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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付梓衣悠悠的看着雨幕说道,“唐前,有汉,刘家坐拥江山几百年,也没有千秋万代,如今的大唐……也不会千秋万代的,到了如今的地步,你该是比谁都明白的。”
     李暄将手里的奏表展开,用低头看奏表的方式掩饰了自己痛苦,说道:“明白那又如何了……世人心里头明白,但是依旧执着不回头的事情多了。就好比,你明明明白你的夫君赵瑾瑜已经死了,旁人劝你忘了他,重新开始……你忘了吗?你几乎将命都丢了……”
     付梓衣听到这话,面色不满的咬着嘴唇看着雨幕,以沉默对抗。
     李暄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你不要怪我揭你的伤疤,我是想告诉你,你丢了他,命都快没了,旁人也有丢了就跟丢了命差不多的东西,对于我,就是我的抱负……要是丢了……我即便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你拿我举例,说自己离了皇位就活不下去,是不是不太合适。”付梓衣带着些许骄傲和鄙视看着李暄。
     她骄傲的是骄傲自己受了那么大的打击都能挺过来,鄙视的是,李暄将一个徒有其表的位置和身份看的如此的重,竟然跟性命相提并论。
     “呵!”李暄看出来付梓衣表情里的意思,冷笑了一声,不以为然的嘲讽她道:“你是有个蛊毒偏方做解药才救了你的命。我有吗?你们女子将自己的情郎看做自己的性命一样重不可笑,男儿郎将自己的抱负看做命一样重就很可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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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耻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