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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双城治[2/2页]

巴图虎 青灯轻剑斩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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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都旁观一起 “牧牛互盗案”:蒙古牧民盗汉牛,依《扎撒》罚羊三只,同时按汉法赔偿粟五斗;汉人农户偷蒙古马,按汉法笞三十,另依《扎撒》补偿羊皮两张。“孙儿懂了,” 他的习字册记着,“法不同,” 他的声音,“罚等值,” 他的目光,“就像符牌的狼首与虎头,” 他的手指,“形异而权等。”
     赵元的弟子李衡正在调试传讯装置:狼首信标与虎头信标间距三丈六尺,内置磁石含硫量二分二厘,与和林急递铺的频率共振。“蒙古驿站用狼首信标传军情,” 他对驿卒道,信号编码为 “三短一长” 代表 “有警”,“汉地铺司掌虎头信标递文书,” 编码 “一长三短” 表示 “平安”,“两者共用地下管道,” 管道的铸铁接缝处刻 “至元二十四年造”,“信息延迟不逾一刻。”
     忽必烈看着传讯记录,狼首信标通报的 “草原马疫” 与虎头信标传递的 “农区蝗灾” 在账册上相邻。“至元二十一年的军情延误,” 他指着旧档,因信标单轨,导致 “撒马尔罕被围三日才知”,“如今双轨并行,” 他的声音,“让烽火与文檄,” 他的手指,“在同一管道奔跑,” 他的目光,“谁也落不下谁。”
     撒马尔罕的城防按 “北骑南步” 布局:北侧察合台系骑兵营的马厩刻狼首纹,每匹战马的蹄铁含硫量二分一厘,与蒙古本部同标;南侧汉地步兵营的箭楼绘双虎纹,弩箭的射程按 “百步穿杨” 校准,与中原禁军同规。“蒙古骑兵掌外围巡逻,” 万户孛罗道,巡逻路线的狼首界碑间距三里,“汉人步兵守内城防务,” 箭楼的双虎纹箭孔与蒙古巡逻路线形成交叉火力,“波斯工兵修城墙,” 夯土掺西域沥青,按 “三合土” 标准,“三方换防,不得擅离。”
     萧虎检查布防图,骑兵营的 “凿穿阵” 与步兵营的 “方阵” 在城外汇合,形成 “虎翼狼尾” 的复合阵。“此阵去年破叛兵时,” 他对忽必烈道,《军情录》记着 “骑步协同,一日破城”,“正如这双营,” 他的手指划过地图,“离则弱,” 他的声音,“合则强。”
     城东的蒙古商市与城西的汉地集市以铸铁牌坊为界:坊左的皮毛市用狼首纹秤,每笔交易需察合台系税吏盖印;坊右的丝绸市用双虎纹尺,汉人市舶司吏员核价签,“波斯商市在中,” 用 “曼” 与 “斤” 双单位,“抽分二十取一,” 税银的银铤同时刻蒙汉铭文,与城防的信标同出一炉。
     忽必烈看着市舶账册,蒙古商市的 “十张狐皮换一疋绸” 与汉地集市的 “五斤茶抵一两银”,经折算后税负均等。“商路的命脉,” 他对斡赤斤道,“不在市坊分置,” 他的目光扫过穿梭两市的各族商人,“而在秤尺同准,” 他的声音,“税银同率。”
     铨选司的榜单分 “武选”“文选” 两栏:蒙古那颜子弟需通过 “骑射七石弓”“识蒙古文”,孛罗的 “百步穿杨” 与《扎撒》背诵获 “上”;汉人儒生需考 “策论”“算学”,王德的《西域治策》与九章算术得 “优”。“蒙古官迁转需经汉地历练,” 吏部令帖木儿道,任期 “三年一换”,“汉人吏员需习蒙古语,” 考核不合格者降职,“波斯译员需通三方语,” 薪俸比单语者高三成。
     海都的习字册记着铨选标准,“骑射” 与 “策论” 的权重各占五成。“孙儿明白,” 他的声音,“弓马与笔墨,” 他的目光,“就像信标的狼首与虎头,” 他的手指,“缺一则传讯不畅,” 他的声音,“少一便治理失当。”
     撒马尔罕的东门与北门同时立碑:东门碑阳刻蒙古文 “????????”(撒马尔罕),碑阴记 “草原部众归附”;北门碑阳刻汉文 “寻思干”,碑阴录 “农耕州县建制”,两碑的铸铁基座含硫量均为二分二厘,与和林的 “一统碑” 共振。
     忽必烈望着碑旁的《双城治录》,首页贴着狼首符与虎头符的勘合拓片,旁注 “至元二十四年制”。海都抚摸碑上的箭痕,那是去年平叛时留下的,箭簇含硫量与两碑相同。“这城的砖石,” 他忽然道,“一半是草原的铁,” 他的手指,“一半是中原的土,” 他的声音,“合在一起,” 他的目光望向落日中的双城,“才是撒马尔罕。”
     萧虎展开《西域规制》,末页画着撒马尔罕的城防图,蒙古营与汉地署的位置构成 “同心圆”。“双轨非二途,” 他的批注,“乃一车两轮,” 墨迹用漠北矿粉调就,“轨同则行远。” 当暮色笼罩城池,狼首信标与虎头信标的微光在暮色中交织,如同一枚无形的印,钤在撒马尔罕的肌理里,印文虽分蒙汉,却同表 “一统” 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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