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心里骂了句“他娘的,玩老子”。嘴上温柔道:“没事的,今天你喝了那么多酒先休息吧”。
钱福禄尴尬的点点头,抱住东栏睡去。心里疑惑不解,难道真是自己酒喝多了。
第二天,东栏早早的起床去给婆婆敬茶。
钱大娘没了前几天的热情和耐心,东栏于她即是媳妇又是佣人。她再也不用干那么重的活了,有了可以去和其她妇人闲聊的时间。
钱大娘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待见,因为她总能用肮脏的语言揣测别人的生活。
钱大娘抓了把孙大婶的炒好的花生,剥开丢到嘴里,一边吃一边道:“前几天我见西头那小寡妇家里走出一男的,也不知道她们干了啥”。
钱大娘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周围,等着其他女人接话。孙大婶也剥开花生吃了几口道:“小寡妇寂寞了,不愿意一辈子守着她那跛脚婆子喽”。
众人一听皆是哈哈大笑,继续揣测小寡妇偷经过,有的甚至连具体内容都清楚说出。她们用嘴恶毒的语言调笑另一个丧夫女人,其意只为了满足自己的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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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远处走来一坡脚老婆子,一瘸一拐的来到她们身边,不明白她们为什么那么开心。钱大娘拉过老婆子说道:“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嘛”。
坡脚老婆子道:“不知道啊”。
钱大娘讥笑的看着她道:“你那好媳妇可是耐不住寂寞了,我前个儿见一男的从她屋里出来呢”。
其他女人听好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可坡脚老婆子听的分外刺耳。
坡脚老婆子气愤的回家抓住正在做饭的媳妇就是一巴掌,她气的说话直打哆嗦道:“你个小贱人,都做了什么”。
小寡妇捂住脸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了,农活都是自己干,地扫的最干净,饭做的都是婆婆爱吃的。
坡脚老婆子见媳妇不说话更是气愤,她觉得媳妇定是做了让自蒙羞的事。她拿起厨房的擀面棍狠狠地打在媳妇身上。
小寡妇经不住打,绕过婆婆就往外面跑。
不一会儿屋子外面就围来一群看热闹的人,不知道的人问问左右发什么了什么。这时钱大娘就有了表现的机会,她挨个解释这时小寡妇偷人让婆婆发现了。
小寡妇看着坡脚婆婆气喘吁吁追着自己,心里说不上的难受。她想起自己从小就失去母亲,被父亲用一袋米送到了婆婆家。婆婆待自己不算太坏,有时还有了母亲的感觉,在丈夫死后她更尽心尽力的伺候婆婆了。现在自己却让婆婆如此劳累,心里难受的就像针扎一样。
小寡妇分心想着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后面追来的婆婆拿着棍子看着自己,那眼神透露着满满的伤心还有羞愧。她见婆婆举起棍子打在自己身上,力道确实一下比一下轻一分。
小寡妇听见周围指指点点的嘲笑声,心里又生气又难过,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看见那个人群中正津津有味的和别人叙述自己偷情的女人,恨意由骨头散发出来。
这场闹剧东栏也听到了几分,钱大娘回来端坐在她面前说的。颇有几分威慑看着她,东栏不明白钱大娘是暗示自己不要做出格的事,还是要像西头小寡妇一样孝敬婆婆。
第二天,东栏正在和面蒸馒头见钱福禄急匆匆跑回来,她走上前去问他是不是忘拿什么东西了。
钱福禄却道:“西头小寡妇跳河自杀了”。
东栏听后没什么还说的,别人生死与她无关。她道:“你是去救人嘛”。
钱福禄脱去上衣道:“去捞尸体”。
钱福禄临走前不忘在东栏脸上小嘬一口,东栏温柔的目送他离开。
见他走远,东栏收起笑容,用手擦去脸上被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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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死于流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