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山为亭,一伫却是妖妖飞雪。更深烛卓卓,仰若失魂,目滞如钉,施理之心重味深绵,晃荡蒙岁光景。未详其事,但得荣颜一展。
施恩归途泛泛,挽心云云:“大长兄宽淳,重义高指,不擅截施,吾万不可以诈取之。来日若血箭手足,想必大长兄定有所不愿见。但生择世事,舍高膝而安于文德者,几人能之!恐唯恩师之为人也。兵陈于野,非一日之谋。如今乍觉繁杂之心,还需归请吾师。”
霜花斗藕遮心瘦,未若前程比目休。世哉人也!求其所而身忘,忘其身以亡身。大凡天地,了味则淡然,存心必蠢蠢。生尚有一权之味,亡尚有一权之别,是心也,人之所畏乃曰失。及其万众之聚散,自寻镇而道远,各踵其依。寒月七桑,乱影川寂。又似从来人,乃复朱天也。
刻时立茶堂,以启临别馈,原是一相融冰雪。欲覆之于地,又津思其漫道:“融冰休水!既已从心,何乱弗为!唯有覆之。”冉抱其骋,深眸凝止,步于棂檐,若高涧之溪流落。
旅路尘疲,卧夜之半余,乃寤。心先首欲,问教于水梦也。至,望户门隆开,半循而立,礼曰:“先生!学生来见。”水梦扶膝正坐于榻,笑道:“吾以候尔多时!想必此去已有所获,且语之道来。”闻言施恩入前,复又一礼,然道:“往之渠,来之途,今皆备也。但学生不知
第一百零五章 薰水覆离情[1/2页]