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脚步微顿的君墨染回头看着他,眸光有些深沉,却并没有多说,轻轻点了点头便化成一道红色流光消失在山洞里。
玄灵宗最深处的戒律大殿内,此刻吝云天正高坐在殿首的位置,周围全是宗内的长老及高级管事,而在下面黑玉殿堂中跪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瘦弱男子,此人生的贼眉鼠眼,模样很是丑陋,加之体型孱弱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若是丢在人群当中,绝对很难引人注目。
然而此刻,他却昂着头,一脸无惧的朝着吝云天厉吼,“你们玄灵宗个个都是伪君子,明明说是请鬼婴前辈入玄灵宗做客,可这么些日也未见前辈下山,可见定是在你们宗内遭遇了不测,我……我只是奉众人之命潜进来探探情况,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抓住严刑拷打,哪儿有半分名门正派的宽容大量?分明就是一群伪君子,小人!”
听他越骂越难听,吝云天蹙起眉峰,伸手从指尖弹出一抹萤萤蓝光,那人的嘴像被什么封住,再也张不开,只能急得呜呜乱叫,被麻绳捆成粽子的身躯也扭来扭去,活像一只被抓住的山猴,看起来很是滑稽可笑。
殿中静下来后,吝云天才移目看向左首边的大长老问,“松师伯,你怎么看?”
“这些小贼竟然都潜入我玄灵宗内部了,看来真是无视我们的存在啊。不过他说的也对,鬼婴若是长期不出现,恐怕那帮异类还会继续散播谣言,败坏我们玄灵宗的名声,此事确实需要从长计议啊。”大长老是个白发白眉的老者,看起来红光满面,慈眉善目,但玄灵宗上上下下都对他敬而远之,只因这位大长老管的正是刑罚戒律,凡是栽到他手里的弟子,不脱一层皮是很难洗干净的。
闻言,吝云天仿佛十分为难,伸手揉了揉眉心,神情十分疲惫的问,“鬼婴前辈和她的师兄的确是为了师父的事才进入无崖谷禁地的,如今已经十多日没有消息传回,也不知里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是生是死,我们的确没有办法向异族们交待,这可怎么办好?”
“那不如我们实话实说?”坐在右首边第二位的五长老刘皓素来快人快语,话一冲出来就引来一众人的观望,不免有些尴尬的问,“怎么?不行吗?”
“五长老,此举不妥,因为此事一旦张扬出去,世人便都知道师父出事了,那些异类可不就是盼着我们出事,他们才好趁乱攻入,令我们措手不及嘛。”吝云天倒是很耐心的解释了一番,刘皓听得频频点头,暗叹自己活了数百年,为了处事却没有这位年轻的师侄稳妥,着实惭愧的很。
“那如今该如何是好?”身为外宗之人,却能参加玄灵宗内重要议事的宋初完全没有外人的自觉,还端起面前的热茶,浅酌一口,俨然一幅主事人姿势的问。
大长老看他一眼,神情颇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将目光转向了上首端坐的吝云天。
良久,吝云天才说,“不如这样,我们对外只称鬼婴前辈突然在我宗内有所领悟,已然闭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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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暗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