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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说,是我有毛病还是咱们儿子有毛病?”付梓衣拢着赵瑾瑜的头发,将一根白色的发带绑上。一边缠绕着,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赵瑾瑜问道。
屋子里灯笼亮着昏黄的灯,外头的天色已经晚了,隐隐能听到虫鸣的声音,安静中又带着尘世的热闹。
赵瑾瑜端端正正的坐在妆台前,享受着付梓衣固执的每天例行一回的梳头发。
她将今日跟小粟的对话跟赵瑾瑜复述了一遍,心中满是不忿,说道:“我虽然是那么做了,可是做的时候我容易吗?我心里面也会难过,也会哭的。怎么到他的嘴里,我就成了冷血无情的人了?夫君,你说是不是?”
赵瑾瑜看着镜子中她郁闷的表情,嘴唇扯了一个很微小的弧度,就这么听着她说,不说话。
付梓衣接着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发带利落又好看的打了个结,随即挤在赵瑾瑜的身边坐下,紧靠着他,将自己的头垫在他的肩膀上,委屈的努着嘴说道:
“我听他说的时候,真怕他又翻旧账,将当初我将他留在宫里不管不顾这回事……我心里也难受啊,可是大人毕竟是大人,该做的事情得做,不能随随便便的哭天抢地的闹脾气,你说是不是?”
赵瑾瑜用好听又温柔的声音说:“……对。”
付梓衣抱着赵瑾瑜的胳膊,说道:“幸亏他没有提……他要是提了,就说明他到现在心里面还记恨我呢,记恨的深着呢,我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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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