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
埃克莱尔只是抱紧了女儿,在海上比陆上还要冷,她们被安排到了驾驶室后面休息的地方,她低声的和女儿交谈,安抚女孩的情绪。
她不由得佩服艾维艾什,她不知道这个少年经历过什么,但是就是成年人也很少有人能一个姿势维持好几个小时的,更别说还在脑子里一直校正海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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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则比较麻烦的来回检查俘虏的情况,其实驾驶室内他不太担心,毕竟有艾维艾什在。
外面则比较麻烦,在寒风中那个外围的手已经冻得有点麻木,在驾驶室里虽然说不上暖和,但绝对没有在外面让人生无可恋。
冬日的太阳光在海上一点没有取暖的效果。
“路程过半了,艾维艾什。”琴酒一手拎着枪,一手拿着个压缩饼干在吃。加上之前开车和航行的时间,他们已经有十个小时没有休息进食了,接下来还有至少六个小时的路程。
“你先。”艾维艾什的目光依旧在船老大的身上,并不急于补充能量休息,越是到最后越关键,随着任务时间的拉长,任务执行者的精神也逐渐消耗,行百里者半九十,他不打算在最后几个小时翻车。
琴酒拿出另外一包压缩饼干递给埃克莱尔,大家的状态都不太好,从他们劫船开始,埃克莱尔的神经就没放松过,恐怕都忘记需要吃东西这件事了。
“谢谢,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埃克莱尔接过压缩饼干,看了看船老大。
琴酒看了她一眼,似乎看出她要问什么一样。
“你们什么时候决定要抢船的?”埃克莱尔想了许久,这一路上他们甚至没有交流过如何离开的话题,只是一路带着他们向东行进。
上船前,下车后,他们也没有任何关于抢船的只言片语,他们究竟什么时候做出的决定和计划呢?
“刚汇合的时候。”琴酒低沉简洁的回答了好奇的研究员。
看来琴酒心情不错,艾维艾什在旁边想着,目光还是锁定在船老大身上。
埃克莱尔有些吃惊,那不就是三天前就计划好了吗,“你们可真默契,你们是兄弟吗?”
“我们很像吗?”琴酒挑眉,埃克莱尔会这么问非常出乎他的意料。
听到他这么问,埃克莱尔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他们的脸型,艾维艾什的脸还没完全长开,有着亚洲少年特有的柔和,而琴酒的长相偏深邃,怎么看都是个白种人,虽然是一样的发色,但瞳色完全不同,如果对比五官更是可以说毫无关联。
但埃克莱尔就是觉得他们很像,“其实你们的长相并不像。”
琴酒了然,他们当然不像,他们都很清楚对方的身世,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他的发色也并不是天生就是银色。
“我可没这种兄弟。”琴酒吃完他的压缩饼干,站到艾维艾什旁边盯着船老大:“冷血无情。”
船老大立刻觉得压力倍增,本来被那个少年盯着就挺可怕的,这个来换岗的更加可怕。
“太无情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艾维艾什笑了一下,拿出压缩饼干啃了起来,“难道我们不是一样的吗?”
“你别太放松了。”琴酒头也不回,就是因为是一样的,才彼此心知肚明,这样不痛不痒的形容根本无所谓,反而是艾维艾什有点多话了。
“没什么关系吧。”艾维艾什无所谓的把枪放在手边,指掌伸展,缓解微僵的肌肉。
“细节决定成败。”琴酒低沉的说:“丢了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
“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艾维艾什低笑一声,接上琴酒的话,“我真喜欢你的幽默感。”
“只是你恰好能够接上。”琴酒虽然在跟艾维艾什说话,但是其实注意力都在船老大的身上,并没有因为讲话分神。
倒是艾维艾什很自觉的不再让琴酒分心,歪头看向对他们的话不明所以的埃克莱尔和女孩,问她们:“没有听过这个童谣吗?”
“这是童谣吗?”埃克莱尔确实有些好奇他们说的是什么。
“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骑士;伤了一位骑士,输了一场战斗;输了一场战斗,亡了一个帝国。”艾维艾什唱歌一样很有韵律的念出来:“是不是很有趣?”
“确实很有趣。”埃克莱尔点点头,这确实是个意味深长的童谣,但是艾维艾什为什么盯着她念这个童谣,她不可抑制的多想了一些,这是在暗示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能做出错误的选择吗?
“很快就要到了,”艾维艾什歪头勾起嘴角,目光里毫无笑意:“一个崭新的开始。”
埃克莱尔看着艾维艾什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用戏剧性的语调大声的说:“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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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劫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