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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万分,失声叫道:“爹。”
     朱老爹转过身,整个人高大魁梧,神采奕奕,那气质不似一般的市井屠夫。
     “茉莉,你醒了。”朱老爹并没有如朱茉莉那样激动,而是平静的走过来,在床里的圆桌旁坐下来,看着披撒着一头乌黑长发的朱茉莉,眼里满是慈爱。
     “爹,你怎么……”朱茉莉激动的起身,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几步到了朱老爹面前,“爹,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啊。”朱茉莉扑进了朱老爹的怀里,十分贪恋着那一点点父亲的慈爱。
     “来,茉莉,饿了吧,爹给你带好吃的了。”朱老爹将朱茉莉扶到一旁坐下,将桌上的食盒打开,里面除了朱茉莉最爱吃的红烧肉,还有她爱吃的绿豆糕,雪花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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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真的好饿啊,看到这些东西更饿了。”朱茉莉用力闻了闻,抬手将那些东西统统搬出来,一顿狼吞虎咽,还不忘时不时的给朱老爹嘴里也塞上一块红烧肉或者糕点。
     但是狼吞虎咽的后果很可能是被卡住,朱茉莉果真遭遇了,边拍着胸脯,边手忙脚乱的倒水给自己灌下去。
     “慢点,怎么像没吃过的。”朱老爹拍着她的后背,见她气顺了才坐下来。
     “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是皇上派人找到我的。”
     ‘噗
     一听‘皇上这个人物,朱茉莉满嘴绿豆粒一下子喷了出来,“皇上怎么会派人找你呀。”
     “我也想不通,但之后听说你被选定为楚江王妃,我这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爹,你说我要不要去?出门的那一天,走到泳春河的时候,泳春桥断了。”
     朱老爹忧虑的看着朱茉莉,“世事难料啊,”朱老爹叹了口气,“但是圣旨已下,不去也得去呀。”
     “世事难料?爹,你为什么会这样感慨?”朱茉莉感觉到了朱老爹这是话里有话。
     “没……”意识到自己多说了,朱老爹赶忙解释道:“爹的意思是没想到,一个平民百姓还有这样的际遇。”
     “茉莉啊,你记住,京城不比阳城,地方大,人情事故很复杂,你要处处小心,凡事忍为先,更重要的是,切忌争强好胜,宁愿被别人忘记,也不要被别人记在心里。”
     “爹……”
     看着朱老爹如此严肃认真的和她说这些话,她隐隐感觉到她即将面对的未来为有多艰难。
     “爹,那我脸上的这张皮面具……”
     “嘘”朱老爹忙示意朱茉莉禁声,他起身到门前和窗前都看了看,见外面没有
     人,这才折身回来低声道:“非到万不得矣的时候,不能摘下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的本来面目,包括楚江王也不能。”
     朱茉莉有些懊恼,自己明明没有那么丑的,可是老爹从小就要她戴上这样的假面具,弄得她在阳城都没人要。
     朱老爹将朱茉莉的表情看在眼里,语重心长的说道:“茉莉啊,爹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还记得以前那个算命的怎么说吗?如果你没有破明相的话,就会早夭啊,爹怕失去你,但是又不忍心将你的脸毁
     掉,所以爹只有出此下策啊。”
     “爹,我明白了,我不会摘下来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朱茉莉从来没有相信过叫时候那个算命瞎子说的话,不摘下皮面具,只是不想让父亲担忧。
     朱老爹抬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匣子,交给朱茉莉道:“茉莉,爹这次又去了西域,给你带来了一张新的皮面具,这个比以前的更不易被查觉。”
     朱茉莉打开匣子,里面赫然一张带刀疤的人脸,是合着她的尺寸做的。
     “换上试试。”
     “哦,好。”朱茉莉摘下了旧的皮面具,面具下的那张本来面目,让朱老爹目光微缩,担忧之色更甚……
     边关冬来早,还是九十月份,天气已经冷下来了,遍地杂草早已枯黄,只待寒风肆虐的时候,那枯草便连着黄沙扬扬洒洒与天上灰暗的云连成一片。
     这里是南朝最北的一处边防,在这里驻扎的士兵们每入了秋一出营房便是脖子上不离围巾,这围巾可不是用来防寒的,而是这样大风扬沙的天气在入冬后便是最常见的。
     风刚刚停下,营房和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黄灰,刚换下岗来的士兵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就像刚钻出洞的黄鼠狼。
     这时,有一阵飞急的马蹄声传来,只见来人还未倒门前,便远远的高举了令牌高声道:“八百里加急……”
     站岗的守位一听是加信件,不敢有所延误,忙开门放行。
     在营地后有一个大马厩,养了上百匹马,这里没有前面那么热闹,只有一个正在给马喂马料的窦煜,时隔十六年,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如今的他高大健硕,棱角分明,双目明亮而更加深
     邃,长年的边关生活使他的脸上沾染了风霜,但这让他更具有了一种大男人的风范。他时不时的又抬起他那看起来十分强劲有气的手十分爱惜的拍拍马头。
     “王爷……王爷……”
     这时,一瘦小的士兵疾步而来,似乎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壮硕的男子浓眉微皱,边继续添加草料,边不悦的说:“小安子,这里没有王爷,只有军人。”
     小安子兴奋的亮了亮手里的信件,“您马上就要做回王爷了。”
     “什么东西?”窦煜看了一眼,又继续喂他的马,对那信件没有什么兴趣。
     小安子嘿嘿笑着,“爷,我们要回京了,另……恭喜你大喜。”
     他当然知道小安子所说的大喜,京里已经不止第一次催他回去了,窦煜手上停了一下,又继续忙活,等了一会儿才道:“冷言现在何在?”
