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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生理期还没走[2/2页]

欲吻夜色 醒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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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入夜的长乐路一如既往热闹。
     “这里!”施燃站在酒吧门口,朝陈纾音挥手:“阿玉呢?不是让你们一起来。”
     陈纾音说:“去找男朋友谈点事,晚点到。”
     酒吧里人不少。施燃说开业前以为这一带竞争挺激烈的,没想到生意还可以。
     陈纾音也觉得有些奇怪。
     申市的权贵二代、三代都有固定去处,这些人看似玩得开,其实挺在乎私密,寥寥几句就可能牵涉信息交换,不熟悉的地方不会轻易光顾。
     频频出现在这,不太符合这群人的一贯作派。
     过了十来分钟,闻玉才到。
     高跟皮靴踩得踢踏作响,她把包一扔,神色冷郁地坐着。
     施燃和陈纾音对视一眼,起身给她倒酒,问怎么不把奶狗男友一起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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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玉说“分手了”。
     “……之前不还好好的?”
     闻玉简直被气笑。
     “他一个学生会体育部部长,告诉我的分手理由是无法兼顾爱情和事业。”
     现场两人一时语塞。
     仰头喝掉半杯酒,又说,“谁找体育生谈恋爱谁倒霉,这半年姑奶奶跟个养老院护工似的,天天给他贴膏药。现在好了,卸磨杀驴。”
     话糙理不糙。
     但这话也太糙了。
     不知道怎么安慰失业的护工。
     施燃只好说:“……男人哪有好东西。”
     酒局进行到一半,卸磨杀驴的体育生又打电话来,闻玉找个安静的地方接。
     陈纾音手机亮了下。她划开,看到一条新消息。
     谢明玦:【在哪?】
     陈纾音:【朋友的酒吧。】
     谢明玦:【来找你。】
     指尖在屏幕上停顿。鉴于他们目前的关系,陈纾音不确定,他说的“找”有没有别的意味。
     想了想,她回复:【今天吗?】
     谢明玦:【不方便?】
     陈纾音:【嗯……生理期还没走。】
     另一边谢家的饭局上。
     屋里太闷,谢明玦站在阳台抽烟。看到手机上那句话,明显愣了下。
     谢敛走出来,站到他身边,谢明玦把手机熄屏。
     高门基因代代筛选,谢敛完美继承了蒋南英容貌里的英气,和谢明玦站在一起,一个沉稳自矜,一个肆意风流。
     五官有些相似,气质天差地别。
     风吹进阳台,带着干燥的凉意,谢敛双手撑在阳台上,侧头看他一眼:“你怎么想?”
     谢明玦递烟给他,“都行。”
     谢敛摆手拒绝。沉默了会,他说:“不结也好。不知道妈怎么想的。”
     今晚饭局上,蒋南英重新提起谢明玦的婚事。
     谢老太太章泠听说此事,哂笑一声,“陈家什么门户?我看你是昏了头了。陈耀正早年间闹出那种丑事,做便做了,还搞得满城皆知。”
     老先生人在陕北军区,不常回。章泠在谢家说一不二。蒋南英行事再高调跋扈,早些年在这位老太太面前,也常做小伏低。
     谢明玦被几个小辈拽着玩拼字游戏,对席间的话题恍若未闻。
     蒋南英起身,要给老太太斟茶,“这事,文杉也是同意的。”
     章泠伸手将杯口盖住。
     “我那儿子,你说什么他不同意?”她抬头,视线带了三分意味深长,“心思摆正,不该你管的事就别管。”
     蒋南英讪讪收回手,没敢再说什么。
     谢明玦咬着烟,吐出一圈白雾,笑说:“没想到大哥也有和蒋女士意见相左的一天。”
     谢敛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在那条路上走到现在,多少养成点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他声音挺淡:“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总要你自己乐意。”
     谢明玦难得没笑。他看着庭院里那辆奥迪尾灯变红,气温不高,尾气又凝在一起,化作一团烟。
     半晌才说,“你们乐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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