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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漠北学舍[2/2页]

巴图虎 青灯轻剑斩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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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十分之一?” 两位教习同时点头,铁粉般的分歧在学子的追问中消融。“这便是多师的益处,” 皇帝对萧虎道,案上的《教学札记》记着 “互补而不互斥”,“让少年人知,” 他的声音,“天下道理,” 他的目光,“原是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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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铸的密室里,新修教材的样章摊满案头:《蒙古秘史》的 “征西夏” 篇被朱笔圈出,旁注 “需增‘安抚百姓细节”;《资治通鉴》的 “胡服骑射” 页添 “非弃传统,乃扩基业” 批注。“去年有蒙生读史后问,” 他对萧虎道,密档记着 “为何蒙古需学汉法”,“如今的批注,” 他的手指划过修改处,“需让弓马与笔墨,” 他的声音,“都成为大元的筋骨,” 而非对立的两端。
     忽必烈的玉杖点过 “忽里台大会” 条:“需写明‘大会需尊中枢敕令,” 杖尖的矿粒与教材的磁石页相吸,“汉地‘科举款,” 指向 “需经蒙古考官复核” 的批注,“两者都要体现‘统属,” 他的目光扫过窗外的学舍,“少年人的认知,” 他的声音,“便是未来的天下格局。”
     课间的院坝上,蒙汉学子玩着 “传符” 游戏:狼首符与虎头符需按 “七步一传递” 的规则流转,蒙古生用蒙语报数,汉人童生以汉语计数,错漏者需罚背对方的经典。“孛罗刚才把‘三十步说成‘二十步,” 王德举着符牌笑道,“该背《论语》‘里仁为美!” 孛罗梗着脖子复述,虽发音生涩,却一字不差,引来满堂哄笑。
     海都的习字册画着游戏场景,符牌的传递路线构成 “和林” 二字的轮廓。“孙儿发现,” 他指着画像,“蒙语数‘七与汉语‘七,” 他的声音,“符牌的狼首与虎纹,” 他的目光,“在游戏里浑然一体,” 他忽然将符牌并置,狼首的鼻纹与虎纹的爪痕严丝合缝,“就像学舍的蒙汉学子,” 他的声音,“玩着玩着,” 他的手指,“便成了一路人。”
     工坊的炉火映红了教具师的脸,蒙古铁匠正锻打狼首磁石,每锤需使铁坯延展一分,确保磁力均匀;汉人铜匠在虎头磁石上錾刻纹路,笔画深度二分三厘,与教材的插图完全吻合。“磁石的含硫量需严格控制,” 匠头王仲德对学徒道,验矿镜下的读数必须是 “二分二厘”,“去年那批因差半厘,” 废料堆里的残件锈迹斑斑,“导致实验失败,” 他的声音,“如今每块磁石,” 目光扫过波斯玉工校准的刻度,“需三方匠师签字,方可入库。”
     忽必烈拿起修好的虎头符节,符身的磁石与学舍的沙盘产生共振。“这教具的妙处,” 他对匠师道,符节的暗纹与和林符牌库的印鉴同出一炉,“不在磁力强弱,” 他的手指划过狼首虎纹的交界,“而在让少年人看见,” 他的声音,“不同的纹路,” 他的目光,“可以有相同的指向。”
     晚修的油灯下,海都组织蒙汉学子讨论 “边地治理”:孛罗主张 “按千户制编民”,王德坚持 “依路府设州县”,争执间,海都忽然将磁石符节置于沙盘中央,两股铁粉再次交织。“你们看,” 他的声音清朗,“千户的狼纹与路府的虎纹,” 他的手指划过聚向中心的铁粉,“都绕着这符节转,” 他展开《舆图》,边地的驿站恰在两种制度的交汇处,“就像漠北的牧与中原的农,” 他的声音,“共用一条站赤。”
     耶律铸在窗外听见,对忽必烈道:“这便是陛下创学舍的深意,” 他的声音,“不用言辞说教,” 他的目光望着沙盘上的铁粉,“让铁屑的轨迹,” 他的手指,“告诉他们何为‘一统。” 皇帝微微颔首,烛火在符节上跳动,将双纹的影子投在学子们的脸上,如同一幅流动的江山图。
     至元二十四年的中秋,漠北书院的灯火彻夜不熄。蒙汉学子围坐在讲桌旁,用磁石铁粉在沙盘上拼出 “大元” 二字,蒙古文的 “??? ????” 与汉文的笔画相互嵌入,浑然天成。忽必烈站在学舍外,听着里面的争论渐变为笑声,狼首符与虎头符的传递声、蒙汉双语的诵读声、算珠碰撞的噼啪声,在夜空中交织成和谐的韵律。
     萧虎展开《学舍年鉴》,首页贴着磁石实验的拓片,旁注 “至元二十四年,蒙汉学子共作”。海都的习字册最后一页,画着三十名学子手拉手的剪影,背景是学舍的双轨教材与磁石教具。“这灯火,” 忽必烈的声音轻得像夜风,“比草原的篝火更持久,” 他的目光扫过亮着灯的窗户,“比城墙的砖更坚固,” 他的声音,“因为里面烧着的,” 他的手指指向跳动的烛火,“是两种文脉共熔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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