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
“他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上一次啊……”大爷望着天花板回忆，“最近是没来了，前一段时间来的勤。是十一二月的时候吧，一两天就来一次，说要写个什么报告，要详细了解公司历史。”
“他来会待多久，他都干了些什么？”
“哎呦，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又没一直盯着他。我一般陪他进来说几句话，然后我就出去忙我的事儿了。我自己这儿工作还多着呢，哪有工夫在这陪着一直说闲话。天关来吧，一般短的时候十几分钟，长的时候有快一个小时了吧。”
“他也让您把柜子打开了吗？他看过这个飞行器吗？”
“我把钥匙给他了，他自己看。走的时候把钥匙还我，这里都弄得整整齐齐原样的，根本不用我操心。也就是天关我放心，别人可不成。”
韩冰琪本想问大爷有没有看到天关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什么东西，或者带走了什么。可是传感器这东西这么小，往口袋里随便一放就能带走。要是事先带了起子螺丝刀之类的工具，也是不易察觉的，带身上根本看不出来。
但韩冰琪还是问了，大爷果然说不清楚，于是韩冰琪又盯着问时间。
“大爷，您确定是这个时间？”
大爷把弓着的背抻了抻直说：“我虽然老了，但记性还是可以的。”
按照大爷说的时间，就是韩冰琪去上海和舟实验室出差回来后，到艾琳出事之前的这一段时间。再结合佳佳说的天关和艾琳鬼鬼祟祟一起吃饭的事，韩冰琪想不怀疑都不行了。
是天关！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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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是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