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后你必须在这里,否则本王决不手软。”
看到已经烧掉一点的香,朱茉莉紧咬了唇,抱紧画,立即向流云宫疾步走去。
臭王爷,凶死了,手都快被捏断了……
朱茉莉在心里嘀咕一阵,走了一程后,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急忙刹住脚步。
对了,自己刚才是骗他的,所畏天下没有揭不穿的谎言,他那么聪明的人不会一点察觉也没有,算了,还是赶紧逃命的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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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朱茉莉一咬牙,折身绕道跑回了漪水殿,将画放回桌上,奔回自己的房间,胡乱收拾了几件衣裳,再卷走几件值钱一点的首饰便匆忙出门了。
这才刚走到正殿,便见窦煜黑着脸直直的坐在殿里,朱茉莉心下一慌,差一点没站稳。
“想逃跑?”
冷冷的声音传来,朱茉莉感觉整个背脊都冷嗖嗖的。
勉强稳住心神,朱茉莉咧嘴笑道:“哎呀,哪能啊,奴婢刚才……突然……好像……忘记了一样东西,对是忘记了东西,回来取的。”
说着,她将手里的包袱藏到了身后,身子疆直的贴向墙,顺势将包袱塞到了垂帘后。
窦煜点着头,“忘记什么东西?”
“呃……是……是……”朱茉莉目光无意间瞟到桌上,眼睛一亮,道:“是画,呵呵,奴婢……少拿了一副画。”
朱茉莉飞快的走现书桌,将桌上那副画也卷起来,和着之前的那几卷画一起搂起,转身对窦煜道:“王爷,您要是没事,就在这里稍坐片刻,奴婢去去就来。”
“嗯,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在这宫里,你是逃不出去的。”
“哦……”朱茉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王爷您放心好了,奴婢只是去送画。”
知道自己逃不过窦煜的眼睛,朱茉莉只好老老实实的把画送去了流云宫,袭香出来接画的时候,见到朱茉莉,像见到鬼一般,惊恐的双退一软,竟然一下子坐到地上。
“你……你你是谁?”袭香颤抖着问道。
朱茉莉愣了愣,蹲下身尽量做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微笑道:“您是袭香姑姑吧,奴婢叫小白,是七殿下宫里的,珠儿今日扭伤了脚,走不动路了,所以叫奴婢来送画。”
“哦哦……”袭香渐渐缓过些劲来,怀疑的看了朱茉莉一阵,便一把接了画,飞快的转身进了流云宫。
朱茉莉有些莫明,但又怕耽搁了时间,只好反回漪水殿,窦煜果真还在那里,不过窦承宇此时也在殿里,二人正在喝茶闲聊。
二人见朱茉莉回来,声音戛然而止,窦承宇率先站起身来,快步迎上朱茉莉一把搂过她满脸温柔道:“小白,你去哪里了?”
朱茉莉想闪开身,但窦承宇的手紧紧的搂着她,没让她有闪身的机会,朱茉莉只好干笑了两下道:“替珠儿到流云宫送画了。”
窦承宇的脸紧绷了一下,但只是瞬间,又恢复一脸温和,拉过朱茉莉的手道:“本殿下已经知道你今天和二皇兄之间的事了,来,小白,快向二皇兄道歉。”
“啊?”朱茉莉被拉到窦煜的面前,看到一脸阴沉的窦煜,朱茉莉心下发颤,有些为难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窦承宇适时的在一旁说道:“二皇兄啊,小白只是有些胆小,我相信,她仅仅只是无意间捡到二皇嫂的红珊瑚珠串而矣。”
朱茉莉点头,“二王爷,奴婢真的是无意间捡到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真的没有见过楚江王妃?”
面对窦煜的质问,朱茉莉连忙点头。
许久之后,窦煜才叹出一口气来,起身,大步向殿外走去,冷冷的对朱茉莉丢下一句警告,“你最好如你所说的那样,什么都不知道。”
朱茉莉莫明奇妙的看向窦承宇,“怎……怎么了?刚才……你……你说了什么?好像……他不追究了哎。”
窦承宇神秘似的一笑,搂过朱茉莉道:“不用担心了,你现在是本殿下的人,本殿下说过会保护你的。”
“喂喂喂,你放开了,男女授授不清。”朱茉莉说着欲从窦承宇的手下挣扎出来。
“想知道本殿下与二皇兄说了什么吗?”
“啊?什么?”朱茉莉好奇道。
窦承宇缓缓凑到朱茉莉耳边轻声道:“这是一个秘密。”
说完,窦承宇轻轻放开了朱茉莉。
朱茉莉拧着眉头抬眼,却见窦承宇笑得越发邪魅。、
啥意思,耍着她玩的?
