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的知道。”那小乞丐神色老道，拍着胸脯说道：“小的从小就四处乞讨，不过是听到别人提起此事，小的听了一耳朵，此番娘子有话，小的这才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若是旁人来问，小的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去的。”
石娘瞧见这小乞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口中不由笑道：“你明明还是个孩子，偏要作出这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来，真是好笑。”
“若是小的还跟个孩子一般，只怕早就饿死在大街上了。”小乞丐垂头说道。
“你方才可曾吃饱了？”宋如是问道。
“小的吃的饱饱的。”小乞丐笑道。
石娘目光之中带着怜悯，于是到了卖饴糖的铺子的时候，便又进去给小乞丐买了半斤高粱饴。
小乞丐嘴巴里含着糖，说话就不清不楚起来，“小的还听人提起过……那锦绣胡同的……绣娘……模样个顶个的俊俏……”
“你这小子懂个什么？”石娘忍俊不禁。
“小的旁的事情不知道，这好看难看还是分的清楚的。”小乞丐抬头去看宋如是，口中重重的说道：“娘子就生得很好看，就跟那戏台子上的官家娘子一般。”
“哈哈……”石娘笑道：“那你倒是说说奴婢模样生得如何？”
“你的模样也跟戏台子上的人物一般。”小乞丐仔细瞧着石娘。
“那你倒是说说，奴婢究竟像是哪个人物？”石娘刨根问底道。
“姐姐的模样……就像是……那夜里头打更的……更夫。”小乞丐含糊道。
“更夫？”石娘更夫二字一出口，就明白了小乞丐的意思，她一把夺过小乞丐手上的高梁饴，冷下脸来，“你这小乞丐非但嘴巴不好使，眼睛倒也不好使。”
那小乞丐很是委屈，口中嘟嘟囔囔的说道：“若非姐姐一直问，小的也不会把这真话说出口。”
石娘听到这话，更是气结，于是掏出一颗高梁饴含在口中，口中气咻咻的说道：“你这不懂事的小乞丐，这高梁饴的味道真是不错，奴家偏偏不让你吃，你便只有干瞧着的份儿。”
小乞丐也不恼，只不紧不慢的说道：“小的方才吃了一屉包子，这会子倒也不饿。”
石娘听到那一屉包子，面上愈发挂不住，只恶狠狠的说道：“你此番年纪小，待过上几年，那包子钱可是要连本带利的还给奴家的。”
“还就还。”小乞丐挺直了身子，“娘子此番就是见证，那屉包子可是要十二个大钱，小的以后就还给姐姐十五个大钱。”
“石娘……”宋如是转头看向石娘。
“奴婢不过是同这小乞丐顽笑来着。”石娘转头瞪了小乞丐一眼，这才笑呵呵的说道。
绿衣坊因着先前闹鬼一事，可谓是门可罗雀，待如是书局开了张，来往的读书人多了起来，那神鬼一说，自来是被读书人嗤之以鼻，于是这如是书局的生意甚是不错。时间久了，这来往之人，便又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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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4章 嘴上官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