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更不知道这些鬼还会杀人啊……警察小姐你看我，我什么都交代了！”卖家说道，“我是真的没有要杀人的意思！”
“这画哪里来的？”月月问道，“你别和我说自己画的。”
“这幅画很好看，压根不是什么古画其实就是一幅现代丙烯画。”卖家说道，“我这不是看徐小姐不会，糊弄一下她……当古画卖更值钱嘛。”
“丙烯画？”
“对啊，你看它的颜料就知道了。”卖家说道，“丙烯颜料发明在80年代，这玩意怎么可能是古画。”
“压根就是现代艺术家用丙烯颜料临摹古画技巧罢了，搞不好连艺术家都不是只是普通美工还是学生练习的作品罢了……”卖家越说越起劲似乎忘了自己面对的可是警察，而不是那些茶余饭后的伙伴。
“所以你是哪里获取这幅画的？”月月重复一次自己的问题，眼神也在不停的刀眼前的人。
她可是刚出院就开工了，一开工还消耗她那么多力。
“我是在一间破庙里面发现的，这画当时还沾满了灰尘。”卖家瞬间变乖了，“我看着挺不错的就拿了回来，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古画仔细做清洁工作的时候才发现是丙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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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怎么知道里面怨气很重？”月月问道。
“我本来就是道士……可是没有什么本事，就靠嘴皮子挣钱了。”卖家有些心虚的回答道，“我最多就是欺骗消费者对吧，我可没杀人！”
“你是什么罪轮不到我们来定。”月月把东西收好，“当时你是直接给徐琳琳这幅画，还是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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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的画可不止一幅，我给了她好几幅选择并且我有声明这幅画有些不好控制。”卖家认真的说道，“她自己决定要这幅的，并不是我强烈推荐的。”
“好了。”月月说道，“你先休息一下，喝点饮料。”
“我还不能走吗？”卖家问道，他还以为结束了。
“不好意思，不能。”月月转头看了一眼卖家，我还得核对你的口供真实性。
“真的奇怪的警察，你们办案讲的是证据！”卖家骂道，“怎么可以一直在哪里纠结一幅画有没有鬼，画怎么可能杀人！”
月月看着逐渐抓狂的卖家露出了一张冷笑，一直跟着月月一起做记录的警员吞了吞口水。
她知道月月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可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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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得为您安排特殊服务，毕竟我们也算半个同行嘛。”月月笑了笑，“昨天不是来了新的鬼魂吗？”
“对。”
“教化了？”月月又问。
“还没呢。”
“那就请我们这位道友帮个忙吧，反正你等着也是闲着。”月月笑意更深了。
“你什么意思？”卖家奇怪的问道，他怎么没听懂。
可月月显然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她直接推门出去把门关上。
卖家一个人坐在审问室里，不安心涌上心头。
“怎么越来越冷了……”卖家总觉得有一股股凉意从脚底往上蹭。
“呼……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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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卖画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