流云宫中香烟袅袅,酣睡的云妃悠然醒转,拐过头见袭香一个人蹲在炉火旁发呆,手握着火钳一下一下的划着,碳沫子都已经被爬到火炉子外,炉下铺着的红毯子已经开始冒出细细的烟。
云妃一惊,出声大喝道:“袭香。”
袭香猛的回过神,见脚下的毯子都冒烟了,吓得脸上一白,赶紧起身把火星子都踩灭,这才松出一口气来,拍着胸脯,心下怯怯,还好没着起来,不然罪过可就大了。
云妃怪异的打量了袭香一阵,见这丫头似乎心事重重,但也不多说,只撑着床沿起身,骂道:“若是烧着了,看你有几个脑袋能顶罪。”
袭香脸色一疆,‘扑通一声跪下来,“奴婢再也不敢分心了,娘娘饶命。”
“你最近是越来越不上心了,怎么?本宫的流云宫装不下你了?”
袭香一惊,忙摇头道:“没有,奴婢往后一定尽心尽力服饰娘娘,求娘娘不要赶奴婢走。”
云妃看到袭香哭哭啼啼的一个劲求绕,心下生起一股厌烦,怒道:“滚,本宫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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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滚。”
窦承衍刚进流云宫,便见袭香哭着从正殿里出来,便知自己那母妃八成又生气了,自她有孕以来,脾气是一日比一日差。
“三殿下……”
袭香见窦承衍走过来,刚要行礼,便被窦承衍挡住,示意她禁声,袭香点头退到一旁,窦承衍大步走入殿内。
云妃还在刚才的火气中,只闻脚步声走近,看也未看就骂道:“烦人的贱东西,还不滚。”、
“母妃,什么人又惹你生气了,竟然连孩儿都要赶出去?”
云妃闻声,扭过头见是窦承衍,心头的气稍稍缓和了下来,叹了口气道:“还不是这些奴才,一个个叫人伤神。”
“袭香又犯错了?”
窦承衍笑着走近床边拿来外衣替云妃披上,并将她扶下床来。
云妃边缓步走着边道:“袭香那丫头最近不知是怎么了,做事总分神。”
“哦,那回头孩儿好好替您教训她,您可别再生气了,当心伤着我的小皇弟呢。”
一听窦承衍提到她怀着孩子,脸上不由自主的便露出一副为人之母的慈祥来,爱怜的抚上自己的肚子。
“对了,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突然想到窦承衍正在准备皇上诞辰的事,云妃抬头问道。
窦承衍孩子似的凑近云妃,道:“孩儿想母妃了,就来看看您。”
云妃开心的笑起来,点着窦承衍的额头道:“你呀,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窦承衍正想说话,却无意间发现云妃身后的桌上放着几卷卷轴,好奇的起身边走过去边问道:“咦?这是什么?”
云妃回头一看,道:“那是本宫要七皇子画的画。”
窦承衍随便拿起一卷,缓缓打开,不由得惊叹:“哇,好美的女子。”
云妃一愣,她记得自己没有让窦承宇替她画美人图,起身走上前,当她的目光触及那副画之时,神情一滞,脚下踉跄着,突然便感觉腹中一阵剧痛……
朱茉莉靠着漪水殿外的的栏杆,隔着龙泉湖隐约可见对岸的御花园里宫女太监们人来人往,比平常更热闹。
流云宫频频传出话来。
云妃娘娘昏迷不醒,命太医院所有太医赶赴流云宫医治。
云妃娘娘胎动异常,恐有生命危险。
……
看样子,宫里又要大闹一翻了,朱茉莉叹了口气,走到书房,见窦承宇正在屋内四下寻找着什么。
“哎,你找什么呀?”
窦承宇见朱茉莉一来,忙起身道:“画,我放在桌上的那副画。”
“你放桌上的?什么画啊。”朱茉莉一时也没想起来。
窦承宇手舞足蹈的边解释道:“就是那副……一个美丽的女人,正在安睡的那副睡美人图。”
朱茉莉想了想,突然想起那天为了成功躲过窦煜的逼问,似乎有随手收起过一副画,不会……就是那个什么睡美人图吧。
“那画对你很重要吗?”
不对,那画中的人画的不是她么?她都不紧张,窦承宇这个小屁孩子紧张什么。
窦承宇冲上前激动的抓住朱茉莉的双臂,拼命的点头,“非常重要,你知道它在哪里?”
朱茉莉很自然的往后一躲,“重要到什么程度啊?”
窦承宇一脸认真道:“小白,你要是知道,就马上告诉我。”
“我……好像……前天我送画的时候一起送去流云宫了。”
“什么?”窦承宇脸一黑,道:“流云宫?你居然送流云宫了。”
朱茉莉感到一阵莫明,不就是多送了一副画过去,至于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么?
“是啊,你这里找不到,那就是送流云宫去了,喂,你没那么小气吧,大不了再画一副,反正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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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解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