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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所以她现下衣裳里头实际一丝不挂。
     无奈,江昭只能自己去衣橱翻找衣裳,脚落地时,关节处传来些许刺痛,她“嘶”的一声,缓了好一会才习惯。
     她感觉浑身被人寸寸打断重组一般,除却刚开始时些许愉悦,余下的只有难熬和颠簸,以及第二日浑身筋骨酸痛。
     也不知为何话本要将这种事写得如此美好。
     江昭在衣橱中翻了半日,半个身子探进里头,也没翻到想要的,只能开口唤人。
     “夏云,我的肚兜呢?”
     她分明记得从前是放在这里头,成亲后晏为卿的衣衫也挂了进来,或许是空间不够,被夏云放去了别处。
     身后传来脚步声,江昭以为是夏云进屋,于是低头解自己衣裳。
     “夏云,你明日将晏为卿的衣裳送回的屋里去,我自己的衣裳都放不下了。”
     她同晏为卿行了房事,他就是后悔了也不行。
     系带解开,素白斜衣松松垮垮搭在肩头,江昭毫不犹豫脱下,转身想要让夏云给自己拿肚兜,可看见的却是晏为卿。
     他从衣橱最底下的木箱中取出一块布帛,面料极佳,上头绣着几支梅花。
     江昭下意识用手捂住身前,“怎么是你?”
     晏为卿起身将肚兜展开,想要给穿上。
     “为何不能是我?夫妻一体,做这些琐事岂不正常?”
     江昭可没打算同他做话本中黏黏糊糊的那种夫妻,止不住地后退,一张小脸憋红。
     “可…那…反正就是不行!”
     晏为卿鸦羽低垂,他依旧伸手将肚兜套在她脖颈,覆盖住身前的痕迹。
     “没什么不行的。”
     江昭的手被迫拉向两侧,身前风光乍现,露出骇人的痕迹,显然被蹉跎了一整晚。
     风光很快被掩盖,晏为卿手绕到她身后,系上细带。
     “我今早给你上了药,可还疼?”
     江昭娇贵惯了,人也精细,还未如何触碰就留下点点青紫痕迹,他今早取来药膏,从头到尾抹了个彻底。
     肚兜之后就是里衣。
     江昭气他不顾自己意愿,别过头去不理他。
     “疼呀!怎么不疼?我要你每日给我抹三次药,一次都不能少!”
     他想给人当丫鬟,那就让他当个够!
     只能看不能吃,憋死他算了。
     晏为卿慢条斯理,满足于服侍她的过程,他显然心情极好,即便面对刁难,也笑得清浅。
     “好。”
     他去取了一件青色襦裙,与自己身上的青衫适配,襦裙展开,环绕在江昭身前。
     “再过十日,太子便要出征边疆,只怕要年后才回来。”
     所以齐玄舟才日日来晏府,只想多见江昭一面。
     她轻哼一声,“年后就年后呗,你还怕我想他?”
     江昭穿好衣裳,坐下指使晏为卿给她绾发。
     “匈奴投降,边疆风平浪静,还有大军镇守,哪有什么危险,齐玄舟去也只是走个过场,又不会出什么意外。”
     晏为卿给她簪了一支青葫芦,并未否认她这番话。
     江昭透过铜镜望向身后的他,想起昨日的梦来,犹豫片刻,斟酌着开口。
     “晏为卿,你看我能不能去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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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醒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