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能隐约看清山石上的字。
走进石门,寨子便在眼前了。
各位哥哥好生快活,倒叫小弟我羡慕啊。
似乎是背着自己的男人在说话,随着那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出,她也能感觉到他的背也有隐隐的震动。
哈哈,你休要说这等胡话,你那背上背的……可不是一个大美人儿么?一个雄浑的声音响起,话落之后引来一阵淫笑。
你要羡慕我,不然……就把你的大美人儿让给哥哥,等哥哥我……先快活了之后再还给你。又是一阵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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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茉莉听了那话,直感到一阵眩晕,天呐,她这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
哥哥,你说话文明点,别吓着我的小美人儿,她……可不是一般人呐,只怕你没那个福气消受。
又是那个低沉好听的男声,听到这话,朱茉莉稍微又放心了一点。
走了走了……
好像那人又开始走动了,后面传来一阵哄闹,那些杂乱的夹杂着粗鲁的脏话的声音逐渐远离,最后重新安静的又只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和他已经均匀了的呼吸声。
不一会儿,像是又进了一个房间,布袋重重的往地上一放,不带一点怜香惜玉,朱茉莉一阵吃痛,那个人简直把她当作一件东西一样。
脚步声似乎在走远,最后消失,朱茉莉在袋子里待了许久,周围很安静,安静得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地上很凉,她已经开始在不停的打着冷颤。
又过了许久,终于有人来了。
布袋解开,朱茉莉昏昏沉沉的睁开眼,一双黑色呢绒绣金蟒靴直刺刺的扎进她的眼里,顺着靴子往上看,再是紫色锦缎长袍,雪狸毛边的黑色披风,一张微尖而硬朗的下巴。
她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到这来了,缓缓站起身来,但她看到那张看似柔和却心如寒冰的脸,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兴许是在袋子里蜷缩的久了,腿僵直的没有之前那么活灵,这一退腿竟然不听使唤的就打了弯,一下子摔倒在地。
窦承衍这时候朗声大笑,哈哈,再次见面,是不是很惊讶?
朱茉莉咬着牙从地上重新站起来,冷眼看了这狂妄的男人一阵,淡淡说道:“三殿下好,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窦承衍微微敛住了笑,歪着头开始打量起她来,直到把朱茉莉看得十分不自的时候才浅笑一声,你比以前淡定了不少。
这还要感谢您呢。朱茉莉故作恭敬。
看来……你没有照我的话去做。窦承衍说道,脸上挂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朱茉莉冷笑着,抱歉,他与我无怨无仇,我实在不能凭你一句威胁的话就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此,我不就是助纣为虐了么。
很好,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具可塑性,窦承衍往后缓缓坐在了身后的一把太师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朱茉莉,如果……你能为我所用,这将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朱茉莉也淡笑着。
哦,那真是可惜。窦承衍依旧一副慵懒的姿态,虽然嘴上说着可惜,但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变化。
既然我已给你机会,你自己不珍惜,那我也是爱莫能助了,窦承衍重新换了个姿势,微微坐直了些,抬手轻轻一挥,唇齿轻启,带走。
话落,立即有两个彪形大汉上来按住朱茉莉,将她反绑起来,并蒙上眼睛,将她带了出去。
宇文临风走进来,淡淡的看了一会儿窦承衍,说道:“你费这么大的劲把她弄来,她却不配合,这个女人鬼得很,别到时偷鸡不成反弄得一身骚。
窦承衍淡淡的笑着,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要按照我的计划行事,到时是吃到鸡肉还是弄得一身骚,自然可见分晓。
说着,窦承衍满眼自信的抬眼看向宇文临风,淡淡道:“你就……拭目以待吧。
朱茉莉感觉自己再次被带进了一个房间后,押着她的人将绳子揭开就撤走了,门‘哐的一声关上。
她僵直的在那里站了许久,直到没有再听到任何声音,她才抬手缓缓解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这是一个并不算宽敞但却十分整洁的房间,有里外两间屋子,中间拿珠帘隔开,外屋里有茶桌,桌上的花瓶里插着可以以假乱真花。
里间是卧室,有暖榻还有梳妆台,台子上镜子、梳子、胭脂和首饰盒一应俱全,这似乎是一个女子的闺阁。
榻上是纱帐锦被,似乎是才新换过的,还有淡淡的肥皂味。
朱茉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心中不免有些七上八下,窦承衍的人把她掳了来,她又不肯配合他,现在还让她住这么条件好的房间,实在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按常理来说,一个囚犯,能有间干净点的牢房就非常不错了,可是现在这样子,似乎又不像是把她当囚徒的样子。
