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是磁石阵的最强共振点,他们的兵器开始不受控制地相互吸引,碰撞出刺耳的金属声。
脱里台见大势已去,突然将怀中的密信塞进嘴里,虎卫营的士兵一把夺过,信纸的狼皮纹上还沾着他的口水。信上的乃马真后印鉴歪斜,八思巴文 “掌怯薛军” 的字迹被泪水晕开 —— 显然是仓促间写就,与后帐的正式文书截然不同。
萧虎赶到东宫时,脱里台已被按在雪地里,他的手指还在抓挠暖阁的门槛 —— 那里的虎纹刻痕比别处深三分,是 “皇孙符” 的真伪验记。“打开符盒,” 萧虎对老太监道,紫檀木盒的锁孔需同时插入虎符与狼符,两者的含硫量需严丝合缝,“让他看看,什么叫真符。” 老太监插入符钥,盒内的磁石与符钥共振,弹出的 “皇孙符” 金质虎纹在火光中泛着柔光,符背刻 “至元二十五年制”,与和林太庙的存档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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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里台的眼睛死死盯着符牌,突然狂笑:“乃马真后还有后手!” 他的牙齿咬碎了藏在舌下的蜡丸,里面的毒药却被虎卫营的解药及时中和 —— 萧虎早料到他会自尽,解药的配方来自汉地医书,用漠北草药调制。
和林的钟鼓声惊动了怯薛军大营,帖木儿的亲信想趁机调动兵马,却被老怯薛们拦住。“宫门换防已不合规制,” 老怯薛的狼首符与营区的磁石阵共振,“再助纣为虐,对得起成吉思汗的金印吗?” 帖木儿的令牌在手中发烫,上面的绿松石裂纹越来越大,仿佛要吞噬整个狼首纹。
营外传来虎卫营的传令声:“脱里台携伪诏夜闯东宫,已被擒获!” 怯薛军的甲士们面面相觑,他们的家族大多与博尔术、木华黎等老勋贵有关,对塔塔儿部的扩张本就不满。一个年轻怯薛突然放下刀:“我祖父说,萧大人的《双纹大扎撒》才是正理。”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人纷纷效仿。
乃马真后的斡耳朵里,火盆的银炭已烧至灰烬。她收到脱里台失手的消息时,正对着铜镜试戴新制的凤冠,冠上的珍珠与她的狼首符产生斥力 —— 这是个不祥之兆。“废物!” 她将铜镜摔在地上,镜碎片里的人影扭曲变形,如同她此刻的心境。贴身侍女突然跪地,呈上从脱里台身上搜出的密信副本,信上的字迹潦草,显然是仓促间写就,与她平日的端庄笔迹截然不同。
帐外传来怯薛军的脚步声,不是帖木儿的亲信,而是老怯薛的队列。乃马真后猛地拉开暗格,里面的备用符牌散落一地,每块牌的狼首鼻纹都与正品偏差三分 —— 这些都是她命人仿造的,如今却成了罪证。
东宫暖阁的忽必烈被钟声惊醒,奶母抱着他躲在屏风后,屏风的虎纹刺绣与磁石阵产生共振,形成无形的保护层。“萧叔叔说,” 年幼的忽必烈指着窗外的火光,他的小手握着迷你虎符 —— 萧虎特制的玩具,含硫量与真符一致,“有虎卫营在,坏人进不来。” 奶母的眼泪滴在他的虎头靴上,靴底的磁石与暖阁的石板产生轻微共鸣,仿佛在回应他的话。
萧虎进来时,忽必烈正用符玩具对着地上的脱里台画像,奶声奶气地说:“祖父说,符牌要合规矩才有用。” 萧虎的眼眶一热,这孩子虽年幼,却已隐约懂得 “规制” 二字的分量 —— 这正是他布下 “七星护符” 阵的初衷。
虎卫营的刑房里,磁石灯的光线下,脱里台的罪证一字排开:乃马真后的密信(狼皮纸,印鉴歪斜)、仿造的符牌(含硫量超标)、夜闯东宫的短刀(塔塔儿部特有的锻打痕迹)、同谋的供词(蒙汉双语记录,有指印为证)。萧虎的手指抚过密信上的 “得符即掌怯薛军”,突然冷笑:“她以为掌了符牌就掌了军权?” 他的虎符与案上的证物产生共振,“怯薛军的忠诚,在《双纹大扎撒》里,不在一块破牌上。”
脱里台的头垂在胸前,终于承认:“乃马真后想在忽里台大会前夺权,让塔塔儿部的人取代博尔术家族。” 他的声音在磁石灯的嗡鸣中显得格外沙哑,窗外的风雪渐渐平息,仿佛在为这场未遂的政变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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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夜探宫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