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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瑾初一回来就看见她轻轻的抚摸着镯子,她笑了一声似嘲似讥的说道:“呦,还以为真不在乎呢,这会屋里没人了又在这儿睹物思人。”
     梁沫把盒子盖起来,放在自己的背包里,看着她没说话,脸色苍白的像是一张纸。
     白瑾初走过来直接把她摁在了被窝里道:“大姐,咱能不作死吗?发烧一个多星期了,好不容易烧退了,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被窝里啊。”
     说着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一条缝隙都没给留下,她整个人被裹得就像是个毛毛虫一样。
     白瑾初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梁沫看着她缓缓道:“白瑾初,我突然不想继续了,活着真的好难。”
     她削苹果的手一顿,愣神了两秒后缓缓道:“活着不比什么都好?十几年,努力了十几年,说放弃就放弃,你舍得吗?”
     这句话直接击中了梁沫的内心,她的确舍不得,舍不得自己挥洒了这么多年的汗水。
     可是就像季念说的那样她为什么不能放下,放下这一切重新开始。
     她闭上了双眼,没再说话了,白瑾初依旧削着苹果,没指望她能回答自己舍不舍得,没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因为她不舍得,所以她才选择了沉默……
     ……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两年,梁沫和季念都考进了J大,梁沫学化学,季念则是摄影。
     两人今年都是大二的学生,谢景峰每晚都会来接她参加各种酒局,白天她就是J大里的化学系系花,晚上就变成了应酬场里的常客。
     日子一点点的过着,直到今天晚上,梁沫穿着白色的实验服,带着护目镜修长的手指上戴着白色的橡胶手套。
     正一手拿着试管一手捏着胶头滴管捏着胶头滴管的手垂直悬空于试管的正上方。
     周围很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滴滴滴”

中计(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