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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煜抬手打断道:“本王无碍。
     每次只要窦煜决定的事,他们是无法阻拦的,于是小安子也识趣的不再多言,只依言将朝服拿来替窦煜穿上。
     临出门时,小安子又捧来一盒小药丸,王爷,带着这个,万一要是咳嗽的时候,吃一粒就可镇咳。
     嗯。窦煜将药盒带到身上,又整理了一番便走出门去。
     乐宫局里,苏子离手握着箫,却无心去看面前的乐谱,只胡乱的吹奏着。
     因为今天流云宫破天荒的没有来召乐工前去表演,他们这帮乐工虽然落得清闲,但他的心里却隐隐感觉事态有些不对劲。
     毫无章法和节奏的乐声影响了其他乐工的练习,周围的乐工都逐渐停了下来,一脸惊讶的看向苏子离。
     苏子离正思索着,忽然觉得乐声单调下来,他回过神,乐宫局的尹掌乐已经满脸不悦的站在了他面前,这尹掌乐乃是上次云妃逼迫他与之比试琴技的那个女子。
     苏子离,你怎么回事。尹掌乐敲着他的乐谱指责道:“昨天你表演不用心,差点害得整个乐宫局受牵连,今天你又胡乱吹出这些不成调的噪音来影响其他乐工练习,你要是实在觉得呆在乐宫局降低了你的身份,你大可以向云妃娘娘请辞。
     请辞,要是他能,早这样干了。
     苏子离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只从乐谱上掠过一眼,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吹箫。
     他还是没有照着乐谱上的曲调,不过这一次大家都安静了,因为这是苏子离的即兴创作,曲调起初空灵而舒畅,但渐渐的变得悠远悲凉,最终在沧桑而深沉之中收尾。
     一曲下来,仿佛历尽沧桑,道尽世间万千,叫人不由自主的沉沦其中,难以自拔,最后又一切归为平静,让人无限感慨。
     乐声渐消,尹掌乐愣神之下突然想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目光中迸出了新的充满活力的火焰,她立即拿来纸笔,凭借着刚才的记忆将曲谱写了出来。
     最后在结尾处写了两个字,《沧桑》。
     合上曲谱,尹掌乐起身,用赞赏的目光看向苏子离,苏乐师,看来……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苏子离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她,伸手将她手中的乐谱拿了过来,‘嘶的一声,乐谱应声撕裂。
     尹掌乐一惊,但还来不及阻止,乐谱已经被撕址成无数块。
     苏子离,你……
     沧桑只在生命的回归之后,我们每个人对它的理解都不会一样,记下来毫无意义。
     苏子离拿着箫转身离去,他的沧桑并不在此时……
     窦煜的车刚到宫门前就被拦了下来。
     小安子伸出脖子对守卫亮了亮牌子道:“楚王要进宫,快放行。
     请楚王恕罪,皇上已下令,现在禁止一切宫外之人入宫。
     窦煜探出头来,连本王也不行吗?
     这是皇上的命令。守卫再次强调。
     窦煜见那些守卫都十分面生,心下暗道不妙,窦承衍已经逐渐控制整个皇宫了。
     混账东西,什么皇上的命令,睁大你们的狗眼,楚王可是皇上的二皇子。
     突然,里面传来一声娇脆的喝声。
     窦煜闻声望去,见那来人竟然是上官宛盈。
     郡主。守卫向上官宛盈行礼。
     王爷,快进来吧,皇后正等着您呢。
     母后?
     窦煜一阵狐疑,但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也没再犹豫,随上官宛盈一同入了内宫。
     不过却对刚才的事有些耿耿于怀,那些守卫对上官宛盈的态度可比对他这个楚王还要来得恭敬,按说他这个王爷可比她那个郡主的身份要高出许多,不过上官宛盈是窦承衍的未婚妻,看来那帮人是窦承衍的人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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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宛盈将窦煜带到了凤仪宫外便转身离去,窦煜犹豫了一下向里面走去。
     才到凤仪宫外的院子,窦煜就微微惊讶了,这宫外满地落叶无人清扫,有些荒凉冷清,一点也没有皇后寝宫该有了气派。
     他步入寝殿,赫然见皇后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躺在床榻上。
     春晓见窦煜突然来了,一副见鬼的样子,再待看清来人,不禁喜上眉梢,忙道:“娘娘,二殿下来了,二殿下来了。
     皇后闻声,缓缓睁开眼睛,转过头,果见窦煜站在寝殿外。
     她有些吃力但却迫切似的朝窦煜伸出手,煜儿,煜儿……
     见皇后此番模样,窦煜终于抬步走到床榻前,握住皇后的手,母后,是儿臣来了。
     煜儿……皇后突然泪眼磅礴,你刚才……叫我母后了?
     窦煜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别过头问春晓道:“母后是怎么了?
     春晓抹着泪道:“皇上近日一直沉沦在歌舞当中不理政事,四五天前娘娘第四次去劝皇上,没想到皇上不但没有听,反而下令将娘娘杖刑三十,并将娘娘禁足。
     杖刑三十?窦煜一惊,这是十分残酷的刑罚,杖刑二十的时候受罚者不死也会被打断骨头,所以宫中极少用这种刑罚,除非是对那些犯了不可饶恕之罪的宫奴才会使用,现在竟然将一国之后杖刑三十,不说这是何等之辱,就说皇后已经年逾四十,怎么能吃得消。
     本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春晓已经泣涕连连,现在云妃把持整个后宫大权,宫里的消息难以传出去,杖刑是秘密执行的,宫里其它人只知道皇后被禁足,所以现在太医也请不了,王爷,您快救救皇后吧。
     皇后艰难的摇了摇头,煜儿,本宫怕是活不成了,本宫有些要紧的话要对你说,她说着又对春晓道:“春晓,你到外面守着。
     是。
     待春晓出去以后,皇后有些吃力的从身上拿出一块玉牌。
     她交到窦煜的手里,说道:“这块玉牌可以调动红衣军,是皇上登基之初赠给本宫的礼物,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的储备力量。
     窦煜看着那块玉牌,外面的人都以为红衣军只有皇上才可以调动,但他早就知道现在的红衣军真正的主人是皇后。
     看到窦煜的犹豫,皇后淡笑了一下道:“煜儿,母后知道你的心思,当年确实是母后指使红衣军扮作黑衣人将兰俯灭门,之后又是母后让负责调查此案的上官鹄随便找了几个草蔻做替死鬼。
     随着皇后的话,窦煜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当年的事。
     那年他已经十三岁,那天正是前年兰俯惨案发生的同一日,他的心情极其低落,于是假装生病没去上课,便早早的回寝宫去,才走到殿外,见皇后和春晓两人抱着一些被褥和衣物进到他的殿里。
     为了不被皇后发现他逃课,就躲了起来,但却听到了令他震惊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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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幕后之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