     “哦,回爷的话,冷言在营房里,他已经替您收拾好了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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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叫他备上足够的水和药,我决定今晚起程去夜来客栈。”
     “啊?”小安子一愣,忙道:“夜……夜来客栈?爷,您这是要干啥,依小安子的话您是该回京了,您已经快三十了。”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违抗我的命令了?”
     小安子低下头,“小安子不敢。”
     “不敢就快去。”
     “可是……”
     小安子还想试图劝解窦煜,但被他一道寒光给射回来了,悻悻的回到营房,却见令一个让他极其无语的人――冷言。
     门一推开,小安子拖着他特有的娘娘腔道:“冷言,王爷叫你备些水和药品,他要去夜来客栈。”
     “好。”
     冷言就像个没有感觉的木头人一样,收到命令又面无表情的去收拾东西。
     “对了,王爷去夜来客栈要带着水和药品干什么?”
     小安子正要扬起手,却看到冷言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目光朝他看来,咽了口口水,讨好的笑着,“呵呵,没什么,你继续啊。”
     小安子心中暗骂,一个侍卫神气什么?说话还从来不超过两个字,脸上从来是讨厌的一个表情,简直就是……面瘫。
     日落黄昏,冷言已经一身青色便衣牵着一匹马等在营口。
     不一会儿,窦煜也是一身白色便袍,策马而来,冷言将一个包袱并着两只水袋丢了过去,窦煜只是抬手一接,顺势那包袱便已套在了背上,转手将两只水袋挂在马侧。
     茫茫夜色,大漠连天月如钩,窦煜同冷言二人已策马已到了大漠腹地。
     不远处是南朝入大漠必经之路,那里有一家无名客栈,虽然客栈无名,但过这里的人都习惯称它为夜来。
     “去客栈。”窦煜说道。
     临近客栈时,听到里面欢歌笑语,似乎十分热闹,二人下马,并将马系于马桩,带着包裹和水袋推门进去。
     原来今天晚上有表演,一个西域女子正在用酒桌临时搭起的台子上疯狂的旋转着,而客人们就围着桌子坐着,有的在喝酒,有的在兴奋的拿着筷子敲着节奏。
     对于窦煜和冷言的到来,众人并不感到稀奇,这个客站里迎来送往,各种类型的客人都有,大家凑在一起,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两人寻了个位置坐下来,要了几斤酒再并着几斤牛肉,边吃着边看着表演,也在等待着一个老熟人的到来……
     夜已阑干,整个皇宫也是一片幽静,只有打更敲梆子的声音从外面一声声传来,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凤鸣殿里一只微弱的烛光,摇摇晃晃的在缓缓一动着,那亮光飘摇不定,似乎这要一点点风就能把它熄灭。
     春晓小心翼翼护着那盏灯,轻手轻脚了进了殿,把蜡烛轻轻插到墙角的烛台上,一转身不由得吓了一跳。
     窗前正站了一个人影,不过待看清楚,才舒了口气,原来皇后还没有睡。
     “皇后娘娘。”
     正在窗口沉思的皇后听到了春晓的声音,回过了情,“哦,春晓啊,你怎么进来了。”
     春晓见皇后只是穿了一件淡薄的亵衣,从一旁的衣架子上取下一件外衣边上前为皇后披上边道:“奴婢是怕娘娘被子没盖好,所以来看看。主子,夜里更深露重,您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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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走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