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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谢庭[2/2页]

待机而动 萧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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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几下,旁边的器乐奏响,姨太太开口唱到:“手扶琴儿心悲惨,自已的命儿我自己算,对面坐着是我心爱人,可叹我有目不能看……”
     “瑛哥,姨太太唱的什么啊?”小娇儿蹲坐在台阶上问。
     “不懂。”瑛哥摇摇头,面无表情的说。
     小娇儿说:“姨太太唱的,我虽然是听不懂,不过,我觉得蛮好听的。”
     一个年轻人突然匆匆跑来,气喘吁吁的回禀:“瑛哥,少爷领着一个朋友来找老爷。”
     “恩?他们现在在哪?”瑛哥见年轻人身后没跟着人,询问着。
     “少爷在前院和六叔说话,他让小的过来通传一声。”
     “走,我跟你过去瞧瞧。”瑛哥扭过头,对小娇儿吩咐了一声:“你在这儿好生伺候着,我去去就回,要是老爷叫我,你就告诉他少爷来了。”
     小娇儿扔下手中的小野花,点了点头,应允着:“诶,瑛哥,你放心去吧。”
     瑛哥领着年轻人沿着回廊,快步走到前院,他见李恪谦正和一个中年男子说笑着,上前作揖叫唤道:“少爷安好。”
     李恪谦见瑛哥不时的用余光打量着张文翰,便开口介绍道:“瑛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华商银行的少东家张文翰。”
     “张公子安好。(瑛哥好。)”两人客气的作揖问好着。
     张文翰心里头庆幸,在来得的路上,李恪谦简单的说了一下纳府里头的情况,知道瑛哥是纳爷的贴身随从,也晓得李恪谦因为是纳爷的义子,所以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尊称他一声少爷。
     “少爷,张公子,老爷在墨戏阁里听姨太太唱戏,小的领您过去!”
     “六叔,少陪!”李恪谦和张文翰辞了六叔,跟在瑛哥的身后,顺着蜿蜒的回廊,走下台阶,直径来到了‘墨戏阁里头。
     张文翰瞧见一个女子身穿粉红色薄绫紧身衣,月白色罗纺宽腿裤,一双粉红色鞋面上绣着莲花,挥舞着水袖唱着戏。
     “贤弟,多日不见,近来可好。”丁班主看到李恪谦来了,迎上前,只见他穿的是清水蓝衫,胸襟上别着一枚银白色的莲花,丁班主双手抱拳,客套的问候了一句。
     “丁兄,劳您挂念,在下一切安好。”李恪谦随着戏曲的旋律把弄着手里的折扇,赞叹的说:“几日不见,姨太太的越剧唱的可是越来越好了。”
     “姨太太悟性高,一经点拨就能明白。”
     “那还不是丁班主这个名师教的好啊,正所谓名师出高徒。”李恪谦见义父坐在摇椅上,双眼紧闭着,手中的折扇不时的挥舞着,瞧他陶醉的模样,李恪谦不忍心打扰,跟张文翰站在一旁等候着。
     一曲终,李恪谦突然提议道:“丁兄,何不与姨太太同唱一曲?”
     “这?既然谦少开口了,那愚兄就献丑了。”丁班主小声的旁边几位乐师嘀咕了几句,他又和姨太太商量了一会,戏曲声响起,只听得姨太太率先唱起:书房门前一枝梅,树上鸟儿对打对。喜鹊满树喳喳叫,向你梁兄报喜来。
     丁班主接唱道:弟兄二人出门来,门前喜鹊成双对。从来喜鹊报喜讯,恭喜贤弟一路平安把家归。
     一曲散,纳爷坐起身来,用折扇拍打着自己的手掌心,连续说了三个‘好字,称赞着:“好好好,今个儿的《十八相送》唱的有点味道。”
     李恪谦走上前,作揖,毕恭毕敬的叫唤了声:“义父!”
     “瑛哥,少爷回家来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老爷,我……”
     李恪谦见瑛哥一脸委屈,赶忙帮他解围,笑着说:“义父,这不能怪瑛哥,是我不让他回禀的,孩儿见您正在专心致志的听姨娘唱戏,不忍搅了您的雅兴。”
     纳爷见李恪谦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问道:“你就是华商银行董事长张松耀的公子吧?我们在郭市长家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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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爷,您真是好记性!”张文翰双手抱拳,作揖,自报家门:“晚辈张文翰!”
     “恩,不错,一表人才,我听说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国民政府的上校了,真是后生可畏啊!”纳爷把手里头的折扇递给了瑛哥,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张文翰,拿起两个铁核桃在手心里不是转动着,淡淡的说:“走,我们去书房谈吧!”
     “瑛哥,你守在外头,任何人都不得靠近书房半步。”走进书房内,纳爷对瑛哥嘱咐道。
     李恪谦见纳爷插上门栓,低声叫唤道:“义父?”
     纳爷并没吱声,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李恪谦暂时先别说话,他走到书架子前,伸手扭动了藏格里摆放的小花瓶,只听得‘咔嚓一声,书架如一扇门被左右拉开了,李恪谦与张文翰跟在纳爷的身后走进了密室里,外头的门突然关了,密室里头原本昏暗的灯光一下子变亮。
     纳爷坐在凳子上,他把手中的铁核桃摆在旁边的锦盒里,拿起三只茶盏摆在圆桌上,笑着说:“谦儿,文翰贤侄,过来坐!”
     “义父,让我来!”李恪谦走到圆桌旁,接过纳爷手里头的小茶壶,他往里续了一些热水,清洗着茶具,又拿起竹制的小镊子取出茶叶放进了小茶壶里,泡过三度热水后,李恪谦才提着小茶壶就往三只茶盏里注入了茶水,他放下小茶壶,端起一只茶盏递到纳爷的手里头,恭敬的说:“义父,请用茶!”
     纳爷把茶盏凑到鼻尖下,嗅着杯中的茶香,他笑着抿了一小口,细细的品尝着茶中滋味,夸赞着:“谦儿,你泡茶的功夫见长了,不错!”
     “义父,您过誉了。”李恪谦拿起小茶壶,又往纳爷的茶盏里续了水,看了眼旁边的张文翰,只见他神情有些焦急,李恪谦便开门见山的说:“义父,孩儿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纳爷拿起旁边锦盒里的铁核桃,攥在手心里不时的转动着,他看了眼张文翰,微笑的说道:“恩,谦儿,何事?”
     李恪谦环顾了密室周围,心存顾虑,毕竟日本人还有国民政府的情报机关无孔不入,纳爷是个精明之人,他见李恪谦有顾虑之色,宽慰说:“谦儿,你放心,今日在这儿说的话,出你们的口,入我的耳,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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