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夏晨曦撇开视线，缓缓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听见声音地白小妍和乔娅纷纷将视线移向她。
白小妍忽然轻笑：“用不着感谢我，我也算得上在报恩。”
夏晨曦默了两秒，道：“……我知道，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到现在恐怕都不知道怎样对付谢政。”
白小妍唇角上扬的弧度大了些，忽然想起什么，眼底的神色变了变，问：“真正的于雅歌是已经找上你了吗？”
夏晨曦一愣，显然是有些惊讶的，但在惊讶之余，她还是跟着嗯了声。
“她有说什么吗？”白小妍又问。
夏晨曦垂眸想了想，半刻钟后答道：“今天早上从她嘴里的确透露出了点东西。”顿了一秒，抬起头与白小妍对视，“她帮我，是有报酬的。”
话音刚落，白小妍眉头忽然一蹙。很显然，她也是有些不解的。
乔娅毫不在意地撇开视线，手指在桌子下面攥着衣角，正是因为这样，衣角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皱痕。
见状，夏晨曦眸光微敛，着实想不出是谁给了于雅歌报酬。这人到底是敌是友？
大概过了几分钟后，白小妍才出声：“乔娅当初也是给了于雅歌一大笔钱买了她的身份，她当时也是同意了的。”
闻言，夏晨曦蹙眉：“可是她跟我说，乔娅是未经她同意就夺走了她的身份。”
这时，一直保持沉默，听见这话后，乔娅终于按耐不住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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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相信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