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衙门的速度可真快,这么早就来了。
犹豫片刻,金戈上前再次把那句熟烂于心的谎话说了出来,可捕头经历的案子较多,对旁人的话语也变的敏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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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反问道:“我记得上次与你们见面,你还说去张二全家做客的,怎么忽然又成了钱员外的外甥?”
金戈面色沉稳,很快在心里想好了一套对应之策:“钱员外确实是我舅舅,不信您可以和梁仵作打听,他能作证。”
他知道梁仵作在衙门里的地位可不低,加上之前有老鬼做过保证,相信这件事是比较好办的。
果然,听到梁仵作这个名字,捕头怔了一下:“你们先等在一旁,梁仵作马上过来,到时候若他否定了你们的身份,可别怪我怀疑你们是贼人的同伙了。”
这话让俩人皆是一愣,方永宁心中立刻闪过了一个可能。
他会不会和梁仵作串通好,做一场戏,借着这个机会把凶手的身份栽赃给我?
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可不好办了啊,毕竟古时候案子的侦破手段有限,悬案更是多如牛毛。
有时候衙门迫于舆论,会抓些不相干的人来屈打成招,以此来彰显衙门的办案能力,往往这种事情只能做在暗处,无法表于明面,所以也被称为‘摸鱼
而那顶罪的倒霉蛋,则是被摸的鱼。
片刻之后,门外再次冲进来一个人,只听他嚷嚷道:“哎呦喂,两位财主,您跑那么快干啥?可累死我了。”
话音刚落,张二全左右环视一周,发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包括衙门里的人,他们各个带着不怀好意的注视,竟让自己心生无限惧意。
最后,合情合理的,他被捕头安排在了方永宁身边,并且把他也纳入到了同伙当中。
张二全脑子好使,很快就有了和方永宁一样的想法,但他可不愿意等梁仵作来证明自己的身份,要知道自己本身就是个赌鬼,在整个宣城是最适合做‘鱼的人。
他不敢冒这个险,便起身为自己辩解道:“安捕头,我请求让我二弟也加入进来,我们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我的秉性他最清楚了,虽然我爱赌钱,可我却从不干谋财害命的勾当啊。”
方永宁扭头看了他一眼,心说只把自己往出摘,可真够狠的啊。
捕头依旧板着脸,几名衙役倒是先笑了:“拉倒吧你,偷鸡摸狗的事你可没少干,衙门大堂的门槛都快被你踏平了,还想狡辩。”
“是,您说的是,但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害这么多人啊,况且钱员外是当地的大善人,虽然我与他不熟,但就凭这份善心,我也不能害了他啊。”
张二全边说边比划,眼泪都快下来了。
捕头却直接打断道:“你二弟自然会向着你,不可作数,待会儿梁仵作来了,若能证明他是钱员外的外甥,你便可和他们一起走。”
张二全一看捕头都发话了,自己恐再无回旋余地,便一屁股坐在了偏房的台阶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抽了魂一样,无精打采。
一直到梁仵作慢悠悠的从衙门走来,现场气氛这才缓和了一些。
梁仵作大概是昨夜通宵赌钱了,同样顶着黑眼圈,一幅萎靡不振的样子,不过捕头也没说什么,只是笑道:“又得麻烦梁先生了。”
“不碍事。”他挥手示意带自己去检查尸体。
正要往一排尸体那走,就听身后响起了张二全的声音:“梁先生。”
梁仵作回头看去,捕头这才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并且指着金戈问道:“梁先生可认识那人?”
三人分别站了起来,等待着梁仵作点头应允,然后再想办法陪在一旁,希望能从中得到更多线索。
岂料那梁仵作沉默了片刻,忽然摇了摇头:“没见过!”
顿时,三人惊呼一声,只听张二全嚷嚷道:“梁先生,昨夜咱们才见过面的,您忘了吗?是老鬼引荐的,为此他还给了您一锭银子呢。”
梁仵作并未说话,而是忽视掉他,直接转身去了尸体旁,似乎是想要尽快完事,好回去补个回笼觉。
见张二全还在嚷嚷,捕头皱着眉对属下说道:“让他闭嘴。”
衙役‘是了一声,从腰间抽出了一柄木牌,木牌上宽下窄,拿起来非常趁手。
张二全一看这架势,立马蔫儿了,倒退着摆手哀求道:“别,您别掌嘴了,我马上闭嘴,就不劳您费这劲了。”
看样子,张二全一定是被那掌嘴的木牌支配过,所以才显得这么惧怕。
捕头也并非真要打他,至于最后是否要‘摸鱼结案,还得看知县的态度,眼下只是有了三个合适的人选,打算控制住他们而已。
见张二全老实了,那衙役嘴一咧,将木牌放回腰间,低声调侃道:“官府办事,闲杂人若敢多次阻碍,可当场行刑法之需,所以我劝你还是消停会儿吧,不然打烂了嘴,可就没法进赌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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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全家被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