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3 章：演武破阵（回历 654 年秋?汴京虎贲演武场）
秋阳斜照演武场，三千蒙古铁骑的马蹄铁与磁石地面相触，迸溅出细碎的蓝色火星，如散落在黄土上的星陨碎末。巴图鲁的狼首纛旗划破长空，旗下三千骑兵呈 34;黑云阵34; 压向中央假粮囤，马鬃上的苏鲁锭纹缨穗在风中猎猎作响 —— 这是虎贲书院首次大规模战术校阅，假粮囤四周的木栅被刻意涂刷了宋军磁石粉，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
34;千户此阵可破金军铁浮屠？34; 萧虎的声音自演武台传来，手中《孙子兵法》译本的羊皮纸被风掀开，露出 34;兵贵胜，不贵久34; 的畏兀儿体蒙古文批注，34;但破宋军需知 39; 致人而不致于人 39;。34;
巴图鲁的马刀凝滞在半空，狼首护心镜映出演武台上萧虎手中的火铳。他身后的骑兵已将假粮囤围得水泄不通，却见西北方尘头大起，赵破虏的 34;虎34; 字大旗裹挟着千余汉军步卒杀来，磁石弩车的木质框架上，34;攻其必救34; 四个八思巴文在磁光中若隐若现。
34;达鲁花赤！末将围的是辎重！34; 巴图鲁勒住坐骑，马鬃上的磁石粉簌簌而落，34;赵千户为何弃粮攻我？34;
萧虎将译本掷在巴图鲁马前，书页恰好停在 34;攻其无备34; 的战例批注 —— 太祖西征时绕开锡尔河磁石浅滩的战术图解：34;撒马尔罕的守军，34; 他的火铳指向演武场边缘的西域地形模型，34;曾以为磁石浅滩是天险，却不知太祖令军士在马蹄裹牛皮、兵器涂羊脂，34; 火铳托轻点地面，34;你围的是涂了磁石粉的空囤，真正的粮草，此刻正在襄阳古道的磁石隘口。34;
演武场西北角，赵破虏正亲自演示磁石地雷的埋设。十名汉军士卒半跪在向阳坡，手中的磁石探尺发出蜂鸣，指引他们将涂满磁石粉的陶罐埋入阳极矿脉。罐内的火药混着漠北磁石碎末，引信的陨铁丝线如蛛网般接入地底磁脉 —— 这是郭守敬根据《武经总要》改良的 34;震地雷34;，罐身暗刻的阴阳鱼纹，正是磁石分极法的具象化。
34;报！襄阳古道发现宋军援兵！34; 探马的急报惊起群鸦，演武场的磁石信标应声亮起，在地图上勾勒出宋军进军路线。
巴图鲁的脸色骤变，三日前萧虎在《九变篇》译本中画下的襄阳磁脉图浮现眼前：34;绝地无留34; 的批注旁，朱砂圈注的磁石隘口此刻正被探马标记。他转头望向赵破虏，只见对方手持磁石罗盘，正在校准地雷引信，陨铁丝线在阳光下如银蛇般游走。
34;吹角变阵！34; 萧虎的火铳朝天鸣响，铳身 34;兵以诈立34; 四字与演武场中央的磁石信标共振，34;巴图鲁率骑兵变 39; 牝牡之阵 39;，赵破虏以磁石弩断其后路！34;
号角声中，蒙古骑兵如潮水般分阵：前队竖起牛皮盾组成移动壁垒，盾面的虎纹与汉军弩车的磁石形成频率共振；后队则化为两翼，马刀刀柄的磁石护手在冲锋中与地雷引信产生微妙感应。当宋军援兵踏入磁石隘口，第一声爆响撕裂空气 —— 陨铁丝线因地磁异常发热，引爆罐内火药，磁石碎末随气浪扩散，二十步内的宋军战马突然癫狂，铁甲兵器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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