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瞬间蜷缩如虾米,牙齿咯咯作响,皮肤肉眼可见地泛起青紫。“再浇!” 刘宗敏冷酷下令。几桶冰水下去,张缙彦已冻得神志不清,断断续续地交代了克扣军饷、倒卖军械的赃银存放地点,总计不下四十万两。
嘉定伯周奎(崇祯岳丈):国丈爷的待遇“格外隆重”。他被单独关在府中正堂,四周门窗紧闭。几个膀大腰圆的士兵,手持沉重的木枷,不由分说将他十根手指死死夹住!粗粝的木枷边缘深深陷入皮肉,指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老国丈,三千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您闺女那五千两的首饰钱,您老还昧下两千两,真当咱是傻子?” 夹棍猛地收紧!周奎发出杀猪般的惨嚎,眼珠暴突,浑身肥肉剧烈颤抖。“啊——!松手!松手!我说!库房……库房地窖!有……有八十万两!还有……还有密室的珠宝……价值……价值连城!饶命啊!指头……指头要断了!” 剧痛之下,守财奴的底线彻底崩溃。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之心(内宦之首):这位曾“慷慨”捐出一千两的大太监,此刻正经历着太监最恐惧的折磨。他被剥得只剩贴身小衣,捆在条凳上。一个士兵拿着烧红的烙铁,在他眼前晃悠,炽热的气息烤得他脸颊生疼。烙铁的目标,并非皮肉,而是他下身那空荡荡的位置。“王公公,听说您老在宫外置办了不少产业?田庄、铺面、放印子钱……说说吧,省得咱家这烙铁,给您那‘清净地再开开光?” 王之心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屎尿齐流,尖声哭喊:“饶了奴婢!奴婢全招!全招!城南有六间铺子,城北有三千亩良田,放债的账本在……在西山别院佛龛底下!现银……现银埋在御河桥下柳树根!有……有六十万两啊!求爷爷饶命!”
定国公徐允祯(世袭勋贵):这位徐达的后裔,被带到一间堆满各种骇人刑具的房间。负责他的闯将慢悠悠地挑选着,最终拿起一副布满尖锐铜钉的“拶指”。冰冷的铜钉抵住徐允祯细皮嫩肉的手指。“国公爷,祖宗挣下的爵位,也得有命享不是?说说吧,您那金山银海,都埋在哪块风水宝地下了?” 拶指缓缓收紧!尖锐的铜钉刺破皮肤,嵌入指骨!徐允祯发出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疯狂扭动:“啊——!停下!我说!祖坟……祖坟旁边的假山下!有……有二十万两黄金!祠堂……祠堂祖宗牌位后面有暗格!放……放着田产地契!饶了我吧!”
吏部文选司郎中吴昌时(实权文官):这位掌管官员铨选的“肥缺”郎中,被反绑双手吊起来,脚尖勉强点地。两个士兵手持粗大的木棒,狞笑着站在他左右。“吴大人,卖官鬻爵的买卖做了不少年吧?行情几何?买家名单呢?银子呢?” 木棒带着风声,狠狠抽打在他小腿迎面骨上!钻心的剧痛直冲脑门!吴昌时惨叫连连:“别打了!我记……记在密账上!账本……账本藏在我小妾卧房的马桶夹层里!银子……银子都兑成了金叶子,埋在……埋在书房花盆底下!有……有十五万两!”
户部侍郎王鳌永(掌管钱粮): 这位户部高官被关进一间狭小的黑屋,双手双脚被铁链锁在墙上。黑暗中,只有老鼠的窸窣声和滴水声。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刺眼的光线中,一个士兵端着一碗散发着恶臭的、浑浊不堪的“食物”放在他脚下。“王大人,饿了吧?咱这‘断头饭滋味如何?想不想吃顿好的?银子换饭,天经地义!” 饥渴交加加上黑暗的恐惧,让王鳌永精神濒临崩溃,他哭喊着交代了贪污漕粮折银、挪用库银的赃款藏匿地点,总计超过三十万两。
前首辅魏藻德(重点关照):这位直到被锁拿还疑惑“为何不用我”的前首辅,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被单独关押,刘宗敏亲自“伺候”。先是皮鞭沾凉水,抽得他旧伤未愈的官袍破碎,皮开肉绽。接着是“老虎凳”,一块块沉重的青砖垫在脚跟下,小腿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魏藻德起初还哀嚎着“愿为新朝效力”,几番酷刑下来,只剩下绝望的嘶喊:“银子!我有银子!别折磨老夫了!府邸后花园的荷花池底!沉……沉了十个大铁箱!全是现银!八十万两!还有……还有通州码头仓库的货……值……值二十万两!都给你们!求……求给个痛快!” 他涕泪横流,屎尿失禁,昔日宰辅的威严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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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庶吉士周钟(积极投靠者): 讽刺的是,这位曾扬言“江南不难平”、积极献策的周钟,也未能幸免。他被抓时还一脸错愕:“我是投效新朝的!我有《平南十策》献上!” 负责他的闯将冷笑:“献策?先把你贪墨的稿费、收受的润笔银子吐干净再说!” 对付文人,手段更“精巧”。他被按在椅子上,一个士兵拿着钳子,狞笑着逼近:“周大才子,听说你牙尖嘴利?咱帮你松松口!” 冰冷的钳子夹住一颗门牙,猛地一拔!鲜血迸溅!周钟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满口是血,含糊不清地哭喊:“我吐!我吐!书……书房书架第三排暗格!有……有金条!还有……存在岳父家的字画古董……值……值五万两!别拔了!啊——!”
昔日金碧辉煌的府邸,成了哀嚎遍地的炼狱。皮鞭声、烙铁滋滋声、夹棍收紧的吱呀声、拔牙的脆响、绝望的哭喊与求饶声……混杂着金银被搜刮出来时叮当作响的冰冷声音,构成了一曲亡国之际最荒诞、最血腥的协奏曲。
权贵们吐出的,是堆积如山的白银、黄金、珠宝、古玩、田契、房契。据闻,短短十余日,仅在北京城内,闯军便“追赃助饷”掠得白银超过七千万两!这些昔日被他们视为理所当然的财富,此刻成了索命的符咒。
李自成看着源源不断运入库房的、闪烁着诱人光泽的金银,脸上露出一丝冷酷而满足的笑意。他对着身旁的牛金星、刘宗敏道:“看看!这便是大明朝的柱石!蛀空了天下,肥了自己!今日,不过是让他们把吃下去的,连本带利吐出来罢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旧官僚体系刻骨的仇恨和一种农民式的朴素正义感。
然而,这残酷的“助饷”,在榨干了前朝权贵的同时,也如同滚烫的烙铁,在每一个北京居民、尤其是那些尚在观望的前明官员心头,烙下了深深的恐惧与寒心。当满洲铁骑的隆隆蹄声,在不久之后,由山海关方向隐隐传来时,这些饱受摧残、心有余悸的“前朝余孽”们,会做出何种选择?历史,即将给出它冰冷而残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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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李自成拷掠助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