纹,内掺漠北矿粉,验印时需用特制铜镜 —— 镜中显形 “至元二十六年军” 的暗记,防伪造。
和林的枢密院在两刻后收到快报,耶律铸立即用朱笔批复,批复的八思巴文 “准” 字与萧虎的虎符形成勘合。“传旨各站赤,” 他对传令兵道,“为岭北骑兵准备暖汤,” 按《军律》“寒天行军需热食” 条款,“每站的羊肉汤需用三方匠师共验,” 蒙古牧民掌火候,汉人厨师调味,西域商人供香料,“确保兵马抵达时无伤冻。” 站赤的铜铃接连响起,将调兵的消息传遍和林。
萧虎勒马立于高坡,虎符在风雪中高举,符面的赤铜虎目反射着天光,与七部骑兵的狼首符形成 “众星捧月” 之势。他突然将符节插入雪地,符身与冻土下的铸铁信标产生共振,方圆百丈的积雪簌簌震动 —— 这是至元二十二年埋设的 “军信网”,每座行省都有信标与中枢相连。
“大元的兵,” 他的声音传遍队列,“不分蒙古、汉、西域,” 他的手指划过共振的雪地,“都要听虎符调遣,” 他的目光扫过帖木儿被押解的身影,“谁想私藏兵权,” 符节突然拔出,积雪喷溅如雾,“就是与整个大元为敌。” 骑兵们同时举刀,刀光在雪地里连成一片,狼首与虎纹的甲胄在共振中发出铿锵声响,如同一个巨大的铁誓。
夜幕降临时,三千骑兵在风雪中行军,火把的光映着甲胄上的虎狼纹,符节的共振声与马蹄声保持着相同频率。那拉珠尔的虎卫营在前开路,每五里点燃一堆狼粪火,火光的颜色与中枢约定的 “安全信号” 一致 —— 浅蓝烟表示无埋伏,深红烟则需戒备。
萧虎的中军帐随队伍移动,帐内的虎符与和林的母符实时共振,符面的刻度显示 “已行军八十里”,误差不逾半里。他铺开岭北地图,图上的克鲁伦河驿被红笔圈出,旁边注 “脱里台旧部三百人”,与此前的密报严合。“明日拂晓抵达,” 他对那拉珠尔道,帐外传来骑兵的歌声,蒙古长调与汉地军歌交织,“让他们看看,” 他的手指点在地图的 “和林” 位置,“虎符调兵的威力,” 不仅在符节本身,更在军心所向。
风雪渐小,骑兵的铁蹄在冻土上踏出整齐的节奏,虎符的微光在夜色中如同引路的星辰,将分散的派系凝聚成一股铁流,朝着和林的方向前进 —— 那里,忽里台大会的钟声正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喜欢。
第611章 虎符调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