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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程牧昀将脸埋进她发间,滚烫的吐息吹得耳垂发烫,手臂却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彼此的骨骼揉进血肉里。
     许灼华的眼神勾人,慢慢将手指移向程牧昀,炙热的感觉瞬间传到手心,她在程牧昀的耳朵边说道:“今晚什么东西能让我们分开吗?”
     程牧昀腹中一紧,压住呼吸,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今晚,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
     他拦腰将许灼华抱起来,走到床边,将人轻轻放下,然后弯腰含住柔软的唇。
     许灼华的手胡乱地滑过,勾起了无限的情欲。
     程牧昀抓住许灼华的手,眼中情欲弥漫,“不要再逗我了。”
     许灼华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然后将睡衣的扣子一粒粒地解开。
     新海城的天气不似北平那般干燥。
     北平像是沙漠,新海城就是温度和湿度都适宜的绿洲。
     开始时像是走进了沙漠之中,继续深入,一步步闯进孤岛,而后看到绿荫,大片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木出现。
     荒漠旅客孜孜不倦地前行,终于在干枯的沙漠里找到水源,而后恨不得将头埋进水中畅饮。
     程牧昀抬起头,擦干嘴唇,慢慢爬到许灼华的面前,身下动作丝毫没有犹豫,在许灼华张开嘴巴的瞬间,吻住了她的唇。
     香甜粘牙的糯米糕,要经过千百次捶打才能变得软糯。
     木门被撞开的巨响惊得房梁上的积尘簌簌坠落,夜风裹挟着走廊里的人声骤然灌入,许灼华尚带着余温的耳垂瞬间被吹得发凉。
     程牧昀的反应快得惊人,肌肉紧绷的手臂像铁环般将她整个圈进怀里,翻身坐起时带起的棉被裹住两人纠缠的身影,只留下零星凌乱的褶皱在床沿翻涌。
     “别怕。”温热的吐息掠过她发烫的耳尖,程牧昀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跳声震得许灼华脸颊发烫。
     她下意识收紧环住他脖颈的手臂,绸缎般的发丝垂落下来,将两人的面庞遮成朦胧的剪影。
     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压低的交谈,而怀里的男人正用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摩挲她的后背,像是安抚受惊的幼兽。
     许灼华将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胸膛,鼻尖萦绕着混着硝烟与体温的独特气息。
     刚才尚未褪去的情潮此刻化作羞赧,滚烫的血液顺着脖颈漫上耳尖,连睫毛都在微微颤抖。
     程牧昀粗壮的手臂抱着怀里的人,胸膛伴随着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眼睛残存的情欲消失殆尽,却似是凶残的猛兽一般,紧紧盯着门外闯入的众人。
     程家佣人们呆立在门口,还保持着伸手阻拦的僵硬姿势,指节泛白的指尖仿佛凝固在半空中。
     罗云樵墨绿色的呢子大衣下摆翻飞,皮鞋重重碾过门槛,目光如毒蛇般缠上床上相拥的两人。
     罗云樵推开了挡在面前的人,下一秒,程牧昀极具压迫感的声音传来。
     “你敢进来,我的枪可不会客气。”
     程牧昀不知何时从什么地方摸出了手枪,‘啪嗒一声,枪口对准了门口即将进来的罗云樵。
     许灼华在听到手枪上膛的声音,忍不住一阵瑟缩,程牧昀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睛紧紧盯着门口,嘴唇在许灼华的头发上吻了一下,以示安慰。
     罗云樵攥着鳄鱼皮包的手指关节发白,精心描绘的丹蔻在皮质表面留下细密压痕。
     她望着程牧昀揽着许灼华的手臂,睫毛上的泪珠随着颤抖摇摇欲坠,像暴雨前悬在蛛网上的冰晶。
     “牧昀哥...”罗云樵哽咽着向前半步,却被枪口调转的金属冷光钉在原地。“你早就答应过我,今晚会去别院陪我...”
     她踉跄着扶住门框,眼泪决堤:“为此我特意把别院重新装饰了一遍,但是你...”
     程牧昀紧绷的下颌线几乎要割破皮肤,怀中的许灼华却似察觉他的怒意,在被子里咬住了他的胸口,犬齿磨砺舔砥,让他忍不住佝偻起腰,这个带着挑衅意味的动作让他瞳孔骤缩。
     他低头吻住她发顶,眼中的怒火更重了,咬着牙说道:“不去就是不去,现在立刻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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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云樵雪白的珍珠耳坠随着颤抖摇晃,原本精致的胭脂在煞白的脸上晕成诡异的红。
     她死死盯着程牧昀怀中隆起的棉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突然踩着高跟鞋踉跄着冲了进来。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你都必须跟我走!”她猩红的嘴唇剧烈颤抖,“否则明天我就让我爸爸——”
     砰!——
     枪声撕裂空气的瞬间,许灼华被程牧昀猛地按进怀里,他滚烫的手掌死死捂住她的耳朵。
     桌上青瓷花瓶应声炸裂,青白的瓷片如冰刃般擦着罗云樵脚踝飞溅,她精心烫卷的裙摆瞬间绽开细密裂口。
     凄厉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罗云樵跌坐在满地瓷碴中,看着程牧昀重新上膛的枪口,终于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杀意。
     “再说一次试试?”程牧昀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锋,拇指摩挲着扳机的动作让所有人屏住呼吸。
     那些被罗会长胁迫着陪她演的戏码,那些不得不违心送出的珠宝,此刻都化作枪口腾起的硝烟。
     他低头吻了吻许灼华发顶,却将枪口又抬高半寸,“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罗云樵的脊背抵着雕花门框,指甲深深抠进檀木纹路里。
     惨白的脸上泪痕蜿蜒,混着晕开的睫毛膏在眼下洇出青黑,活像只倔强的困兽。
     身后佣人们七手八脚拽她袖口,绸缎手套被扯得变了形,她却梗着脖子纹丝不动,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牧昀,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
     走廊里的脚步声如暴雨逼近,程裕光的怒吼震得墙皮簌簌落灰:“枪声是怎么回事?”
     砰的一声,屋内瞬间被黑暗笼罩。
     璀璨的吊灯轰然坠地,玻璃迸裂的脆响吞没了罗云樵的尖叫。
     黑暗如潮水漫过房间,程牧昀滚烫的呼吸擦过许灼华耳畔,带着硝烟味的低语裹着不容置疑的压迫:“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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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痴缠被打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