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有的还出口求饶,一口一个贵人饶命,活脱脱就像是上了公堂,被冤枉的手无寸铁的村民。
与他们刚才拿着刀剑,相相毕露的冲过来杀人的模样完全不同。
为首的那个铁把头也是如此,刚才呼喊地声音最高的是他,冲杀的最起劲地也是他,此时胳膊上受了伤,血水没干,汩汩地流着。他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还是冷的……或许三者都有正在瑟瑟发抖。
抬头看向小粟的时候,用的是一种最老实,最无辜的祈求表情:“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求贵人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喊着喊着,便涕泪横流。
小粟皱了皱眉头,内心的荒谬感和厌恶感不停的疯涨。
他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向弱者下最狠的手,狠毒的令人心惊,却同时可以以弱者的模样向强者乞怜,又表现的弱的令人恶心?
这两种对比强烈的个性行为,是怎么会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
他们到底有什么毛病?
小粟厌恶的将目光转到一边,对着那负责清点的人说道:“将受伤的都先带回去医治,务必要治好……伤亡的,都按照老规矩办。”
“是……”那人领了命去了,纷乱了一阵之后,负责运送尸首和伤者的,走了一半。现在留下的,除了付贯和程荡山以外,都是后来支援而来的骑兵。
要不是后来那些骑兵收到了信号响箭,冲进人群一阵冲撞砍杀。他们绝不对只死了了两个人这么简单。
喜欢。
乌合之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