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便交予我吧。”魏廷烁伸出手。
陈曼茵却不交出密函,只是柔柔解释着:“家父还交代了许多细节,不便书于纸上,须得由我亲自向三皇子道来。”
魏廷烁沉吟片刻,轻笑出声,看了我一眼:“那便去前厅坐吧,来人,送陈小姐过去。”
言罢立即有小宫女上前来对陈曼茵福了福身:“陈小姐,请跟奴婢来。”
陈曼茵向魏廷烁福了福身,婉约一笑,随着小宫女走远了。
魏廷烁回头看着我:“只是去聊聊公事而已。”
“你去呗,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瞧你一副酸葡萄的样子,怕你吃醋啊。”魏廷烁笑着。
我剜了他一眼,从他怀里夺过杜鹃花儿,动作之大,扯掉了好些花儿:“我吃哪门子醋,自作多情了你。”
“你!”魏廷烁错愕的看着我:“还说没吃醋,看见别人比你漂亮几分你就受不了了,啧啧啧啧......”
“你瞎说什么啊!哪里就比我漂亮了!”我气恼地看着他。
他弯腰拾起落花,颇为心疼:“你瞧瞧,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容不得别的美女,拿花儿出气,可怜的杜鹃花儿做错什么了?”
我气的抢过他手中的花儿,气恼地呛声:“既送我了便是我的,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回去了就把它们全揪秃,你怎么着?”
魏廷烁哈哈大笑,忽然伸手揽过我,亲了我额头一口:“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你揪吧,只要你乐意,把我揪秃都可以,我把自己也送你了。”
“肉麻死了!”
我羞恼地推开他,闷头就跑,任他在身后如何唤我都不理,只一味地往前跑着。
匆匆跑回房间,把怀里的杜鹃花儿一股脑地丢在桌上,斟了杯茶水匆匆饮了,瘫坐在桌边喘了半天粗气才平复下来。
坐了半晌才缓过劲儿来,我起身去寻了只素瓷瓶,灌上清水,将杜鹃整理好插了瓶,火红的杜鹃花儿为房间里增添了许多生气,这花儿的颜色和性子,真如魏廷烁一般,肆意鲜艳。
我瞧的久了,不免走了神,心思飘远了。竟然频频想起刚才那位陈曼茵,既是兵部尚书的嫡女,又是德妃娘娘青眼有加的千金。如此敏感的时候还能入宫去向德妃娘娘请安,其中透露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她,便是德妃娘娘为魏廷烁物色的正妃人选了。
连我都明白了,魏廷烁只怕更是门儿清吧。我忽然有些烦躁起来,我方才与魏廷烁那般打闹嬉笑,也不知有没有被陈小姐瞧见,若是被她瞧见误会了可如何是好?
看来以后得与魏廷烁保持距离了,免得多生误会,令人难堪。
“想什么呢?”
魏廷烁不知何时已推门而入,站在我身边。
我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么?”他随口应着,伸手调整着我插的杜鹃花儿。
“你不是在陪陈小姐么?”
魏廷烁闻言转过头看着我,玩味地笑了笑。
“我只想陪着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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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自古多情损少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