这窦承衍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朱茉莉在房里坐了一会儿,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她警觉的站起身来,转身躲进了里屋。
房门打开,一个驼背的丫鬟提着食盒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见外屋里没有人,她将食盒放到桌上,又抬头扯着脖子往里屋看了看。
在那丫鬟抬头的瞬间,朱茉莉不由得吓了一跳,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左边的一整块脸几乎像是被火烧过,整个的皮肤都毁得不成样子了。
那丫鬟看到了躲在里屋的朱茉莉,见她一副惊吓的模,忙将头低了下去,似乎十分自卑一样,低垂着头转身就往外走。
那丫鬟出去了,门被重新锁上。
朱茉莉的脑子里还残留着那丫鬟抬头的瞬间,那一张骇人的脸久久的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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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她以前的脸只能是小巫见大巫了。
真是不幸的人呐,想到那个丫鬟又驼又瘸又毁容,不免有些惋惜。
……
在章州城寝食不安的等了一夜,终于见冷语和云竟二人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但是却未见着小白,目光不由得暗淡下去。
小安子也扯着脖子往门外看了两眼,未见小白,忙上前追问道:“怎样怎样?小白姑娘呢?没追上?
冷语和云竟二人都垂丧着脸,站在窦煜的面前一言不发。
窦煜的心逐渐沉下来,见二人的样子,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究竟怎么回事?半晌,窦煜沉声道。
王爷,小白姑娘……被抓走了。一旁的云竟失魂的说道。
窦煜打了个趔趄,这消息简直就一声闷雷,在屋子里缓缓炸开。
首先惊讶的是小安子,什么?小白姑娘被抓走了?云竟,你没有开玩笑吧,怎么会?
云竟垂着头不再说话,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完成王爷交待的任务,一想起那个两次挫败他的对手,他就恨的牙痒痒。
是什么人?
许久,窦煜表面平静的问道。
是……上次刺杀王爷的那个人。云竟咬牙回答,他已经把那个人视为最强的劲敌了,心中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打败他。
顿时,屋内一下子全都沉默了。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冷语忽然一下子重重的跪到了地上,屋内的人又是一愣。
王爷,这都是我的错,你……处罚我吧。冷语说着双手将剑高高的举了起来,扭头不敢再看窦煜。
窦煜已经隐约猜测到冷语为何跪下,他的脸逐渐阴沉。
云竟见此状,忙出来说,王爷,这也不能怪冷语啊,我们走到半路的时候,她突然肚子疼,所以才……慢了一步。
云竟说完见王爷无动于衷,又转向冷语道:“冷语,你肚子疼,这是没办法的事,你怎么能把责任一并全揽了呢。
冷语没有看他,而是朝窦煜深深拜了下去。
众人一时都不解,但却听窦煜淡淡道:“你们都先下去。
众人无奈,只好依言走了出去。
彼时,房间只有窦煜与冷语二人,窦煜走到书案后,缓缓坐了下来,面无表情道:“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其实……其实小白就是王妃。
冷语说道,心中满是内疚,是我,是我威胁她,让她隐瞒身份,故意瞒着王爷,希望她……从此跟王爷……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再无瓜葛。
‘咚
胡闹。窦煜听后,一手重重的拍在书案上,严肃道。
躲在门外偷听的小安子也被吓了一跳,但是更加震惊。
冷语再次深深的把头磕到地上,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奴婢这么做,都是为了王爷,王妃她以假面示人,不但欺骗了您,还欺骗了整个皇室和天下的百姓,她这是犯了欺君大罪,如果她继续留在王爷身边,不但她自己性命难保,还会牵连到王爷和整个楚江王俯。
那也由不得你做主。窦煜已是满脸涨红,他对冷语这种自作主张的做法十分生气。
王爷,奴婢知罪,如果不是奴婢自作主张,王妃也不会落入贼人的手里,所以……请王爷处罚我。
你是该罚。
窦煜的手指重重的叩击着书桌,那一声声的‘咚咚声,就像直接敲进了冷语的心里,她越加觉得自己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她的自作主张,也许不但帮不了王爷,而且还有可能给王爷带来更大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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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禀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